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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沙撈越州諸多區域地方軍隊開始以軍事演習的名義異常調動,但其最終行軍的目的地卻非常‘巧合’的,全都是和麥畢齊山地接壤的區域。
最後,州最高法院聯合政府公然宣佈接到麥畢齊山民投訴,對自治市政府的當選過程提出質疑,認為其在競選過程中存在舞弊,所有高階官僚必須限時前往州首府所在地,古晉城接受司法審查,否則將採取嚴厲的制裁措施。
一系列的變故讓麥畢齊山地居民變得頗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覺,不少商場出現了搶貨現象,民間本來良好的治安也迅速惡化起來,只有軍營中看起來還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嚴肅紀律。
六月下旬的一天傍晚,建立在麥畢齊新建市區近郊,背依廣博的橡膠園,面對繁華城區的麥畢齊防衛軍營地北側角落一座牆壁上寫著‘倉庫重地’的兩層水泥建築物中。
十幾名肩頭佩戴著最高准將,最低上校軍銜的軍官在自衛軍參謀長洪杉少將的帶領下,恭敬的傾聽著什麼,而說話者則正是張龍初:“…一週前39人,前天18,昨天9個,今天就只有4個人了。
看來心懷不軌的間諜叛徒是越殺越少,這是個好現象,不過對於軍隊的管制還是不能放鬆,大家就在兼職一段時間的屠夫吧。
反正局勢照這樣發展下去,沙湧巴蘇丹和他同夥的進攻應該很快就到了。”
“將軍,任何一支軍隊對付叛變者和間諜都是適用死刑作為懲戒的,”聽到這話,一個年紀大約40多歲,肩頭掛著准將軍銜,面板黝黑,身材魁偉、高大如同只黑熊的軍官面無表情的答道:“處置那些垃圾,不要說堅持一段時間,就算是一直清洗下去,我也絕無怨言。”
話音落地,張龍初笑著搖搖頭道:“昆沙,你現在的職務是麥畢齊自衛軍第二師師長了,距離少將只有一步之遙,馬上也是被人稱呼‘將軍’的人了,不要總是把話說得那麼冷酷、殘忍。
要學會婉轉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將軍,我能理解昆沙師長的心情,”聽他這麼說,面前一個瘦小的准將軍官突然間說道:“不提那些本來就居心叵測加入我們麥畢齊自衛軍的間諜了,就說那些該死的叛徒,竟然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的好日子是誰給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年輕的校級軍官急匆匆的狂奔著跑進了倉庫,來到張龍初面前,氣喘吁吁的立正行禮,簡潔的彙報道:“將軍,敵人行動起來了。”
“等了十幾天,終於等到了嗎…”環顧四周,望了望臉色一下變得凝重的自衛軍高階軍官們,張龍初冷冷一笑的喃喃自語道,之後面色一正,提高聲音吩咐道:“好了諸位,全員進入一級警戒狀態,其餘的就按照計劃好的實行。”
“是,將軍閣下。”四周的軍官聽到這命令齊齊立正敬禮,回答一聲,轉身快步走出了倉庫。
之後時間飛逝,轉眼間便到了深夜時分。
麥畢齊山地與山外城市相互連線唯一陸地通道,一條只能容納兩輛汽車並排行駛的盤山公路上空,突然間,由遠及近的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嗡嗡嗡…’飛機轟鳴聲。
這聲響明顯不是發自于飛行高度、時速固定的客機,而是戰鬥機掠空時發出的怪聲。
因為武裝飛行器是所有戰爭機械中,武裝裝備造價最為驚人;
所需軍人專業性最強的軍種,所以整個沙撈越州地方部隊的全部湊起來,也不足一個聯隊編制,而從那聲響的大小判斷,這種規模的集結幾乎可以說是全州空中部隊的聯合出動了,因此作為領導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哪怕只是臨時指揮官,權猜也感到萬分的滿足。
這位原泰國空中飛行員出生貧困,但年輕時聰明、用功,上了軍校,加入了空軍,不滿30歲便晉升少校,獲得了指揮5架編組的戰鬥機小隊指揮權,本來前途光明一片,可後來卻突遇橫禍。
因為少年得志一時間有些躊躇滿志、放浪不羈,在一場酒會上調笑某位長相清純的女星,卻不想惹怒了泰軍方一位大員,於是被強制除役。
由天之驕子一下變成被軍隊淘汰的垃圾、廢物,又背上了流氓犯的汙名,權猜返鄉後頹廢了整整5年時候,後來在家鄉實在是待不下去,便漂洋過海來了加里曼丹島,機緣巧合之下被沙湧巴蘇丹私軍所招募,時來運轉的一步步走到了空軍總指揮的地位。
不過像是空軍這種即便在新世代也仍然是專業含量最高,消耗金錢最多的昂貴軍種,沙湧巴王室私軍總共其實也只有不足20架戰鬥機而已,可以說就是一種臉面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