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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拉開,接著便叫道:“噢,是潤葉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爸也正在這裡呢!”田福堂一看是自家的女兒,趕緊走過來,問他:“坐順車回來的?”
潤葉說:“是公共汽車。”
徐治功一看是福堂的女兒,滿臉的不高興暫時收藏起來,笑著說:“你怎知道你爸在公社哩?”
“我不是找我爸,我來找你和白叔叔。”潤葉說。“什麼事?”白明川和徐治功幾乎同時問。
田福堂也不知他女兒找公社領導有什麼事,站在旁邊一臉的迷惑。
潤葉接著就把她二爸的信遞給了白明川。
白明川拆開信,看見上面寫著——明川、治功二同志:你們好。
據反映,你社罐子村社員王滿銀因販了幾包老鼠藥,現被押到雙水村公社農田基建工地“勞教”。如此人再無其它問題,我意可嚴肅教育一下,讓其回隊去。
對於類似其他人員的問題,也望你們能慎重處理,嚴格執行黨的一貫政策,切不可隨意行事。這是我個人的意見,請你們二位酌處。
此致敬禮!
田福軍白明川看完信後,就交給了徐治功。徐治功也很快把信看完了。兩個人一時間都不言傳,各抽各的紙菸。另一邊,田福堂還不知內情,偷偷問女兒:“什麼事?”潤葉對父親說:“我二爸寫信,讓把蘭花的女婿放了。”
“你二爸怎知道這事哩?”田福堂敏感地問女兒。“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罐子村的什麼人反映的。”可愛的潤葉對父親撒謊說。
“那你是專門為這事回來的?”
“不是的!我們學校讓我到石圪節小學取一份教材,二爸就讓我把這封信順路捎來了。”潤葉繼續給她爸撒謊。這時候,沉默了一會的白明川問徐治功:“你看怎辦?”徐治功立刻說:“那還有什麼說的!讓王滿銀回隊去不就行了?”
“那其他人哩?”明川又問他。
“牛家溝那個婦女病治好了,也讓回去。至於其他人,總不能都放了吧?我徐治功沒什麼,你是一把手,你看著辦!”徐治功把球一腳踢給了白明川。
白明川想了一下,只好說:“那先就按你說的辦吧,你負責農田基建會戰。有些問題畢了咱再研究!”
白明川說著便拿起了電話,讓話務員給他接公社醫院。“……喂,牛家溝那婦女現在怎麼樣?血止住了?好……我和徐主任一會就過來!”他放下話筒,對徐治功說:“血止住了!”
徐治功看來也鬆了一口氣,說:“那咱過去看看!”潤葉馬上對他們說:“我一會還要回縣城去,你們能不能給我擋個順車?米家鎮到咱們縣城的班車已經過去了。”“你不回家了?乾脆回家住上一夜,明早上再走!你媽常唸叨說你不回來!”田福堂對女兒說。
“我明早上有課,今天必須趕回去。”
“是這樣的話,你還是回城裡去,不能誤了工作。”田福堂聽說是這樣,也就不再勸女兒回家去了。
徐治功說:“哎呀,這過路司機我和白主任認得不多,看來只能讓街上食堂的人去擋了。”
“也就是的。司機過路在食堂吃飯,廚師大部分都認識……是這樣,治功,你乾脆到食堂找個人給潤葉擋車去,讓我給咱到醫院走一趟!”白明川說。
“那好!”徐治功樂意去給潤葉擋車,而不願去醫院看那個“母老虎”。他知道她恨他。
白明川去了醫院以後,徐治功就和田福堂父女倆一同出了公社。他們來到街道上,徐治功對他倆說:“你們先到對面公路上等一等,讓我到后街頭食堂裡找個人來!”
田福堂推著他大梁上纏黑回絨的腳踏車,就和女兒走過街頭東拉河上的小橋,來到街對面的公路上。
福堂又一次滿腹狐疑地問女兒:“你二爸他怎能知道蘭花女婿的事呢?”
“哎呀!我給你說過了,我不清楚這事嘛!”潤葉不耐煩地對父親說。
田福堂只好不再問這事了。過了一會,他突然提醒女兒說:“你還沒到石圪節小學取教材哩!”
“我來公社前已經取過了,在我的掛包裡裝著……”“噢,這就對了。不敢把你的正事誤了。”福堂對女兒關切的說。
這時候,徐治功引著石圪節食堂那個胖爐頭上了公路。胖爐頭胸有成竹地對三個人說:“不怕!不是吹哩,別說讓我擋一輛,擋十輛也能擋定哩!這一路上的司機哪個沒沾過我的光!”
“這一路上的司機那個你沒沾過光!”徐治功揶揄說。潤葉和她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