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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你和你的女兒妞妞不想受到這種美好的福利待遇,那就聽我的良言相勸,勸告你的老公,讓他趕快金盆洗手,別多管閒事。如若不然,你的老公公鍾世傑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到時候,不光他自身難保,你和你心愛的女兒也會一塊完蛋。”
那天心急道:“你敢——!”
說雖如此說,但自己明顯也感到了底氣不足。
男聲又笑了起來,道:“敢不敢要看事態的發展,說實話,我也不想鋌而走險,不把兔子逼急了,它是不會咬人的。最後我再囑咐你一句,不要把我們之間的談話洩露給任何人,否則後果自負。至於怎麼樣挽救你這個家庭,保護好你和你女兒不受意外的傷害,那是你的事情。嘿嘿,那就得看你老公聽不聽你的話,你在你丈夫心目中的地位、你們的愛情如何了!還有你的枕邊風、你的床上功夫……”
話越發不堪入耳,那天心不再聽下去,她把電話猛地放下,妹妹那雨心走過來,關切地詢問:“姐,是誰打來的電話?”
那天心呆呆道:“哦,沒誰。打錯了。”
何不為連著忙乎了兩天,他把在車展上拍攝的祁瑩玉照沖洗出來,精心地放大製作成冊。他一幀幀翻看著,愛不釋手。等他做完了這一切,帶著相片興沖沖地去雷迪亞公司找祁瑩時,這才被告知祁瑩病了,住進了醫院。
祁瑩自那一晚回來後便大病了一場,她高燒不退,嘴裡不斷說著胡話,喊著汪洋的名字。鑑於她身旁沒有親人,公司為她請了一名護工來照料她。
何不為一聽,焦急萬分,他想祁瑩一定是為了自己捱打那件事,和汪洋鬧翻了。以至於氣得住進了醫院。他想祁瑩一氣之下也許和汪洋提出了分手也未可知。腦中念頭翻來覆去,除了憂心而外,一會兒竊喜一會兒內疚。
他心急火燎地立刻趕往了醫院,等他第一眼看到祁瑩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几日,祁瑩變得憔悴不堪,臉色蒼白,整個人明顯地消瘦了許多。
祁瑩此時還在靜靜睡著,何不為心痛得淚水欲滴,他在門前稍事猶豫了一下。只是一下,便再也顧不得許多顧忌,幾步奔到病床前,當著那位護嫂的面,雙手緊緊地卻又是輕輕地攥住了祁瑩露在被子外的一隻小手。
護嫂是位三十多歲的大姐,見狀笑道:“不要緊,她已經好多了。對了,瞧你那緊張的樣子,你就是汪洋吧?你怎麼才來?她昏睡中總是在喊你的名字哪。”
何不為一聽,臉紅得像火炭,尷尬不已道:“嗯,不。不是。我……我叫何不為。也是她的……那個……朋友……我才知道這事……我來看看她。”
何不為彆扭極了。那滋味彷彿自己是在做賊。
這時祁瑩的手一動,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握著自己的手,於是慢慢張開了眼簾。
“她醒了。你們慢慢聊吧。”
護嫂又一笑,然後知趣地迴避了出去。
祁瑩笑容慘淡道:“你來了。”
何不為難過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祁瑩搖頭不語,她心裡已把何不為視為哥哥,一見之下,傷心委屈,晶瑩的淚水不知不覺地就滑落下來。
何不為越發難過,他猛地以掌擊額,悔道:“我真該死,我應當早點來看你的。”
祁瑩一聽,淚水愈加洶湧。她身世孤零,生病時這種感覺愈切,本來心裡裝上了汪洋,以為自此有了親人,不料卻又半路棄她而去,又是移情別戀又是吸毒自毀,說是負心背叛又似藕斷絲連。失戀便很痛苦,而在她這裡又夾雜了種種緣由,撕纏不清,這難言的滋味自又是勝過尋常的失戀。
她這幾日夢裡夢外時刻想著念著汪洋,來者卻不是汪洋,而且汪洋恐怕是再也不會來看她了。
何不為見祁瑩淚水潸然,產生誤會,情不自禁將攥著祁瑩的手捧至胸前,激動道:“祁瑩,你別哭了,你把我的心都要哭碎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從今天開始,由我來照顧你,我要寸步不離地守護著你。”
對於何不為而言,這一番話自然是真心表白。祁瑩見他將自己的手拉到胸口撫摸,臉一紅,下意識地往回輕抽。何不為一怔之下,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不好意思地將她的小手放下,塞進被中,掖好不提。
二人俱有些尷尬。
何不為扭臉一瞥間看見窗前的瓶中,插著一束盛開的鮮花,於是走到窗臺前,邊聞著花香邊沒話找話道:“鮮花送佳人。誰送來的?又是誰搶在我之前捷足先登了?”
祁瑩睜大眼睛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