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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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瓜弗裡達畢恭畢敬點點頭,回到了酒吧裡。
約…約在門口值班。門上有窺孔,還有進門時按的門鈴。勒菲蒂要羅西把約…約叫過來。
我最初幾次到這兒時,就知道約…約很想對俱樂部儘快採取什麼行動。我看得出來,他心裡不痛快,因為我和俱樂部有聯絡,可能影響他的計劃。
經過介紹以後,約…約說:他在紐約有個表親,最近成了盧克徹斯家族的入盟成員。這位表親下個星期要到俱樂部來,對這兒作一番瞭解。
勒菲蒂心平氣和地說:“既然我是託尼的夥伴,你的表親就沒有理由到這兒來,除非他是來度假。如果他要就這兒的俱樂部有什麼話要說,他可以和我聯絡。我就在瑪迪森大街或桑樹街。只要問一聲勒菲蒂就行了,那裡個個都知道我。”
弗塔佩裡點點頭,回到了門口。
“現在,誰也不會干擾你了,”勒菲蒂對羅西說。然後他對我說:“好吧,多尼,現在我們談一談錢的事吧,問問託尼,他打算給我多少?”
我正要問託尼,可勒菲蒂馬上就說:“不,多尼,帶他到外面談去。”
我們走過了落地窗。
“這究竟是幹什麼?”羅西問。
“這就是他們幹事的諾,”我解釋說:勒菲蒂同大多數黨徒一樣,這就是他的思想方法。他要是聽不到談論搶劫、談論搞什麼陰謀的時候,他不會打破這一套規矩。“關於錢的事,我們得堅持我們的,我把你答應的數字告訴他。他聽了會多要的,我們再到外面來商量。但是,我們不能他要多少就給多少。堅持2,000塊這個數,不管他怎麼說。”
我們回到桌旁坐了下來,羅西正好坐在勒菲蒂的對面。我說:“勒菲蒂,我知道我曾對你說過,他打算給你5,000塊錢,可是他現在只有2,000塊。”
“多尼,我對孫尼說過是5,000塊,我要和他一起平分。我約了這裡的人,叫他們關照這裡的形勢。我拿了錢,還要給這些人意思意思。你同他談談。”
“勒菲蒂,他說他一共只有2,000塊。可能在你離開這兒時再拿1,000塊出來。”
“多尼,你問問託尼,他一個星期能弄多少錢,我作為他的夥伴,他肯給我多少?”
我們來到外面。我們無論怎麼說,託尼一個星期弄多少錢,勒菲蒂反正是要一半。我們不想給他太多,也不能給他太少。最終在法庭上審案的時候,我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是在拿國家的錢往這些黨徒身上撒。但我們給的錢數要使他保持興趣。誘惑人的東西是錢。你要表明:這個交易能吸引人,俱樂部在賺錢上有很大的潛力。如果我們處理得當,我認為勒菲蒂會把孫尼·布拉克引進來,我們就有很好的機會可以和桑多·特拉弗坎特打上交道。我們待在外面倒很痛快,待到討論這個問題所需的那麼長時間才進去。
在桌旁坐下來以後,我說:“勒菲蒂,他說一個星期能弄到500塊,說每星期給你250塊。”
“那好,對他說,我每星期收250塊,他每個星期三給我匯去,我星期五就能收到,加上這次要給的2,000塊,還有我臨走時的1,000塊。”
我重複了這些話,算是合了夥,談話也就顯得自然了。勒菲蒂對羅西說:“現在你高枕無憂了。”他說要和“對路的人”聯絡一下,為羅西掃清道路,使他能把買賣擴大到奧蘭多以及佛羅里達的其他地方。他想了解俱樂部在賭牌上能弄多少錢。
羅西說:“賭博的業務我們才開始。上一次賭場淨收247塊錢。”
“不,不,那算不了什麼。你們要乾的是,一次賭注限額是20塊,三次加叫,這樣一個晚上就能收個千兒八百的。因此,這筆營業要幹下去。”
勒菲蒂還想把俱樂部的外圍擴大:搞一個像奧林匹克規模的游泳池,4個短網拍牆球場,15個更衣室,另外還要搞許多風景遊樂場所。
“找個建築設計師來,”勒菲蒂說,“叫他造個計劃。打電話找一個來。”
“明天一早就辦,”羅西說,因為此時已是夜裡2點。
“不,現在就辦。翻翻黃頁簿①,找家庭號碼。對他說,你叫託尼,是第一流網球俱樂部的老闆。他會知道你。對他說,你招待他吃牛排,還給他100塊錢,他馬上就會來。”
① 黃頁簿(the Yellow Pages):專載公司、廠商等電話使用者的名稱及號碼,按行業劃分排列,並附有分類廣告。
我說:“勒菲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