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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滅宇京。蕩覆帝基業,宗廟以燔喪。播越西遷移,號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為哀傷。”
“薤露”就是薤菜葉子上面的露水,意謂人的生命就像它一樣,太陽一曬,就會幹掉。《薤露行》屬於樂府《相和歌》歌辭,和另一首比較流行的樂府歌《蒿里行》一樣,都是古人出喪時所唱的歌。曹操借舊瓶裝新酒,借古樂府寫當下的時事,在詩中寫了董卓之亂,哀嘆國家不幸、君王遭難、百姓受殃,寫得悲涼慷慨。對這首詩,後人給予了極高評價,使曹操與杜甫一樣也獲得了“詩史”的稱號(明代鍾惺《古詩歸》:“漢末實錄,真詩史也。”)。
酸棗那邊又出了內訌,加上糧食告急,幾路人馬最終散了,回到各自駐地。袁紹正在密謀與韓馥爭權的事,顧不上曹操。只有鮑信回到濟北國後,重新召集了不少人馬,期間他曾到懷縣來過,跟曹操有一次密談。
鮑信對袁紹有著清醒的認識,他對曹操說袁紹其人野心很大,整天謀劃自己的事,將來難免成為另一個董卓。鮑信說:“想制止袁紹,但力量又達不到,貿然行事只有招來禍患。唯今之計,可以暫到大河(黃河)之南,等待他內部發生變化(且可規大河之南,以待其變)。”
鮑信的這些話,正說到了曹操的心裡。對於袁紹的看法,他比鮑信更清楚,但以他現在的地位和實力,還不能有任何表露。在一般人的心目中,袁紹仍是一面旗幟,可以一呼百應,而他沒有這樣的天然優勢。
不過鮑信的話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