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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話,恐怕早就已經和老貝克一起被幫派頭子布萊恩殺掉了,所以我不會後悔,也不能後悔。
現在的我已沒得選擇,只有在這條不歸路上不斷的向前、向前,直到到達不畏懼任何強敵的巔峰或者被人埋葬…”
“其實你當初為什麼會突然逃離米國,我後來也猜出了可能性,”望著好友苦澀的笑容,霍華爾沉默了足有十幾秒鐘的時間,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仔細想想發生的所有事裡你真的沒有任何過錯。
所以如果你現在發誓,一切真是為了自保的話,我就答應幫你。”,話音落地,張龍初馬上豎起手指說道:“我張龍初以老貝克夫婦埋葬在克頓公墓的靈柩發誓,我想要核燃料單純只是為了提高自身實力,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它目的。”
“抱歉兄弟,你知道,你讓我做的事,實在是,實在是關係太大,如果因此,因此…”看到這一幕,霍華爾臉上露出了內疚的表情,喃喃說道,卻沒張龍初笑著打斷,“我理解你霍華爾,我完全理解你這個天生善良的傢伙剛才的心情,所有沒關係的。
你完全可以放心,答應你的歡樂時光不會就此作廢。”說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戲謔的語氣。
“你這傢伙現在還有心思談這些,平時看起來小心、謹慎,實際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真是一點沒變,”聽到這不適時宜的玩笑,霍華爾苦笑著搖了搖頭,之後驚覺的環顧四周川流不息的人流,失聲說道:“見鬼,我們應該找個隱秘的地方,談剛才那些話的…”
看他做賊心虛的樣子,張龍初笑著打斷了霍華爾的話,“放心吧,兄弟,我可是超凡者,和你說話的同時一直都在注意著周圍呢。
其實接受過一點軍事訓練就能知道,有時候呆在密室裡,還不如混在這種鬧哄哄的遊行隊伍中談話更不容易被竊聽。
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什麼一大早就那麼多的學生扮成老鼠的樣子開嘉年華。”
“那不是老鼠,而是我們麻省理工的吉祥物海狸鼠好嗎,象徵著麻省人像海狸鼠一樣聰明,精通工程。”聽到這話,霍華爾一下提起了精神,聳聳肩得意洋洋的說道:“昨天下午哈佛和耶魯的年度橄欖球賽上,我們成功黑進了記分系統,把終場比分改成了海狸鼠拉屎的動畫。
哈哈…這真是一記漂亮的勾拳ko,不是嗎?”
“哈佛和耶魯之間打比賽,關你們麻省理工什麼事呢?”張龍初不解地反問道,見他表現的如此掃興,霍華爾不由皺皺眉頭,不滿的說道:“你這種沒上過大學的傢伙可真無知,哈佛、耶魯他們進行橄欖球賽,結果被我們mit給…
算了,這種事只能自己在心裡理會,解釋是解釋不不清楚的,還是想想該怎麼幫你達到目的吧,這才是正事不是嗎。
不過那之前我要先放鬆一下,剛才情緒起伏太大了,我現在覺得腦袋裡一團亂麻,根本沒辦法思考。”
“你這傢伙還說我的骨子裡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沒變,”張龍初撇撇嘴道:“我看你才是遇到什麼事情都緊張不過3分鐘,一放鬆下來就變得自大又貪玩的個性沒太多長進呢…”
說話間他走出了麻省理工的校門,和好友交談著來到街邊,叫了輛計程車,一起坐了進去,不一會便融入了城市的鋼鐵洪流之中。
之後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間兩週過去了,這天下午,在麻省理工大學行政樓校長室中,麻省理工的現任校長威廉。羅傑斯坐在自己充滿歷史沉澱感覺的古董辦公桌後,望著窗外沐浴在初冬冷白陽光中的校園,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許久過後,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對秘書吩咐道:“翠西,請布朗。維戈教授來我的辦公室,謝謝。”
話音落地,聽筒中,年近半百的女秘書已聲音沒有平仄的呆板回答道:“是,校長。”,大約5分鐘後,校長室外便響起了‘噠噠噠…’的極為規律的敲門聲。
聲音入耳,威廉。羅傑斯馬上親自站起身來,將房門開啟,望著門外一個身材矮小,穿著樣式老舊卻熨燙非常筆挺的灰色西裝,鼻樑上架著副黑框眼鏡的白種老人,抱怨道:“哦,布朗,求你了,你就不能那怕有一次按按門鈴,非要製造噪音讓我頭痛嗎。”
“別廢話了威廉,我可不是你這樣腐朽的行政官員,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快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布朗。維戈面無表情的看了威廉。羅傑斯一眼,自顧自的走進了辦公室中,直接坐在了靠牆的一張圓沙發上說道。
對於認識了半個世紀之久的老朋友那不近人情的脾氣似乎早已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