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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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開車就是要懂得想領導之所想,急領導之所急,見風使舵,見機而作,給領導創造良好的工作環境。同時該裝聾賣傻的要裝聾賣傻,對領導的某些事情要能做到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不過相對來說,視而不見容易,管住自己的眼睛,不朝不該看的地方看就是;充耳不聞就難了,只要耳朵不聾,或沒塞上棉花,什麼方向的聲音都會往裡鑽。只聽袁芬芳又跟董志良開玩笑道:“我太瞭解你們這些臭男人了,你們的樂事無非就是枕邊勤換女人頭。據統計,湖北的張二江就跟107個女人有染,平均一個月換一個。” 董志良反唇相譏道:“湖北不是還出了一個女張二江麼?”袁芬芳說:“那個女張二江,我也在媒體上見過她的報道,叫什麼尹冬桂,做過市長和區委書記,不過傳媒也只說她與多個男人有一腿,如果與男張二江107個的記錄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董志良說:“你是不是嫌女張二江敗在男張二江的手下,很沒面子的?”袁芬芳說:“你別挖苦我們女人,這方面女人再壞也壞不過你們男人。” 董志良想起一個關於男人和女人的比喻,說:“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一把茶壺,可以配無數只茶杯,可一隻茶杯若配上幾把茶壺,那就有些不成體統了。”袁芬芳想想,還不無道理,說:“這也是怪,一把茶壺,周圍茶杯再多好像都不為過,茶杯與茶杯之間總能相安無事,和睦相處。如果好幾把茶壺圍著一隻茶杯轉,那茶壺們一定會張飛不服馬超,大打出手,恨不得將其他茶壺的壺把都砸掉,讓自個一把獨秀。” 說得車上兩個男人不禁粲然。董志良說:“想想當年的貂嬋,旁邊也就董卓和呂布兩把茶壺,竟鬧得你死我活,如果再有幾把茶壺摻和進去,豈不要弄得乾坤顛倒?”袁芬芳說:“所以人們才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嘛。男人那茶壺看上去強大,最後還得任女人這茶杯來擺佈。茶壺強也罷,弱也罷,好也罷,壞也罷,起決定因素的還是茶杯。” 由男女而茶壺茶杯,這說法實在獨特,一旁的楊登科也覺得甚是有趣。只聽董志良又借題發揮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事情的根子還在皇帝那裡,一般的男人再壞也沒法壞過後宮佳麗三千的鳥皇帝。”袁芬芳說:“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都想做鳥皇帝?”董志良說:“那還用說?你知道如今那麼多的皇帝戲怎麼來的嗎?就是有些男人的皇帝情緒或茶壺情緒作怪,恨自己沒趕上做皇帝的時代,恨自己不能像皇帝小兒那樣成為世上擁有最多茶杯的大茶壺,只好樂此不疲地寫皇帝戲,演皇帝戲,來滿足自己的茶壺欲。”袁芬芳說:“這個我也看出來了。寫皇帝戲的人躲在幕後,我不清楚,那些演了幾回皇帝的大腕的作派是略知一二的,他們都快把自己當成真皇帝了,不演戲的時候,那皇帝腔也改不回來了。特別是在女人面前,那份自鳴得意的樣子,好像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茶杯似的。”
三十(3)
說著說著,董志良就沒法笑得起來了。他說:“要說皇帝小兒的壞,還不僅僅壞在佔有了那麼多的茶杯上,主要還是壞在他佔著那麼多茶杯還不甘心,還巴不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掉,死得一個不剩,就他一把茶壺橫行於茶杯國裡。為什麼皇帝小兒格外喜歡太監,而且動不動就對有才能的男人施以宮刑?原來就是皇帝小兒這份陰毒心理在作祟。” 本來是開玩笑逗樂的,被董志良往嚴肅的話題上一引,袁芬芳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好在已經到達袁芬芳要找的那條燈紅酒綠的老街,袁芬芳就喊住楊登科,要他放慢車速。行至一處巷口,袁芬芳說聲到了,楊登科將車靠邊停穩,三人下了車。 往巷子深處走去,只見地上鋪著溜光的石子路面,兩邊是斑駁的板裝屋,讓人不由得想起舊時的花街柳巷。走上兩百多米,袁芬芳往前頭一指,對兩個男人說:“看到前面的金字招牌沒有?”董志良和楊登科抬了頭,果然巷底一座兩層的磚木舊樓前立著一塊招牌,上面寫著“神秘文化研究院”幾個字。楊登科感到新鮮,欲問袁芬芳是個什麼機構,想起自己長著眼睛,進了門不就一目瞭然了?也就將話嚥了回去。 來到金字招牌下,迎面一扇木門,虛掩著。袁芬芳上前一推,木門戛然出聲,格外刺耳。進了木門,裡面一個不大的天井。穿過天井便是正廳,牆上供著財神,燭光搖曳。三個人一入廳,就有人出了廂房,向他們迎過來。楊登科猜想可能是木門的聲音給主人報了信,不然怎麼知道屋裡來了客人? 主人六十開外,美髯飄然,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袁芬芳搶先一步,將主人介紹給董志良二位,說這就是神秘文化研究院的孟院長。孟院長握握兩位的手,將客人帶進廂房。不想房裡卻充滿現代化氣息,靠牆一張寬大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