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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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們搶了他的生意。羅西非常肯定就是那個傢伙告發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我們不能採取任何行動,也不能告訴孫尼。我們還得不讓孫尼覺察。
第二天,我打電話向孫尼報告了進展情況。警方指控可能會降低調子,或者取消,因為他們的搜查不合法。但是,起訴人兩三天內並不知道這個情況。
孫尼說:“你一定要叫託尼把那10,000塊錢還給我。他怎麼弄錢我不管。”他想把保釋的錢還給卡明,把駕駛執照要回來。“他們能那麼動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尼,這純粹是偶然。”我對他說:唐納韋治安副官一直在街上執勤,值到了午夜,一切都很正常。後來有人在賭21點時輸了一些錢,發了火就出了門,告訴了警察。我們只好用警察講的情況來告訴孫尼,這是最安全的解釋。
“注意,多尼。如果有誰能告訴我們,打電話告密的是什麼人,我們要給他重賞。”
“我們現在正在辦。其實,昨天託尼和治安副官在電話裡談了兩個小時。”
“他打電話幹什麼?很可能就是我們談論的那個傢伙,可以對他監聽。那是託尼的聲音嘛,比告密的要好些。告訴託尼,叫他親自和那個傢伙見見面。我們要放聰明些,別太傻。”
“好的。”
“那是電話上的竊聽器,你聽到了嗎?有回聲。”
我的錄音機又響了。“是這兒電話的聲音,孫尼。他們本來要來,換電線,可他們還沒有來。”
一連三個星期,孫尼都不肯和羅西說話。我每天得聽勒菲蒂的訓話,說我怎麼把事情弄得很糟,因為我沒有很好地控制住羅西,沒有確實做到不讓羅西瞎胡鬧。
他對我說:“從託尼手裡把錢拿過來。提醒他注意,沒有我們他簡直不值一文。注意,多尼,託尼錯不錯別管了,你應該為我籌措,而不是為託尼。”
到後來,孫尼說他一定得要錢,叫我從放高利貸裡把錢拿出來,要我們倆把錢送到紐約。
我和羅西各人帶著錢的一半去紐約。孫尼和布比在肯尼迪機場迎接我們。我們把10,000塊錢交給了他們。
孫尼說:“很好。現在我想要你們著手聯絡可卡因和海洛因方面的買賣,尤其是海洛因,因為我在這兒已經找到了銷路。另外,我弄到了一臺機器能制安眠酮。你們聯絡一下粉子的事。”
到最後,對孫尼的指控已經撤銷。但是,羅西可能還要受到審訊。我們設法讓審訊延期,一直延期到我們的整個隱蔽工作全部結束。
第一流網球俱樂部裡有個正式會員,從塔彭斯普林斯那裡帶來了一位醫生朋友。那醫生同羅西談到他在黑手黨裡有些朋友。談話的內容圍繞著毒品。醫生說:他幹過多次毒品買賣,甚至還受到過搜查。實際上,他手頭現在就有16公斤的海洛因,價值100萬美元,這些毒品就在堪薩斯州的威奇托市。他剛剛從威奇托市那裡來。他說:這都是沒收的海洛因,控制在前聯邦調查局一名特工手裡。他說他可以為我們牽在一起做成這筆交易。他說:他要是早知道我們對此有興趣,他本來可以把樣品帶來。
我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勒菲蒂和孫尼,他們想要我們加緊幹,弄到一些樣品。
醫生說:他想把樣品帶到佛羅里達那裡,並且確定了遞交樣品的日期。
我到了佛羅里達的勒菲蒂那裡。計劃是這樣:羅西從醫生那裡弄到樣品,趕到佛羅里達來交給我們。勒菲蒂在那裡有個夥計能檢驗樣品的質量。孫尼在紐約和意向中的買主在一邊注意動靜。我和勒菲蒂住在梯維爾旅館的一間房間裡等候羅西。
我不停地給羅西打電話,問醫生是不是已經到了;勒菲蒂不停地打電話給孫尼,說醫生還沒有到。我們兩個人不敢同時離開旅館房間,以防羅西打電話說他已經起程而我們沒有接到電話。這就好像等人相會。我們訂下了客房用餐服務,要麼由一個人上街到熟食店裡去買三明治。
每隔兩個小時,我們就打電話。羅西回話總是說:他還沒有得到醫生的訊息。三天過去了,我們不再等了。我回到了荷裡得,勒菲蒂回到紐約。
我們為這樁交易追蹤了三個星期。醫生說,為了把樣品帶到佛羅里達,他受到一次又一次的耽擱。
勒菲蒂說:“這件事搞得我很難堪,這裡的人一個個都弄得灰心喪氣。光是花費的錢這一點,我就想把他揍一頓。我心裡很不痛快。你要採取果斷行動。掐住他的脖子,我不是說要你怎麼揍他,就掐住他的脖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