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月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風度萬歲,他跑兩步總算猛省,去扶了老紳士下車。老紳士行不亂步,下車後再繞一邊去拿下一個精緻的公文包,最大限度地考驗著他部下的勇氣。

於是死啦死啦在他們還沒上來之前衝我們嚷嚷:“儀表!軍威!想不想火炮支援!給他們拍舒服啦!”

他帶頭整理身上的破布,我們也就整理身上的破布,幾個天體愛好者忙不迭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阿譯提醒我:“軍裝不是這樣穿的。”他把我衣服上一直到領口的扣子也給扣上了,勒得我透不氣來。

我用一種正在上吊的表情整理著過緊的領口,跟著死啦死啦去迎接大英來使,剛才的烏合之眾們拉著一個丟三拉四的小隊形跟著去扮演儀仗,就我們一向的習氣和此地環境,我們已做到了極限。

死啦死啦半真半假地跟我起鬨:“快想詞!能把老紳士感動得抱你親一嘴,你立刻就是尉官啦!”

曾經是中尉的我頗有點兒悻悻,“想從你那兒佔便宜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死啦死啦哈哈地樂,“哦?哈哈。我窮嘛。”

然後我們列隊站在陣地口看著那面瓜司機攙著老紳士氣喘吁吁地往上爬,我看著老紳士在胡思亂想,我們像賣水果的,把所有還看得過眼的全拉到了陣地口。

我真的開始想詞,“最可尊敬的親愛的先生,榮耀的日不落的戰士”什麼的,我看著他,“甜心,陛下”這種八杆子打不著的詞都快冒了出來。我們真的很需要炮火,我們真的已經糟得不能再糟了。

老紳士終於上了來,拿著他的公文包喘著氣,我們齊刷刷一個敬禮,我一個箭步瘸了上去,“最可尊敬的親愛的先生……。”

老紳士怒眼一睜,再也沒有他一向的溫文,氣都沒喘過來他扔過來的便是一堆比日本山炮猛烈得多的語言轟炸,“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哪一個國家的哪一支軍隊?你們根本不存在!你們所謂的四川團已經回到你們的國家!和你們的團長一起!我記不清他那個古怪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他絕不是眼前的這個乞丐和騙子!這位巴黎的愚人王是哪個部落的首領?年青的瞪著我的先生?!”

我周圍的所有烏合之眾都在愣著,而我就是那位年青的瞪著他的先生,而從公文包裡掏出的一紙公文摔到我的手上,我沒接,它散落在地上,我看著,那是英語的,我們這些天從這座機場和基地提取的全部物資的清單。

老紳士厲聲說:“我必須收回已經被你們騙取的全部物資!立刻!”然後他終於溫和下來,這種溫和比剛才的狂怒更打擊我,“我很抱歉,沒能堅持和你們像紳士一樣交流。但是這太無恥了,年青的先生,你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連一顆鈕釦、一粒子彈都不該屬於你們。”

我閉上眼,我聽著炮聲遙遠地在響,我轉開臉,我看見被排列在戰壕裡的屍體,我強迫自己再把眼睛閉上,但我發現我自己在死擰著肩上步槍的揹帶,再睜開眼時,我發現我已經把步槍下肩,然後我拿槍口猛杵著那位老紳士的胸口,幸虧沒上刺刀,否則他早被刺穿。

“它存在嗎?我們不存在,所以它是假的!對您來說它不存在!我用我不存在的手指給您一顆不存在的子彈好嗎?那邊的屍體也不存在!不存在的人守衛著您那座高貴的肯定存在的機場!存在的紳士大人……”

老紳士白著臉,但為了他那無論如何都要存在的尊嚴而生挺。我的狗黨們一擁而上把我拖開,我掙扎著,我們的人發現我的掙扎主要是為了把那些物資單踩進泥塗時也就由得我了。老紳士最後瞧了一眼我的幼稚舉動,我知道,槍不再杵在他胸口了,所以他現在看我無疑像看一條基本無害的瘋狗。

“我知道無法與諸位進行理性的交流,我抱歉將會採用更極端的手段。”說完這話,他和他的司機們離開了我們的陣地,艱難地跋涉向他們那輛熄火的車。

我被我們的人放開,就勢癱坐在地上,現在我倒是平靜了,一個泥巴糰子打在我的眼皮上方,我像獨眼龍一樣轉頭逡巡著來襲的方向——死啦死啦正在摳著胳膊上的泥。

“傳令兵,三米以內。”說完,他走向陣地後沿,我們已經是在後沿,所以他是走向陣地後方的叢林。

我瘸過去時死啦死啦已經在一個斷樹樁子上坐了,並且把坐著更舒服的斷樹留給了我。他已經又摳下了一團泥垢,並且在向我瞄準,我拿手擋著,趕在他再來一下之前坐下。“他沒有抱著你親嘴,所以你升不了尉官。”死啦死啦說。

我悻悻瞪了他一眼,而他彈出他的泥垢,這回準確地打中了我的眼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那年夏天
遊戲 完結 30萬字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吹嘻
遊戲 完結 37萬字
去年花下客

去年花下客

暖暖
遊戲 完結 8萬字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

瘋狂熱線
遊戲 完結 22萬字
重生封神

重生封神

閒來一看
遊戲 完結 72萬字
匪王

匪王

男孩不逛街
遊戲 完結 5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