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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過咱這可實惠,他們可比不了我們這。”
“不說了,黃指,我們喝酒,我們喝酒。”張所的舌頭也有點大。
王光也舉杯對他們說:“來喝酒,喝酒!”
喝完酒他們就不知道跑那躲著睡覺去了,王光就一個人回了所裡。所裡其他的人都在,他們是不敢隨便出去的,見王光回來都站起來說王警吃完了。因為沒有職務,他們就叫王光王警。實習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王光要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歸王光管,所以對王光很尊敬,現在他們基本已經接受了王光是他們領導的事實。
王光沒有理太理他們,大姐夫告訴王光要威嚴,要有警察的樣,不要動不動就和別人嬉皮笑臉的。不過王光還真有點不適應,整天的板著個臉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王光溜進了戶籍室,去找姜紅。一般很少有女性下到鎮裡的,不過姜紅的老公在大山子財政所工作,且家本身就是大山子的,為了不兩地分居,姜紅就申請來大山子了。要不局裡怎麼流行大山子的一句順口溜那:“大山子,肥溜溜,咬上一口直冒油,所長常年調不動,一個內勤是女紅。”所長指的就是大姐夫孫明,那個女紅就是姜紅。姜紅比王光大四歲,年齡很接近,實習的時候就處的滿熟的。如今成了同事,就更應該加深一下溝通了。
姜紅靠在椅背上正假寐呢,見王光進來就問:“喝完了,他們又沒影了吧?”
“恩,出去了就沒有見他們,也不知道跑那去了?”王光答應了一聲就坐在她對面,那是給來辦戶口人預備的凳子。
姜紅又問:“他們是不是對你表示感謝了?”
王光很吃驚:“你怎麼知道?”
姜紅一臉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奇怪的,所裡誰不知道呀,這年頭,就那麼回事!”
王光疑惑的說:“就那麼回事?”
姜紅白了王光一眼:“裝什麼,不就李指走了,他們都提了一格嗎!”
王光問她:“你什麼看法?”
“沒什麼看法,能有什麼看法,我一個女同志,等過兩年攢倆錢,把我們家那口子調縣裡,我也就回去了,鄉下太苦了,那有局裡輕鬆,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憑你們家的勢力,不應該下來了。”
“我們家有什麼勢力,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嗎!”
“去,去,去,一個當黨委書記的老爸,一個當所長的大姐夫,一個在縣局刑警隊當副隊的四姐夫,一個在稅務當科長三姐……還要我說嗎?”
王光連忙告饒:“不用了,姐姐,是我們家老頭子,不知道怎麼想的,非要我下來磨練磨練了,我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呀!”
鄉下就那麼幾個人,沒事的時候也就鬥鬥嘴玩,這姜紅她人長的還可以,平時不怎麼說話,一說話跟刀子似的,刀刀見血,所裡的人都怕她那張嘴。也是一個掉狼圈裡的羊,何況在鄉下還算是個漂亮的羊,嘴要是不厲害,早被“吃”了。不過在鄉下工作的女同志都是嘴油子,說白了就是沒事的時候能說髒話。姜紅還好點,只是嘴狠,不怎麼罵人。其實,姜紅長的不難看,就是因為職業關係,成天繃個臉,就是少點女人味,王光想,不知道回家和她老公什麼樣。
第十章 忍無可忍
其實說是管的人多,但實際平時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有一點,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事情。今天有人報案說自己家的牛丟了,明天又有人說自己家的羊沒了,離鎮近的丟個大鵝都要跑所裡一趟;要不就是張三把李四腦袋打破,要不就是王五把趙六的腿敲折了。不管什麼時間,只要有事情你就要處理,而且經常需要調解,因為根本就夠不上犯罪,他媽的,本來都應該是法律事務所的事情,可鄉下人就認準派出所了,就全都弄他們腦袋上了。不過處理這種事,一般都會有點油水的,至少能弄點治安罰款。
王光負責的是外勤,所以經常找的都是他一個人,處理的自然也是他一個人。有時候一天要調解好幾件糾紛,弄的他是口乾舌躁。最可恨的是他們根本不懂法,就跟你那瞎掰,能把你氣冒煙了,可你還不能不去處理,要不怎麼說這不是年輕人乾的事情呢!
剛開始的時候王光還挺認真的,也能積極的工作,有事發生了儘量好好說,可是老虎不發威,他就當你是病貓,而且看王光年紀輕輕的,有些人他還就真敢欺負王光。於是王光也變的和他們一樣繃著個臉,不管當事人多麼的急都讓他等會,沒看多忙,其實有時王光都閒出屁來了。然後不管他們怎麼敘述,怎麼辯解,王光都要不停的呵斥他們,要讓他們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