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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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並不那麼熱心,這樣做對我們的行動可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危險。局長又不能到我們的俱樂部或寓所來看我們,這就要我們開車到什麼地方去。你根本想不到會有什麼人在什麼地方會看到我們;要麼無論是誰,看到我、羅西和舍農三個人在一起,都會感到奇怪:我們究竟在幹什麼。
但是,既然作出安排的聯邦調查局官員願意讓我們會見,而要見的又是局長,我們決定執行。
我們安排的時間是午夜,地點在坦帕的海港飯店,即喬治·斯坦布萊納的飯店。那兒離機場很近,很繁忙,我們偶爾也到那飯店去過。會見安排較近的地方比遠處要好,因為真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相見,一旦被人盯住,那就更被人懷疑了。
我們3個人來到了飯店的休息室裡,大家喝了一點飲料。我們並不是一道去局長的房間,而是分開一個一個去,每個人相隔幾分鐘左右。
局長的身邊有個副官,在場的還有坦帕的案件特工基尼,他對會見作了協調工作。韋伯斯特法官——他先前曾是聯邦政府的法官——是一個很平和的人,說話聲音很輕,有時很難聽清。
對於我們在佛羅里達的行動,他給予讚揚;對於我搞隱蔽工作時間這麼長、打入這麼深,他也很誇獎;我們為幹隱蔽工作作出的犧牲以及執行有生命危險的任務,他都作了鼓勵,祝賀我們的工作乾得很好。他熟悉這個案件工作,知道誰是主要任務執行者。他還問了一些細節問題,但是此時的確不是彙報工作的時間,因此談得很簡要,很一般。他主要關心我們的福利,確保我們得到有效的支援,以及向局裡要求的東西得到落實。他說,他正是為了這些事來看我們,而且要親自看一看。
我們沒有任何怨言,感到很榮幸。
孫尼要我到紐約去,並且從我們賭博登記業務的“獲利”中帶2,500美元去。他說,他們的足球登記經紀業務三個星期連續很糟,他需要錢放回到街道上去。
他說:“上次你來時,在約翰房間的事你還記得嗎?你提的那個問題仍然存在嗎?”
“我不知道,那夥計我還沒見到。”
“那這樣吧,見見他。”
“好的。如果那東西弄不到怎麼辦?”
“你不一定要弄到,只要渠道暢通,東西總還在。我現在的興趣就那一個問題。”
勒菲蒂很快就來了電話。
“我拿支筆,把那些數字記下來,”他說,“因為我要去見那人。昨天我們賺多少?”
“昨天,1,160塊。”
“那一天呢?”
“星期四那天?達拉斯那場子?”
“是的。”
“我們賺了2,480塊。”
“這麼說,你們那個星期仍然賺了1,500塊。”
“對,不要忘了,對他說,我還要拿出1,000塊來付那人的薪水我想給他一些錢。”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接收。”
“這樣,我就要堅持一下,然後到星期三我見到孫尼的時候,我親自向他解釋。”
勒菲蒂又是嘆息又是呻吟:“我不大舒服,可能得了流感。醫生給我打了一針,要我在家待一個星期。我預定了一次做胸部X光透視。我現在沒有錢,誰也不會給我。注意,多尼,你到這兒來給他帶東西的時候,也給我帶105塊錢給租車的費用,知道嗎?因為那105塊錢我要給老婆。她要付運通訊用卡。這事兒我已同他談過。”
我給孫尼送去了2,500塊錢,並且對他說:大麻的事仍然有效。他說:約翰那夥計欠了高利貸款子20多萬。約翰就是我上次在他公寓裡並帶了樣品給他的夥計。孫尼說:“既然他是跟我一起幹的,我得為他擔保。20萬中,有6萬是欠卡明的。我叫他把15萬的珠寶給卡明。我對你說,我不想再作難他。有個傢伙想他媽的要幹掉他。他積欠了那些債,然後對誰都說謊。”
孫尼買了100磅大麻,賣主是在邁阿密的一個古巴人。孫尼與在長島的某人達成了交易,叫那人出售。他還想盡快再弄到100磅。他在邁阿密還有可卡因方面的聯絡,樣品檢查有81%的純度。他以每公斤47,000美元買進,要我們加緊海洛因方面的聯絡關係。
在第一流網球俱樂部辦公室裡,彼特和湯姆·所爾姆父子倆正試圖加緊他們與羅西的毒品買賣。這兩個留小鬍子的傢伙趾高氣揚。羅西坐在辦公桌後面。兒子湯姆,戴著金鍊子、金手鐲,坐在辦公桌前面的扶手椅子上。彼特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