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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我平時鍛鍊最不願意的就是跑步,因為我覺得那幾年真的把一生的該跑的路都跑完了。負重三十公斤,跑起來沒有輕鬆可言,背囊帶還不能收得太緊,否則喘不上來氣;鬆了,跑起來裡面的沙包就會一下一下砸你的後背,其中滋味大家難以想象。跑吧,跑吧,前面有人,後面也有人,沒人說話。我體力是弱項,但是現在想不了那麼多了。不絕於耳的是雜亂的腳步聲、沉重的呼吸聲。十公里,漫漫長路,需要一步一步塌過去,那個時候我懂得了什麼叫堅持。
我是第十四個衝到終點的人,說實話我對這個成績已經很滿意了。連野早到了,此時坐在地上衝我微笑呢。大家說說我們倆絕對算得上純老鄉,可是這個野驢怎麼就這麼操蛋呢,什麼時候為什麼非跟我爭個你死我活呢,難道還是因為王佳?不能啊,看他驢心寬似海,雖然現在還是“我老婆,我老婆”地叫著,但是我知道他不可能因為這個記恨我啊。
渾身粘乎乎的,真想痛痛快快洗個澡,衣服也髒得不行了,可是一回去真就是懶得動,跟繳電費一樣,有的用就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第十九章
原來郎隊說晚上要公佈編組名單的,這心就跟長草一樣,可是等到了熄燈哨都響過了,仍沒見有什麼動靜,躺在那就瞎琢磨著。戰友們大概是折騰累了,空曠的大宿舍裡,鼾聲呼嚕聲此起彼伏。已經深夜了,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黑暗中,我盯著門看,總覺得有個影子在那晃動,越看越像。我就一直盯著看,果然,那身影悄悄地潛進來,在槍櫃下面蹲下……偷槍?能是誰呢?我不吱聲看著,那個人鼓搗了好半天,才開啟槍櫃裡好象要拿什麼,隊裡有槍櫃鑰匙的就只有郎隊啊,這麼晚了,他為什麼要鬼鬼祟祟地拿東西呢。再說槍櫃裡除了G…U…N也沒其他的東西啊。我感覺事態重大,眼看著他就要得手了。突然旁邊有人翻了一下身,他猛地蹲在地上,貼在了床的另一側。我看著想笑,真想大叫一聲,嚇死這個王八蛋,但是好奇心驅使我繼續看下去。大概是那個人放棄了,慢慢地向門口移去。
宿舍供電是基地指揮部控制的,不可能把燈開啟,眼看著就要遛出去了。我伸手拿起武裝帶,猛地向那個人扔過去。那人嚇了一大跳,轉身就跑,結果一下撞在牆上。“咣”地一聲悶響,接著奪門而出。我起身就追,“站住!”鞋沒顧得上穿,光著腳丫子就追了出去。我剛追到門外,一道雪亮的手電就迎面照在我的臉上,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我急忙用胳膊擋住光線,樓梯上站著一個人。
我這才看見果然是郎隊,“剛才有人進來了。”“我聽見了,你先回去睡覺,我出去看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我回到床上,剛躺下。“你幹什麼去了?”邵年問我。“哦,去廁所了。”真搞不明白深更半夜的,這些幹部想幹什麼。被剛才的事一折騰,就更睡不著了,我躺在那琢磨著。突然,外面槍聲大作。傳來陣陣的重機槍“噠噠”的聲音,接著宿舍的燈驟然亮起來,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驚呆了。有的跳起來,瞪著無神的大睡眼喊著:“怎麼了,怎麼了?”所有人急忙穿上衣服。“我們他媽是不是被偷襲了。”連野一翻身衝向槍櫃,一拉,櫃子居然是開著的。他大喊了一聲:“槍櫃怎麼開了?”我很鎮定,估計是那些幹部搞的鬼。“拿槍有什麼用,沒子彈。”連野穿著褲衩子醒過味來,“是啊,沒子彈。”此時大家已經穿好衣服,都向門外衝去。宿舍外燈火通明,剛才那幾位軍官站在地中央,他們旁邊擺放著十幾支槍。眾人看著那幾位軍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看其他幾個分隊的狀況同樣如此。
“各分隊集合。”
隊伍集合完畢,我看見1號跟幾位軍官說著什麼。郎隊靠近我小聲說:“好樣的。”為什麼誇我。
“開始吧!”那位中將示意說。“K3集合!”隨著一位軍官喊了一聲。在隱蔽處跑出八名特戰隊員,站在我們面前。一看就知道這是一隻小分隊,各個全副武裝,匕首、長短槍、全部是城市黑色特戰服,頭帶黑色面罩,居然有一個還拿著一把霰彈槍(很多朋友把這槍叫散彈槍,那絕對是錯誤的,是霰'XIAN',CS中所說的噴子。看過蚊子的書以後就要改正喲。)。
中將走到隊伍前說:“講兩句,請稍息。今天晚上只是一次普通的滲透演習。可以這麼說,如果是真槍實彈的話,你們都已經變成墓碑了,而且憑他們今天晚上的表現,如果評估的話,這個基地已經不存在了。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們是蘭州軍區特種大隊的戰士;也是剛剛參加第八屆”愛爾納突擊“國際特種部隊偵察兵競賽,載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