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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和菜都給他擺在了桌子上。向前就自斟自飲,開始吃喝起來,心情煩惱的時候,酒成了他的最好朋友。幾杯酒下肚,沉重的身體連同沉重的心情,便象從深淵裡一起輕輕地飄浮起來,升騰到一種昏昏然的境界中。對他來說,忘卻一切並不可怕,記著一切倒是可怕的……喝!酒能叫人忘記憂愁!是啊,酒實在是好東西!
哼,他丈人村裡有個叫田五的傘頭,還唱秧歌敲酒的怪話哩!那個大號叫田萬有的人唱什麼來著……對,他唱秧歌說:一垧高梁打八斗,打下高梁蒸燒酒,酒壞君子水壞路,神仙不敢和酒打鬥……嘿嘿,我打鬥不過一個女人,連他媽的酒也打鬥不過了?……他已經醉意十足,眼迷迷糊糊,臉上帶著一絲麻木而淒涼的怪笑。
約摸一個鐘頭後,他從這個小飯館走出來,雖然沒有東倒西歪,但腳步顯然很不穩當了。他沒有看錶,卻抬頭望了望太陽,心裡估摸時間大概到了下午三點多——完全來得及回家吃晚飯。唉,他本來不願意在該死的黃原城住一晚上。多麼令人難堪啊!自己名正言順的老婆就在那個城市裡,可他卻要住在父母親家裡。他痛苦父母親心裡也痛苦。在兩個老人的眼裡,他是個窩囊廢,是一個被鬼迷了心竅的人。他們一直叫他離婚。離婚?他才不離呢!
他捨不得潤葉!唉,他知道,老人時刻在為他生氣,為他著急,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儘管回他們那裡,三個人都不好受,但他還得回去。他是雙親的獨生兒子,多時不去看望他們,老人和他自己又都感到很不是滋味……
向前勉強地爬上了駕駛樓。他一半憑意識,一半憑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