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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雨滿不在乎的說:“我說我流產了。”
我暈,她可真不害臊,我也不知怎麼就脫口說道:“流產了,誰的啊?”
紀雨瞟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你的唄,咋的不承認了?”
我:“呃……”
第九十四章上京遺蹟
我瞬間被雷的外焦裡嫩,啞口無言。這個虎妞,還當著她親哥的面,害臊不害臊啊。
她看著我尷尬的樣子,笑的腰都彎下了,就跟佔了什麼大便宜似的,老紀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衝著紀雨一瞪眼珠子:“胡說什麼玩意,大姑娘家的,趕緊給我畫符去,就知道帶吃的穿的。”
紀雨一撅嘴:“好啦好啦,這就去,開個玩笑而已,兇什麼嘛。”
然後轉頭對我一瞪眼,說:“別臭美哦,你這樣的本姑娘才看不上呢,哼。”
我不由氣結,誰臭美了,你個臭不要臉的……
李小白在一邊突然添亂說:“小哥,你個臭不要臉的,回頭我告訴葉子姐去。”
我暈,我一腳踹了過去,罵道:“你個兔崽子添什麼亂,她說啥你都信,你要敢去胡說我就把你送回家。”
李小白一縮脖子:“那我給你保密好了。”
無語,我不禁仰天長嘆,這真是吳憂遇到精神病,有理說不清啊!
紀雨看了一眼李小白,不知怎的好像有些不自然,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轉身回屋了。我們幾個愣在那裡,一時都不知說啥了。想了想,我問老紀:“小雨真會畫符?在哪學的?”
“啊,真的,不過她當初拜師的時候也不知咋想的,學的都是沒有攻擊力的符,一些旁門左道,沒多大用。”
老紀並沒說紀雨跟誰學的畫符,不過我有點想不通,既然他們全家都是早年就出國的華僑,在哪學的符籙之術呢?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了哈爾濱火車站附近,拐了幾個彎,走到了下夾樹街,去往阿城的客車,就停靠在這裡。
等了不到半小時,老紀兄妹倆和李小白才從遠處晃悠過來,老紀雙手插兜,跟老闆似的走在前面,紀雨也是兩手空空,腳步輕盈的跟在老紀身後,李小白最慘,揹著個大旅行包,提著個旅行箱,胳肢窩下還夾著個長條袋子,屁顛屁顛的走在最後,一臉的興奮。
我迎了上去,接過小白手裡的大箱子,不滿的說:“幹啥啊,欺負我們家小白,你們倆長手是喘氣的?想累死他啊?”
紀雨馬上叫了起來:“哎,這可是他自願的,本來不打算帶他,他非要來,自告奮勇要幫我拿包,這可不怪我,少來冤枉好人。”
我一撇嘴:“就你還好人,好人做流產咋還往我身上賴。”
此時大街上全是人,這次輪到紀雨沒詞了,臉一紅,憤然道:“你……”
我也沒給她報復的機會,拎著包就飛快的上了車,哈哈,終於報仇了。
李小白嘿嘿直笑,老紀搖頭苦笑,也隨後上了車,紀雨翻了半天白眼,最後一跺腳,轉身在路邊買了根烤腸,惡狠狠的咬了下去,賣烤腸茶雞蛋的大娘還好心的說呢:“姑娘,做流產了別出來瞎跑,留神身子。”說的紀雨立馬掩面而逃……
這次行動我們沒有叫葉子,老紀說了,這可不是給她找素材的機會,如果這次發生的事果然如我們所料,那必將又是一次危險之旅,而且毫無疑問,這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就不懂了,我們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值得那幕後之人如此大費周章,絞盡腦汁的要來對付我們,如果說是為了那把不知有什麼用途的金刀,可金刀此時估計已經在他手裡,再說那玩意對我們也沒啥用,丟不丟的其實也無所謂,至於他玩的這麼不亦樂乎嗎?
紀雨坐在了我的旁邊,嘴裡吃著烤腸,不動聲色的就對我下了手,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順便還擰了一圈。疼的我呲牙咧嘴,前仰後合,她還裝著很驚訝的樣子問我:“你抽羊角風了?”哎,女人啊,不能得罪也。
八點二十分,客車準時出發了,結果還沒出市區呢就趕上堵車,一堵就是大半個小時,等我們晃晃悠悠的上了高速的時候,已經快九點半了,我們乘坐的客車在高速上疾馳了大約二十多分鐘,阿城市就到了,真是讓人無語,出個市區能用一個多小時,結果在高速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到另一個城市了,現在這城市交通越來越操蛋了。
在客運站附近,我們找了個看上去還挺乾淨的賓館,開了兩間房,當然,我們三個大男人一間,人家紀雨自己一間,不公平啊不公平,我惡狠狠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