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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程熬不過多久,所以讓他來盯著。
這是老將們才有的待遇。
崔氏站在外面,那些老將們看著她,目光不善。
“小賈在哪?”
裡面一聲咆哮。
“來了來了。”
賈平安並未有什麼傷感的心態,一溜煙就進來了。
“現在才來,去哪了?”
“叫你不應,這是翅膀硬了?”
“回頭來老夫家中,讓老夫試試你的武藝。”
一群老東西獰笑著,賈平安只覺得脊背發寒,堆笑著過來。
王忠良過來問道:“你這是要作甚?”
賈平安回身道:“敬業!”
“來了。”
李敬業來了,一手提著一個酒罈子。
“這是作甚?”
梁建方說道:“莫不是讓咱們喝酒送老程?”
王忠良怒目而視。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可崔氏無動於衷,程處默等人無動於衷。
對於這些老將來說,生死都是一個尿性,沒什麼可忌諱的。
梁建方看了王忠良一眼,笑道:“耶耶此生殺人無算,活著就是賺的,若是死了,耶耶去底下尋了舊部,孃的,閻羅王若是叫囂,耶耶連他也殺!”
噗!
王忠良只覺得一股子煞氣撲面而來,想退後,可他代表著皇帝,若是退後半步,回去李治能讓他跪到地老天荒。
就在此刻,賈平安走了過來,擋在他的前面,說道:“大將軍若是想喝也使得,只是得調一調。”
梁建方擺手,“治好老程再說,否則老夫便喝酒陪他走最後一程。”
崔氏別過頭去,眼中有淚光在閃爍。
賈平安拎了一罈子酒水進去,裡面的郎中詫異的道:“這是何意?”
賈平安開啟罈子。
一股子濃郁的烈酒味道就傳了出來。
那郎中吸吸鼻子,“好酒。”
“好酒?”
王忠良進來,幾個老將進來,崔氏想進來都沒地站。
“這是啥意思?讓老程飲酒?”
一個老將嘆道:“這個法子好,以後老夫快死了,就讓……小賈,回頭送老夫幾十壇這等好酒,等老夫快死了時,就謀個醉死,豈不快哉!”
賈平安苦笑著,不敢和這群老流氓嗶嗶,說道:“盧國公的傷口導致發熱,此刻要退熱才好,把他剝光。”
擦!
郎中覺得這少年真是個狠人,“剝光了作甚?”
“用酒水抹在大腿根部,腋下等處。”賈平安看著他,“照做就是了。”
郎中嘟囔著,“某喝過不知多少好酒,就沒聽過酒水能退熱的。”
眾人都看著賈平安,覺得他這個主意怕是有些問題。
賈平安淡淡的道:“只因你的酒水太淡,娘們喝的!”
他終究忍不住開了地圖炮。
瞬間屋裡的人都變色了。
“什麼好酒這般厲害?老夫來喝一碗。”
一個老將罵罵咧咧的出來,賈平安知曉要讓他們信任,就得弄翻一個才行,就叫人弄了個大碗來。
一大碗酒,老將嗅了一下,“好烈!”
他仰頭就喝。
只是喝了一口他就想噴出來,但輸人不輸陣啊!
他強撐著把一大碗酒喝了,淡淡的道:“也就這樣。”
眾人笑了笑。
“剝光!”賈平安不再看他。
崔氏在外面說道:“照著平安說的做。”
她先前已經派人去問了崔義玄和崔建。
崔義玄說:小賈此人乃是我崔氏的親近人,你信他就是了。
崔建說:小賈義氣無雙,莫要懷疑。
有醫官說道:“若是不妥……”
崔氏淡淡的道:“如今就已經不妥了,那便是命!”
崔氏的女子,果然厲害。
賈平安在心中給崔氏女打了個標籤:不可聯姻。
衣裳剝光,賈平安倒了一小盆酒出來,用布料蘸了酒去擦拭血管豐富的地方。
時光流逝,賈平安覺得這一波差不多了,就直起腰來,覺得痠痛難忍。
“接著就這麼弄。”他有些累了,回身,就見那個先前喝酒的老將身體搖搖晃晃的,突然轉身說道:“老夫……老夫……”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