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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il Borden)考察過數百個案例。在一個有5位高水平教授組成的顧問委員會的幫助下,他得出了一些結論,這些結論應該由更多的學術權威廣泛研究,然後充實到廣告經濟學中去。比如,“在許多大工業裡,大規模生產得以進行的部分原因是廣告宣傳,而大規模生產起到了降低生產成本的作用。”又如,“用廣告宣傳或者其他促銷手段來建立市場,不僅能使大企業將產品售價下調至有吸引力的水平,而且也為廉價的無名小品牌創造了機會。”確實是這樣,我死後你們會發現梗塞在我心中的不是瑪麗·都鐸所說的那梗死她的加來港④,而是一大堆無名小品牌。無名小品牌是我們廣告人的天敵。現在日用百貨店銷售額的20%來自零售商搞的小品牌。這些商品是不做廣告宣傳的,真是可惡的寄生蟲。
博登教授和他的顧問們得到這樣的結論:廣告“雖然肯定不免受到批評,但絕不是經濟負債而是經濟資產”⑤。這樣他和羅斯福、邱吉爾的意見就一致了。然而,他們並不支援麥迪遜大道的全部行為。比如,他們認為廣告沒有為消費者提供足夠的資訊。我的實踐經驗令我同意這種批評。
我們很值得聽一聽花了股東大量金錢做廣告的人對廣告怎樣影響了價格究竟說了些什麼。這裡引的是利弗兄弟公司前董事長海沃思勳爵(Lord Heyworth)的話:
隨著廣告的實施,帶來的是節省的效果。在銷售方面,它使資金週轉加速,因而使零售價得以降低而不致影響零售商人的利潤。在生產方面,這是使大規模生產得以實現的一種因素。誰又能不承認大規模生產導致成本下降呢?
最近寶潔公司的總裁霍華德·莫根斯(Howard Morgens)也說了大體相同的話:
在我們公司裡,我們一再證實,廣告對新產品所帶來的節省遠比用於廣告的總投資大得多。……使用廣告宣傳清楚地收到對公眾降低價格的效果。
對許多產品,廣告費還佔不到消費者在零售店買這種產品所花錢的3%。但是,一旦廣告被廢止,你花在尋求一種合適的東西上的錢,遠遠要超過你省下的那一點點錢。比如,如果《紐約時報》週末版上沒有廣告,那麼你花於買這份報紙的錢就大得可觀。再想想那樣的報紙會是多麼枯燥無味。傑斐遜⑥只讀一種報紙,而且還是“讀它登的廣告多於它刊登的新聞”。大部分家庭主婦會說同樣的話。
廣告是否鼓勵壟斷?博登教授發現,“在某些行業,廣告促進了需求的集中,因而成了導致供應集中於佔統治地位的公司的因素。”但是他得出的結論是,廣告不是壟斷的基本原因。其他的經濟學家則認為廣告推動了壟斷。我同意他們的觀點。小公司要推出新的品牌現在是越來越難了。廣告宣傳費用高昂,要取得效益必須做鉅額的投資。這隻有根基穩固的大企業才能負擔。若是你不相信我的話,你不妨試試以低於1000萬美元的廣告費推出一個新品牌的洗滌劑,看看是不是能成功。
此外,大廣告主比起小競爭者來可以使用便宜得多的價錢買下版面和時間。因為媒體給他們大版面折扣。這種大版面折扣又促使大廣告主買下小廣告主。他們花原價3/4的錢可以做同樣的廣告,而賺下那1/4的錢。
廣告腐蝕了編輯嗎?是的。但是被腐蝕的編輯比你所想的要少。有一次某雜誌的出版人竟然以理所當然的口氣對我投訴,說他為我的一家客戶做了一個5頁的報導,可是隻收到兩版廣告的回報。但是,絕大部分編輯是能恪守專業的規約的。
哈羅德·羅斯瞧不起廣告,有一次他向他的出版人建議《紐約客》雜誌上的廣告應該全部集中在一頁上。接替他的人的態度也同樣陳腐,而且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貶低他所謂的“廣告人”。不久以前他發表過一篇譏諷文章攻擊我創作的兩個廣告,完全無視我曾在他的雜誌上刊登過1173頁設計十分精緻的廣告的事實。雜誌一方面接受我的廣告,接著又寫文章攻擊它,我認為這是態度很壞的表現,不啻是一面邀請人吃飯一面卻又向人的臉上吐唾沫。
我常常想懲罰侮辱我的客戶的編輯。有一次我們在《芝加哥論壇報》(Chicago Tribune)上為英國博覽會做了廣告,它卻同時刊了麥科米克上校(Colonel McCormick)醜惡地攻擊英國的文章。當時我真想把我們的廣告從這家報紙撤回來。無奈這樣做又會使我們在中西部的陣地出現缺口,也可能會引起一陣非議,說廣告界在壓編輯。
廣告會不會把劣貨強加給消費者?痛苦的經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