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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啦,軍爺。你們非拿這個來換吃的,我又能怎麼辦?”
不辣看了看阿譯,阿譯窩窩囊囊地看人家家裡的對聯,似乎全世界就剩這一副對聯。
不辣於是壓低聲,壓低聲僅僅是為了給阿譯點面子:“噯,有吃的沒有?”
喪門星只好深刻地撓著自己額頭。
那幾個傢伙弄到了一些苞米,在郊野裡點了個火堆烤吃。
而不辣對著一個水坑,耍著那兩個手榴彈。
不辣:“煩啦,你個沒出息的往哪跑?!”
蛇屁股在火堆邊鬼叫:“你吃不吃啊?你不吃我吃啦!”
不辣:“咱們把煩啦炸死在這水坑裡怎麼樣?得交差啊。”
蛇屁股:“好啊好啊。”踴躍不代表他不謹慎:“不過我沒你那麼愛扔那玩意,到處亂飛的,早晚出事。”
不辣:“喪門星,你一個我一個。”
喪門星不吭聲,過來,接一個。阿譯挑著糊苞米,從火堆邊直起腰。看一眼。
不辣噹的一聲把水坑炸了個滿天花:“早死早投胎啊,煩啦!”
蛇屁股也起鬨:“禍害遺千年啊,煩啦。”
喪門星悶悶的甩一個,然後抹了抹濺到臉上的水花:“沒道義啊,沒道義。”
於是不辣熱情地向阿譯叫喚著,不過照理他是把所有人拖下水,有事一起擔。
不辣:“林督導也來一個?”
阿譯鬱鬱寡歡地看一眼,像吹口琴一樣細膩地啃著他的糊苞米。
我站在山野裡,看著面前的山,當然我的視野不可能廣闊到能看清就在我面前的一座山。所以其實我是看著雜草叢生的小徑。
我(OS):“翻過這座山,就是祭旗坡。祭旗坡下是怒江,過了怒江是南天門。南天門的土下是墳墓,它在我們心裡永遠是埋了一千人的墳墓。我要過江,踏上西岸,過去銅鈸——書蟲子一遍遍說著銅鈸時,我想殺了他。”
我撥開草徑。開始我孤獨的旅程。
我的衣服已經撕成布條了,我很髒也很累,我站在江灘邊,看著灘塗上那灘早已褪色的血——血是那個走投無路的日本人留下來的,他現在還埋在我身後的林子裡。
我看著湍急得讓人目眩的江流在發呆,發了很久地呆以後,我回頭盡我所能地搬起一塊大石頭,把它扔進江水裡一然後我開始大罵。
我:“連個水花也不起啊!你個媽的!”
然後我開始發呆,發呆的時候我抓了大小的石頭往江水裡扔,後來我開始笑:“弱水三千,鵝毛不起……噫籲呼,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猿猴到此不得過,只得對崖空悲切……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老子人老槍不老,槍下鬼魂知多少……西北望,射天狼,會挽雕弓如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