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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那些大唐詩人能讓他抄都沒法抄。
不管是邊塞詩還是婉約詩,那些天才都能讓他無地自容。還有豪邁的李太白、杜甫……
崔建本來是在旁觀,覺得賈平安少年詩才了得,見到有對手出現,定然會不忿,隨後傲然說一些話。
可賈平安卻含笑讚許了那人。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少年時,那時候但凡覺得作出了一首好詩,就恨不能讓整個世間都知道。
小賈果然是謙謙君子。
老鴇卻抱緊賈師傅的手臂,進門就喊道:“雅香!”
大堂裡有許多人,本是各自摟著女妓歡笑,此刻卻紛紛回身看著門口。
二樓,雅香探頭往下看,當看到被老鴇挽著進來的賈平安時,不禁歡呼一聲,然後提著裙子快步下來。
“賈郎!”
雅香看著格外的興奮,挽著賈平安的另一邊手臂,“賈郎,先前上官儀才將走,留下了一首詩,都在叫好呢!”
上官儀?
賈平安的腦海裡馬上就出現了一個男子的模樣。
微笑,和氣的微笑。
哪怕知道歷史上的上官儀是什麼性子,賈平安依舊不可抑制的覺得此人就該是這個可親的模樣。
雅香吟誦著那首詩。
很出色的一首詩,而且風格獨特。
在此刻堪稱是獨樹一幟的存在。
歷史上上官儀的詩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並引發了無數人的效仿,被稱之為‘上官體’。
目前擔任秘書少監的上官儀有才,在被眾星捧月一陣子後,據聞有些洋洋自得。
賈平安知曉此人的跟腳,就不想囉嗦。
尋了個地方坐下,崔建尋了兩個女妓,左擁右抱,一口酒來一口菜,灑脫無比。
賈平安被雅香在耳邊嘀咕著這陣子對自己的想念,覺得有些好笑。
這妹紙是一心想傍上他,為此在五香樓來了個賣藝不賣身。
可賈師傅真心很忙,若非這裡是百騎的招待所,外加是百騎的訊息來源之一,他壓根就不會來。
崔建和他推杯換盞,沒多久,賈平安就有些暈乎了。
為啥要喝酒呢?
崔建摟著兩個女妓,見他暈暈乎乎的,不禁笑道:“小賈,男兒就是要能喝酒,就是要能玩女人。什麼都不能,活著作甚?”
你妹!
賈平安覺得前方的視線有些搖晃,“某喝多了。”
前方,幾個男子正在大聲說話。
“上官少監一首春日,讓某不禁陶然欲醉,可惜上官少監卻不肯久留,否則某定然要與他探討一番。”
說話的這人叫做蔡穎,乃是長安城的名儒。為何叫做名儒?因為大儒他夠不上,但出門總得有個吹噓的東西吧,於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就稱呼他為名儒。
幾個同嫖的男子都大聲讚許。
但有人喝多了,問道;“蔡先生,那賈平安也作了好幾首詩呢!”
來到五香樓的嫖客和女妓,避不開的就是賈師傅。
看看,連灑掃的婦人都對賈師傅報以崇敬的目光。
蔡穎看了被雅香纏住的賈平安一眼,覺得今夜自己才思敏捷,太舒坦了。
人在某種時候會覺得自己無限牛筆。
現在的人大多在青樓,喝的飄飄然後,摟著身邊的女妓,只覺得人生至此,再無所求,誰都是渣渣。
而後世人大多是在夜場或是某些不可描述之處,喝的醺醺然,摟著妹紙,聽著妹紙嘴裡的奉承話,只覺得自己能瞬間爆了宇宙。
所以才有那句話:男人透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
賈平安看著木然,壓根沒有什麼詩才了得的模樣。
蔡穎喝的多了些,只覺得意氣風發之下,世間一切都是渣渣,就一拍案几,說道:“什麼詩才了得,在某的眼中,不過是掃把星罷了。若是有膽……”
他猶豫了一下,畢竟賈師傅是百騎參軍,而且剛執行了皇帝的抄家任務。
身邊的同伴喝的臉紅,喊道;“怕他個鳥,作詩碾壓了他!”
是啊!
人生活著這般無趣,該灑脫就灑脫。
蔡穎起身,舉杯道:“誰敢與某一論長短?”
賈平安……
真的要比嗎?
雅香嘀咕道:“賈郎,有人想為某贖身呢!”
“那就去吧。”
賈平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