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流氓

第8部分 (第2/4頁)

頭髮松亂，滿臉稀疏鬍渣，嘴裡叼著牙籤，花襯衫的扣子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色背心，腳下一雙拖鞋，整個人顯得邋遢，更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地皮流氓，渾身散發著難聞的酒氣，女人方才回過神來，被這刺鼻的酒氣嗆的退後幾步，急忙捂住鼻子，她仔細觀察著這個陌生的人，從他長髮掩蓋下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閃爍的光芒，她快速翻閱著腦中對這種眼神的記憶，終於在腦中找到了些許模糊的碎片，女人看著林風不由自主從心裡發出了一聲：“是你！”

林風一副醉熏熏的樣子，扭頭朝女人嘿嘿一笑，笑的很親切，因為這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如此的近距離，而且又是幾乎掐指能數的幾次見面，不免有些熟人的味道充斥其中。

那個被林風推開的男人，站穩了腳步，揉了揉肩膀，看著面前這個醉熏熏的“流氓”樣的傢伙，恨不得上去和他單挑，可是又轉念一想，自己是個外地人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跟一個地皮混混較勁，看著那頭髮掩蓋下的眼神，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又實在想不通這流氓和女人是什麼關係？為了不失男人風度，他還是強撐著僅剩不多的顏面問道：“你是誰？”

林風對男人的發問根本不屑一顧，看著這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紳士，別看一身骨架不小，但是對於他來說都是些擺設，整天出門開車，沒事坐著，累了睡覺的這些個老闆有錢人，在他心裡非常痛恨這類裝－逼的人，此刻男人的發問讓他心底開始浮躁，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倒想過去和這傢伙好好練一把，他邁著不是很穩的步姿，跌跌撞撞地走到男人跟前，用手指頂著男人的胸脯，每說一個字便使勁用手指點著男人的胸部說道：“你他孃的管老子是誰，老子路見不平不行啊？”

男子對林風的舉動感到莫大的恥辱，一向擺貫了架子他對這種侮辱無可忍受，一把開啟林風的手，一口廣東口音罵道：“滾你孃的叼！”男子預感到將要和這流氓有一場拼鬥是避免不了的，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女人，希望女人能在這一刻站出來化解這場即將上演的惡鬥，可是女人站在那裡卻無動於衷，這讓他感到非常寒心，從那雙沒有一絲熱度的眼神裡他看到的全是冰冷。

林風正準備和男人動手的時候，那男人卻迅速退出，不再和他糾纏，對後面冷若冰霜的女人說道：“你太讓我失望了！”之後迅速上車，不帶有一絲留戀地揚長而去。

林風回頭看看女人，她用手擦拭了溼潤的眼角，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安靜地走開。

林風和女人在同一個小院子裡租房，也正好同路，女人快步走進沒有燈光的巷子裡，林風看看車子遠去的街道，又急忙跟上女人的身後，朝巷子深處走去。

林風腦袋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沉碘顛的，一步三晃地扶著牆壁前進，甚至地上有凸起的石頭都會將他絆倒，聞著女人“啼嗒”的高跟鞋聲才能勉強找到回去的方向，兩人一前一後，沒有說話，距離也越拉越長。

女人挎著香包，邊走變用仟細的手指擦拭溼潤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傷心，看到他絕望離去的眼神，那一刻她心如刀絞，但是她不得不狠下心，該斷就得果斷，不然以後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她呼吸著夜晚清涼的風，深吸一口氣將那些過去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希望藉著微風帶走煩愁。

她正走著發覺身後沒了腳步聲，便停下來，聽到後面傳來林風嘔吐的動靜。

林風越走越覺得胃裡難受，一陣翻江倒海，實在是想躺在巷子裡睡上一覺，腦袋昏沉，頭困眼乏，蹲在地上吐了好多，嘴裡帶著細絲，整個人都有點虛脫了，就在這時那個熟悉的高跟鞋啼嗒的節奏向他這裡走來了，微風帶來了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可是此刻他卻無心遐想這些，身體的折磨佔據了所有的觸覺神經。

女人走到跟前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抽出幾張紙巾遞了過來，用那特有的柔弱棉花音說道：“擦擦嘴吧！”

林風接過紙巾，說謝謝的聲音都有些模糊不清，隨便擦了擦嘴，然後靠到牆壁，睏乏的眼皮此刻再努力也睜不開，只想在這裡酣睡一場。

“哎，你醒醒，別在這裡睡啊，多涼啊地上，快起來”女人拍打著昏昏欲睡的林風，一邊使勁把他拉起來。

林風迷迷糊糊只是支支吾吾地面不知道自己正在幹甚麼，突然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溫暖和柔軟，鼻子嗅到一陣髮香，還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他模糊地看到自己正被這個女人架起肩膀攙扶著，他看著女人吃力地攙扶著自己，嘴角露出洋溢的笑，然後一頭栽倒到女人的肩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感到頭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