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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出這些千奇百怪,聞所未聞的理由來,達到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目的,可是這莫氏兄弟,那飛虹等人卻也不是呆子,他們既然猜出這,神手‘戰飛的用意,卻又怎會答應他這提議呢?”卻聽向一啼一清喉嚨,又道:“他這話說得雖似極有道理,但大家早就看破他的用心,本應還是不答應,哪知在這些人裡,卻已有人和他有著同樣的心思,也想自己玩玩曹操的把戲,是以三言兩語之後,竟然就將此事擊掌敲定了。”
他一面說話,眼角斜瞟莫氏兄弟一眼。
於是吳鳴世心中最後一個疑問,便也恍然。
“金雞”向一啼目光轉變,冷哼一聲,又自接著說道:“那位仁兄見到大家都無異議,自然高興得很,須知這些人都是江南綠林中頂尖兒的人物,只要他們答應了,別的人就再也不成問題,而且他們只要活一出口,便不會更改的。”
“這其中只有一個人對這件事大大不以為然,只是他見大家都答應,自己便也無法反對,這時候那位一心想效法曹操的朋友突地一拍雙掌,那座荒宅外面,竟驀地掠進七八個勁裝佩劍的漢子來,原來這人早已計劃得週週詳詳,竟然先留下後手。”
吳鳴世暗中一笑,忖道:“只怕這些人都不會僅僅是孤身而來的吧?”卻見向一啼又道:“這些人進來之後,那位仁兄就找了一人,躲在那房子的承樑上面,告訴他只要有人在那幅畫上畫加上幾筆就立刻以哨聲通知大家——”他冷笑一聲,目光中滿含譏嘲之意,又道:“哪知那位仁兄算來算去,還是算漏了一著,他再也想不到,來在那幅畫上動筆的人,竟是個——哼,吳兄,你看這故事可還有趣。”
語聲方落,那“神手”戰飛突地仰天長笑起來,緩緩扭回頭,目光凜然望著向一啼,朗笑之聲便也變為冷笑道:“老夫一向只知道‘金雞’向一啼向大俠手中一根寒鐵柺有著驚人的招數,卻不知道向兄舌頭上的招數,卻更是厲害哩。”
向一啼微微冷笑道:“豈敢,豈敢,比起閣下來——嘿嘿,只怕還差得遠哩。”
哪知“神手”戰飛掉轉頭去,根本不理他,向吳鳴世一笑,道:“閣下方才聽這位向幫主說了個故事,可有興趣再聽在下說個故事嗎?”
吳鳴世一笑道:“自然洗耳恭聽。”他嘴裡雖在說著話,心裡卻在暗中思忖:“如此看來,我這裴兄是兔不了要當上幾天江南黑道的盟主了,這事倒的確有趣得很。”回目一望裴珏,只見他兩眼望著天花板,仍然是一副如痴如呆的樣子,像是又陷於沉思裡。
那“神手”戰飛哈哈一笑,“喇”地,將手中的摺扇收了起來,道:“朋友面前不說暗話,在下在閣下這等聰明人面前,也不必學那種小人,將心裡要說的話,要駕的人,都遮遮掩掩,拐彎襪角他說出來——”“金雞”向一啼冷笑一聲,介面道:“若不是在吳兄這等聰明人面前,說起話來,想必就是遮遮掩掩,拐彎抹角的了。”
“神手”戰飛鼻孔裡重哼了一聲,頭也不側,接著說道:“閣下雖然久在河朔,對江南武林情況,較為生疏,想必也會知道,今日江南武林中,也正像河朔一樣,幾乎全變成了‘飛龍鏢局’的天下,那龍形八掌檀明,近年來雖少在江湖中走動,但遍佈南七北六十三省的二十三家‘飛龍鏢局’的分局,卻處處有幾個平面子寬,手把子硬的扎手人物。”
他語聲微頓,吳鳴世不禁側目一望裴珏,心中暗地思忖:“不知我這裴兄聽到此話,心中該有如何感覺?”但裴珏卻根本聽不到,他呆呆地望著黝黑的屋頂,心中思潮反覆,卻不知自己的命運,在不久之後,就開始要有個重大的改變了。
“神手”戰飛一手捋著長鬚,哈哈又是一陣狂笑,接道:“不是我戰飛說句狂話,這些飛龍鏢師們,手把子雖硬,但若說單打獨鬥,這些人還真無一人在我姓戰的眼下——”他話聲微頓,斜瞟那“金雞”向一啼一眼,接著又道:“就算他們三五個聯手一起上,我姓戰的也不會含糊他們,只是他們人多勢眾,是以‘飛龍鏢局’便在江湖上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數十年前,江湖上奇人輩出,那時曾有人替武林中黑白兩道部劃下道來,開山立寨的綠林朋友,不劫孤旅,不劫明鏢,不上路的銀子,就算是成千成萬的往你眼前送,你卻連一分一厘都不能動,可是鏢局裡也不能保貪官,不能保暗鏢,也不能保不義之財,這規矩數十年,可從未有人犯過。”
“只是這‘飛龍鏢局’卻全不管這一套,這麼一來,弄得大江南北,黃河兩岸的綠林道幾乎連口飯都吃不成。”
吳鳴世暗中一笑,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