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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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長期地監視。我估計這可能與謀殺有關,因為他們所幹的事處處都是典型的謀殺做法:街道上行動的詭秘,所有重大問題在會談中提了出來,然後全都報到了頭頭那裡,並且在事實上得到了解決。最後,整個決定都得到了代表各家族的委員會的認可。我認為,勒菲蒂進拉比託寓所夾帶的紙袋裡面裝著槍支——以這種方式帶槍是很普通的做法。
我不好直接問他們。作為一名聯絡黨徒,我大概也有足夠的經驗,對某些事可以作出自己的判斷,分析出別人對我所說的話,而且正如勒菲蒂喜歡說的那樣“別理它”。
儘管事事所指都與謀殺有關,但是我並沒有想到有什麼人失蹤,也沒有有關屍體的任何訊息。
我們坐著聽勒菲蒂說話。他談到家族中各派之間的麻煩事兒,大罵墨拉,以及黨徒中許多難以解決的問題和暴力事件。
“勒菲蒂,”羅西說,“我知道大家都想賺錢,可是當一名老練黨徒究竟有什麼實惠?”
“你在開玩笑?什麼……多尼,難道你什麼都沒有同這位夥計聊過嗎?託尼,當了老練黨徒,你可以撒謊、可以欺騙、可以偷盜、還可以殺人——這一切統統都是合法行為。你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任何人都不能說三道四。哪個不想成為老練黨徒啊?”
紐約那夥人中,有幾個到這邊來玩一玩。羅西想用投幣式公用電話,沒有零錢。他問一位夥計,是紐約一個退休的偵探,問他有沒有1個美元的零錢。
“就用這些,”那位前警察遞給羅西4枚紫銅色金屬圓片,大小和25美分硬幣相同。“這東西很管用。”他說:紐約那裡有幾個夥計有大量的這種假貨幣,全是10美分一枚,多達550美元。
羅西打電話時用了1枚,後來把剩下的3枚交給了聯絡特工。
第二天下午,我們坐在悌維爾旅館的游泳池旁。勒菲蒂對我們抱怨不停,說我們工作進展不快。他想在海灘那裡搞個娛樂場子,顯示氣派。他說:“我們立即就動手,因為我老了,累了。”他對什麼都埋怨。“答應要搞個賽馬場,可是自己給自己下不了臺,吹了;答應要搞拉斯維加斯之夜,砸了鍋;答應要搞個賓戈賭場,見了鬼。”
羅西到裡面去了以後,勒菲蒂抱怨說:羅西工作不帶勁,我沒有很好地對他督促。他又連續談了一個小時。大約在4點的時候,他說:“我要上去休息一會兒,這樣晚上出門時還有精神。”
幾分鐘以後,羅西回來了。“你想不到我幹了些什麼。我開啟了空調,把開關切斷了。”
“簡直是胡鬧,”我說,“等會兒他會一路跑一路大吵大叫到這兒來。我又不到他那上面去,因為他又要羅哩囉嗦一大堆。”
勒菲蒂不喜歡開空調。夏天裡,無論是在紐約,或是坦帕,無論在汽車裡還是在旅館裡,他都不許我開空調。他經受不了空調吹進的冷風。在最炎熱的日子裡,我們開車到處跑,只是開車窗。我們經常爭執。我要把空調開著,他就要關。我身上大汗淋漓,他根本就沒有汗。我說:“待在車裡,你怎麼就不出汗呢?”他就回答說:“啊,只把車窗開著,用不著開空調。”
住旅館時,我們總是住在同一套房子,他總要得感冒。有時候,即使是在夏天,他也要把房間的暖氣開啟。他總是說:“這兒太潮溼。”我說:“勒菲蒂,你媽的真怪,這簡直是要人命。我要調個房間。”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英國奧佛香菸。如果他高興,你可以把房間的窗戶開啟。
這一次,我們住在頂層公寓的一套房間裡,3個人住在一起。後來,我和羅西進了房間。
“多尼,你真混蛋!這是你乾的好事!”房間裡很涼爽很舒服,可他跺著腳在罵。
“你說什麼啦?”
“你把這鬼空調開啟了,而且又關不住!”
“勒菲蒂,下午出去以後我根本就沒有進房啊。”
“你他媽的偷偷溜進來,幹這樁好事,就要弄得我不快活。快叫修理人員來把它關掉!”
“你幹嗎不關?”
“開關不知弄哪兒去了!”
羅西笑得不亦樂乎。勒菲蒂對我而不是對他大聲斥責,他顯然看不下去了。
勒菲蒂還在數落:“我簡直一刻也不能睡,兩個小時冷得我上牙咬下牙!”
“你自己怎麼不叫人來修?”
“因為這是你乾的事!”
“好,我去叫。”
“今晚你別跟我一起吃飯。”
“不去了,我自個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