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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裡……”劉香的小兒子攀著柵欄喊了起來,“姨母,救我……唔……”
宋香死死抓住他,連抱帶哄。
時雍只當沒有聽見,腦痛得幾乎炸裂,一張臉也浮出不正常的潮紅。
邪君勾嘴一笑,伸手撫了撫她的臉,將她攬在身前。
“早這樣乖,又何須吃苦?”
說罷他回頭,吩咐一個侍衛頭目,“送些上等的吃食來,別讓我夫人的親人受了餓。”
一聲夫人,聽得王氏等人怔忡。
時雍卻沒有爭辯,只是掀起嘴角一笑。
“高等人,也需要一個夫人嗎?”
邪君淺淺一笑,“高等人也是人。是人,皆有人類共性。一個人總是孤獨。這世上,除了你,再無人會懂我。所以,你大可放心,只要你順著我,我不僅不會傷害你,還會依從你,愛屋及烏。”
“呵!”
時雍這一輩子,從沒有這麼難受過。
邪君在她身上使的藥,彷彿浸入了她的骨頭裡,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發燙,再頑強的意志都抵抗不了那灼骨一般的熱量,彷彿被熱能吞噬了一般,她無法吃喝,無法入睡,整個人隨時處於亢奮卻不清醒的狀態。
這股子灼熱感,一直持續到入夜時分才結束。
時雍看著鏡子裡臉頰燒得如同一隻大蝦似的女子,在屋子裡翻找了片刻,抖出被褥,倒掉殘香,把可以下毒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什麼發現,又走近窗邊,將窗戶推開,任由涼風掃入房間,帶來清新的空氣……
外面是守衛森嚴的侍衛,單靠她自己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
趙胤……你在哪裡?
時雍仰望蒼穹,但見滿天繁星,可見銀河。
……
“報!”
書房裡,祁林領著一個侍衛進來。
“督主,探子來報,錦城王……什麼都沒做。”
邪君收回眼神,落在他臉上,“你再說一次。”
這幾日,趙胤對皇城只是圍而不攻,一不派人來找白馬扶舟談判,二不上門挑釁鬥狠,整個人無聲無息。若不是皇城外面明處的暗處的京營兵卒多如牛毛,當真會讓人懷疑他對時雍被俘一事毫不在意。
那侍衛畏懼地縮了縮脖子,低低地道:“屬下說,錦城王什麼都沒有做。無乩館中,處理政務的是太子……不,是趙雲圳。”
邪君冷哼一聲。
“那錦城王,人在何處?”
侍衛看著主子冷寂的臉,聲音微弱。
“在魏國公夏常家裡……喝酒。”
“喝酒?”邪君微怔,面色微微一寒。
“是。探子說,錦城王妃被俘,錦城王束手無策,氣苦之下,每日去國公府借酒消愁,魏國公也是多有勸慰,日日相陪……”
邪君沉默片刻,搖頭。
“不可能,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再查!”
“督主。”侍衛有些為難地道:“如今皇城被圍,我們無法自由出入,與探子互動訊息也多有不便……”
邪君冷笑一聲,“本督為難你們了?”
“沒,沒有。”
砰!一個茶盞飛過來,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派人去查!”
“是。”
……
深夜時季,夜風幽涼。
夜幕掩映下的魏國公府沉浸在一片靜謐中。
幾個侍衛守在書房外面,裡頭燈火通明。
一盤盤珍饈佳餚和美酒玉露,被魏國公府的丫頭們流水一般地端上來。可是,一到書房門口就被侍衛截下。然後揭開食盒查驗後,才由侍衛們端進去,供錦城王和魏國公等貴人享用。
繡著富貴牡丹的屏風後,燭火盈盈,將趙胤的臉襯得修長而冷寂。
他面前的桌案上,擺滿的美食,一個未動。
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也不是珍饈美味,而是書房的一堵牆壁。
那面牆原本擺放著書架,而今,移開的書架下方,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由一級一級的石階相連……
------題外話------
瘋子的思想,與平常人總歸是不太相同的……
希望不要給小姐姐留下心理陰影,麼麼噠,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