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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聲音迫不及待的答應了。
一個賈平安,一個許敬宗。
李勣滿頭黑線,真心想說不認識那個少年。
賈平安歡喜的道:“臣從未吃過宮中的御膳,盼望已久,就如同久旱逢甘露啊!”
李治頷首,隨後,賈平安和老許就在政事堂裡等御膳。
宰相們各自散去,把偌大的地方留給他們二人吃喝,心態大概也不好。
褚遂良心神不定的第一個往外走,這個有些犯忌諱。
老大走前面,這個是萬萬不能錯的。
可褚遂良此刻的腦海中全是先前的辯論,怒不可遏,皇帝也不在,他終於可以奔放一把了。
站在門內,他回身,嗤笑道:“掃把星,你若是有本事就克了老夫,哈哈哈哈!”
這種阿q精神讓賈平安也是醉了。
他擺擺手,老許搖搖頭,都覺得現在的褚遂良已經失去了理智,和他吵架划不來。
褚遂良見他們不敢說話,心中的羞辱感消散了些,就回頭出去。
正好有人端著一壺茶準備進來服侍大佬們,就這麼一撞……
呯!
茶壺飛了起來,那小吏驚恐的神色,飛舞的茶水,褚遂良的愕然……賈平安甚至看到了一瓣大蒜。
臥槽!
誰喝茶那麼清新脫俗,竟然還放大蒜。
茶水沒有懸念的潑在了褚遂良的身上。
天氣冷,他穿的厚實,但臉上被潑濺了不少。想他近些年養尊處優,哪裡吃過這等苦頭,不禁就慘叫起來。
這是個大茶壺,水量很大,那些滾燙的茶水一小半都潑在了褚遂良的身上。冬季穿得多,茶水被吸收後,迅速降溫,但依舊難受。
這樣也就罷了,最多回去把臉上被濺到的地方保養一番完事。
可褚遂良心中本就惱火,此刻被潑了一身茶水,不禁怒了,一腳就踹去。
他站立的地方被茶水打溼了,下盤本就不穩,此刻單腿站著,另一條腿發力去踹人……
毫無懸念的,褚遂良一頭栽倒。
這個過程持續時間不超過五秒。
眾人瞠目結舌,都沒管摔暈過去的倒黴蛋褚遂良,而是齊齊看著同樣瞠目結舌的賈平安。
于志寧喃喃的道:“先前褚公說了什麼?老夫暈乎了,想不起來了。”
長孫無忌深吸一口氣,“他說……掃把星,你若是有本事就克了老夫。”
然後……
他求仁得仁。
求錘得錘!
晚些訊息傳到了李治那裡,他愕然道:“朕怎麼想到了一件事……當初有人說賈平安專門克自己的對頭?”
王忠良也想起了此事,“是啊!”
褚遂良今日和賈平安辯駁,唇槍舌劍,互不相讓,更是幾度差點要動手,說是對頭不為過。
李治沉默良久,想笑,嘴唇抽搐了幾下,覺得不厚道,“讓醫官去看看。”
王忠良有些擔心,“陛下,那賈平安危險吶!要不……”
李治搖頭,眼中多了笑意,“他自從進了長安城,帶給朕的都是好事。另外……那個劉架,自從撲倒了賈平安,也是運氣連連。”
至於褚遂良,李治的心情看不出來,但隨即的吩咐卻讓人浮想聯翩。
“中午多弄些飯菜。”
心情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晚些有人來報,“陛下,那賈平安吃了御膳不說,臨走還想打包。”
李治捂額,回味了一下今日的御膳,覺得也就這樣,“朕記得他才發財吧,怎麼就窮成這樣了?”
王忠良知道這個,“陛下,賈家重建宅子了,說是極好,花錢如流水,楊德利每日盯著,說是那些幹活誰敢不好好弄,他就弄死誰。”
李治一怔,“那楊德利……朕倒是有個想法。賈平安今日這也算是進言有功吧,朕在想……給楊德利尋個事做做。”
“陛下,那楊德利沒資格吧?”
大唐就算是做小吏也是要講資格的,楊德利就一農戶出身,怎麼做小吏?
李治淡淡的道:“朕的話,難道當不得一個小吏?”
小吏沒問題,官員就擔心會被御史進言勸諫。王忠良低頭,“當得,想來相公們也不會說話。”
誰敢說話,王忠良就準備拎著菜刀去砍人。
皇帝連任命一個小吏的資格都沒了,你們這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