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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可不準搗蛋,知道麼?”說完自行進門而去。
寒肅不讓寒簫跟著,開心的他差點沒跳起來,溜走得如一陣風,急轉拐角,一道人影兀突出現,頓時收勢不住撞了個滿懷。
“哎呀,痛死我了。”
寒簫被一股力道彈開,人在半空只聽得風聲呼呼拉響,膽寒之際,發覺後背一緊,一股清涼隨之而來,體內頓時百骸暢通,就在他驚奇之時,另一隻大手緊貼自己的前胸向上一提,胸中的悶氣呼之而出,一股清鮮涼爽的空氣前後盤懸於腔內,好不快活。
?寒簫趕緊瞧向來人,跟爹爹年紀相仿的男子正抱著自己,面目略微疲倦,國字臉,左臉頰有兩寸來長得小疤,一臉的風塵僕僕。
第四章 青松子
() “孩子,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中年男子問道。
寒簫趕緊摸遍全身,並無大礙,學著老爹的樣子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大,大叔出手抱著我,不然屁股可要摔壞了。”
中年男子見他東施效顰,說話更是帶著一股童真味兒,心裡一喜,學著他拱手回道:“區區小事情何足掛齒。”說完開懷大笑起來。
寒簫見對方一直撫胸大笑,苦著臉說:“不準笑,知道你再笑話我。”
“這是你自己的本意?如果不是,為何又要模仿,這樣是不是太拘謹了一點。”男子不止笑聲。這話可說的寒簫楞住了:“對呀!自己幹嘛要去學爹爹。爹爹和自己的心xìng天地不合,就算學那也是學的怪模怪樣,且不成了四不像?”想著自己變了個摸樣,頓時哈哈大笑:“管他四像還是無相,心中有我便是真我。”
微笑中的男子,突然閉口,看著自顧好笑的寒簫,問道:“孩子,你告訴伯伯,你說的“像、相”是哪一個。”
寒簫拍著肚子,開懷說道:“有心兩者皆是,無心兩者皆不是。如佛主所說: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牛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為永珍主,不遂四時凋。唱完坐到在地:我最不喜這些煩人的假象,隨心,隨意就是自個兒。”
中年男子,急退兩步,喃喃的說道:“牛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為永珍主。。。。。一通說完跟著大笑,唸叨:“隨心,隨意,似水,為水,錯了,都錯了。原來是我太過執著,五行中的行水本就不是水,如何讓它化水,心中有水既是水,何必在乎假象。一聲長笑:良言棒喝,當得三碗烈酒。”說完摘下腰間的酒壺,仰天便喝。
“一個人喝,呔沒人味。”
“咦!孩子,你。。。。。也喝麼?”
“喝,怎麼不喝。“寒簫也不管對方是何人,搶過酒壺,長吸一口,“呀!辣死我了,這勞子酒,上頭,燒心,還算夠味。”
“上頭對眼花,燒心對心花,夠味對嘴花。”男子喜上眉梢,拂掌叫道:“說的好,你可知這是什麼酒?醉三花,喝了之後,眼花,心花,嘴花,三官齊花,如此烈酒在你嘴裡只能是夠味?”
寒簫嘿嘿一笑,“苗疆可不止有烈酒?七蟲七花酒的烈,一口香的蜜,十八摸的柔,哪一個不是上上品。”說完喝上一口,兀突驚叫起來:“啊呀!可不能再喝,待會讓爹爹知曉,捱得一頓板子。”吐了兩口酒水,趕緊將酒壺扔了回去,抹嘴說道:“大叔你叫什麼名兒,還不知道你xìng誰名誰呢。”
“我麼?十八摸。。。。。。叫清松子。”中年男子砸吧幾下嘴,隨即對著寒簫深深做了個揖說道:“多謝小友指引,今rì方的頓開。至於我的名字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好麼?”
見對方莫名行大禮,寒簫尷尬不已,拍了拍屁股上的泥灰,說道:“名字而已有什麼好說的,我又不是嫣苒。大叔,那你在著裡幹嘛,是不是給閣老爺爺送禮。”
“算是吧!”男子望向寒簫的背後,說道:“你身後的東西可以給我一看嗎?”
“那個東西啊...!”寒簫一邊說著一邊摸向自己的後背:“它呀!在我的衣物裡面生了根,怕是取不出來,非得脫掉外衣不可,”說著雙手並往身上搓去。
青松子見他左掏右掏,一時半會無法取出,說道:“我來幫你吧!”說完,手心悄無聲息拂過寒簫的後勁,另一隻手在其背上快速連彈三下,雙手順勢下滑,緊貼兩腹,疾呼一聲,放開。如有武林高手在此肯定會驚訝,這不就是撫手功的內家絕學?
寒簫鼓著腮幫子,轉過頭:“大叔我的褂子是不是很緊,乾脆弄壞算了。”
“不用,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