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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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槍,執行開槍的任務有可能落到我的頭上。如果監視組沒有跟蹤到我們,我們去幹謀殺,開槍的任務由我來執行——我可怎麼辦呢?我從來沒有面臨過這種形勢。
但是,在很久以前,我曾經想過,一旦面臨這種可能出現的形勢,我就自己做出一個決定:不論紀律怎麼要求,如果物件是歹徒,在他和我之間,只能是他死。
我給羅西打了電話,把情況向他做了說明:我要乘飛機到邁阿密,他要把大車開到邁阿密,把汽車留給我用。然後,他再乘飛機返回到坦帕。
現在我不得不把情況告訴家裡:我不能參加女兒的堅信禮活動。家裡將有一屋子的親戚和朋友,親戚們來自各地。就是我妻子也不知道,我現在捲進布拿諾家族的風波已有多深。
我先要向妻子說明情況:我接到了電話,要我立即趕到邁阿密。我沒有對她說明詳細情況,因為我不想給她增加顧慮,她本來就已經夠擔心的了。但是,她聽到了我和特工基尼的談話,因此知道歹徒要我去殺什麼人。
我對她說:我涉及到的這件事非常重要,我一定要去,因為有人的生命處在危險之中。我們只要有可能就要阻止謀殺發生。這次行動中,有許多人在對我抱著希望——這是老生常談。除此以外,我能勸她的就是要她別擔心。在這樣的時刻、談這樣的事。我一向連話都說不好。
她既憤怒又害怕,對我大聲吵嚷、哭哭啼啼。她恨聯邦調查局,怎麼能把我放在那樣的位置上?誰去那兒保護我?為什麼要我去幹而不是別人?為什麼不叫沒有老婆孩子的人去幹?她渾身在哆嗦。
自從車禍以來,這是她情緒最低落的時候。
我最小的女兒這年14歲。我和她坐在一起,對她說:我不能參加她的堅信禮慶祝活動,因為我工作中有事要幹,我有責任去工作,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她哭著說:“爸爸,我希望你別走,因為對我來說這是有特別意義的日子。”
當時她說,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我要是走,她會發狂的;不過至少還有爺爺在她身邊保護她。
我要立刻趕到機場,我實在別無選擇。
我到了邁阿密,駕著羅西送過來的汽車,開往福特·勞得戴爾機場,按規定,再過5分鐘勒菲蒂乘坐的飛機就要到達。飛機到了,人們一個個地出了機場。我沒有見到勒菲蒂,什麼人也沒見到。
我給在布魯克林的孫尼打了電話。“怎麼回事,孫尼?他們一個也沒有來呀。”
“我們取消了。”
“你說的取消是什麼意思?”
“你給另一個夥計打電話,他會向你解釋的。”
“他在哪兒?”
“他在家,多尼。”
我駕車回到了荷裡得的寓所裡,肚裡的火氣三天兩夜也沒法消除。我女兒在舉行堅信禮,我都沒有參加,而謀殺一事卻完全是無稽之談。
我給勒菲蒂打了電話,他對我說:他去了機場,又應要求回到了孫尼那裡。孫尼說取消了。他說:“因為太晚了,沒來得及告訴你,因為你已經開車出了坦帕。”
本來的謀殺物件是腓利·魯克。他們取消了計劃,因為腓利是一個人來的。他們想把3個副官集中在一起幹。如果一次幹一個這個做法不明智。
“對不起,朋友,”勒菲蒂說。
“這沒什麼。怎麼搞的,你也沒能和我通一下氣,竟然發生這種事。”
“我知道,就這樣吧。”
“順便問一下,如果有這事,會成功吧,對不對?”
“這事兒我不能說。”
“我只是說——”
“不,這事兒我不能說。如果他們要我幹,你知道……。”
“勒菲蒂,下一次叫我幹什麼可不要說:‘你不一定非幹不可’這樣的話。我們要有什麼事要幹,我就幹。不要有這種感覺:我會不幹什麼事。”
“不過,你有選擇的餘地。”
“有什麼選擇?我們在一起幹嘛。我可不想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安託尼·菲什先生·拉比託”是個胖乎乎的老練黨徒,身高大約5英尺9,體重250磅,一臉的肌肉。他曾經營過海味食品飯店。他是個單身漢,在曼哈頓東五十三大街411號有個寓所。其他的黨徒常常帶著女朋友到他寓所裡逗留一兩個小時。他是孫尼的朋友。孫尼說:當你處在,比如說,打仗的時候,你在街道上有事情要幹,那麼你和拉比託這樣的夥計有接觸,和他在一起,總是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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