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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雙手霸道地將他圈住,暖乎乎地身子棉花似的,熨帖得趙胤只剩一嘆。
“王爺去哪裡了?這麼久?”
時雍近來眼神和耳朵都不好使,可心裡明鏡兒似的。趙胤沒有瞞她,將趙煥和趙雲圳過來的事情雲淡風輕地說完,為免她傷懷,隱去了一些細節,說罷還玩笑一番。
“雲圳這孩子,心裡仍惦著你呢,想來瞧你,讓我給拒了。”
“哼!”時雍不滿地瞄他,“我回京都沒有好好同他說過話,也沒仔細看看當初的小少年都長成了什麼俊俏模樣……你再不給我看,往後我看不見了可怎麼辦?”
趙胤心下微窒。
稍緩,他不動聲色地抱住時雍,笑嘆。
“非要叫我吃味。嗯?”
時雍靠在他肩膀上,嘰嘰地笑,“哪有做小叔的吃侄子醋的?他是個孩子呢。”
“都要說親了,哪裡還是孩子?”趙胤在她臀上輕拍一巴掌,聽她不滿地哼叫,又將人摟過來,低低地哄。
“行,都依你。不過須得白日裡,方才能讓他進來。這大晚上的,成何體統?”
時雍再次發笑,整個兒靠著他,身子暖融融的,說話也慢條斯理。
“最喜歡聽你說成何體統了……”
熟悉的,遙遠的感覺,就像她剛與趙胤初識那會兒。
那時候,趙胤古板得像一個老學究,正襟危坐,空有殺伐決斷的手段和殘酷暴虐的惡名,卻行著君子正義之事,遵循仁道之風。
“今日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呀,說來給我聽聽可好?”
女子柔軟地靠過來,幾乎融化了趙胤。
他身子很快便暖和起來,輕輕擁著時雍,同她靠在枕上說話。
“今日得信,官船已至濟寧。岳母和褚老,還有兩個孩子,就快要回京了……”
濟寧?時雍恍惚中想到幾年前那個汶上的寺廟,以及他們當初南行時掛在姻緣樹上的十根被盜的紅綢和香囊,臉上浮出一抹笑痕。
“怎生走得這樣快?你可有讓他們不要著急?孃的身子不好,孩子又小,從來沒出過遠門……”
“說了的,你放寬心就好,我自有安排。”
趙胤用手指輕輕梳理著時雍柔順的長髮,目光深深。
時雍半闔起眼,像一隻乖乖服帖的貓兒,二人安靜地相偎片刻,趙胤又道:
“陳紅玉來信了。問起你的近況……”
時雍抬頭,道:“信呢?你怎麼沒有拿給我看?”
趙胤笑道:“是寄到定國公府裡的,只是提起你來。陳蕭特地差人傳的話。還說,烏嬋今日去寺廟,帶了一車香燭之物,見神就拜,見佛就跪,從前山一路跪行到大雄寶殿,可謂虔誠至極,額頭磕腫了,不敢來見你。”
烏嬋這麼做,自是為她。
時雍覺得暖心,又有些愧疚。
“我這一病,害得你們都跟著我受累。”
“這麼見外做什麼?我是你夫君。”說到這裡,他又道:“方才我已差人前去慶壽寺,想必明早覺遠大師就到了。興許他會有些神通,想出辦法就好了……”
“呵!”
時雍笑了起來。
“他若有神通,那我便是神仙啦。這大和尚,整天之乎者也,即便感應到什麼,大抵也會覺得,那是我的命數。他是不會違背天意的。出家人嘛,早已不理紅塵事,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趙胤聽來心裡不是滋味兒,將懷裡的女子摟得更緊,一雙黑眸盯住她的眉眼,浮浮沉沉。
“出家人,也講一個情字。道常法師可以為了情,做到那般地步,身為道常的弟子,覺遠想想辦法,怎生就為難他了?”
時雍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樣,笑了一聲。
“你可千萬別逼人效仿,以身祭天。”
趙胤哼笑,“這和尚,沒有那麼高的禪悟。便是願意祭天,大抵也會被上天嫌棄,還是不要了罷。”
“我家大驢哥會說笑話了呢。”
時雍鑽入男人的懷裡,趙胤雙臂一緊,將人摟過來,搓丸子似的憐愛片刻,問她身子乏不乏,酸不酸,疼不疼,明日要不要帶她出去走走,言語間滿是擔憂和寵愛,好像她脆弱的柳絮,風一吹就會化掉似的。
時雍被他嚴肅的模樣弄得笑不可止,盡揀一些寬慰的話來哄他。趙胤明知她心思,也不拆穿,只是將人壓在身下,好一番胡作非為,如此耳鬢廝磨,親熱了大半個時辰才消停,兩人都出了一身熱汗,又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