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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
卻是趙低聲道:“既然先帝同大師提到八卦,又說八卦易於參透,那帝陵的設計想必會與八卦相對應,卻又不那麼容易參透……”
“十根柱子,十是什麼呢?”
“十天干。”覺遠恍然大悟般想起,手指飛快地捻動著串珠,“老衲糊塗,事過多年,竟是忘了。”
趙問:“何事?”
覺遠道:“王爺可還記得先帝讓甲一把十天干首領印鑑交給你的時候,說過什麼?”
趙微微皺眉,那天先帝精神很好,說了許多的事情,但有一句,當年的趙用了許久都沒有想通。
先帝說:“若有一天你走投無路,這也是你安身立命之物。”
以他當時的權勢地位,如非自己作死,那能讓他“走投無路”的人,大概只有當今皇帝。若要他死的人是當今皇帝,他即便有十天干在手,又有什麼用?
以十天干的力量,難不成還能對付得了帝王的千軍萬馬不成?
趙那時對先帝感激不盡,雖是覺得有些蹊蹺,卻也沒有深想。
“大師是說,十天干首領印鑑裡有詭秘?”
覺遠搖頭失笑,“非也。老衲是說,十根石柱倒是可以對應十天干。有一次老衲在旁邊看先師和先帝下棋時,聽來一句,十天干早晚是要留給王爺的,可那時王爺還是垂髫小兒,先帝也正當盛年……”
先帝把十天干這個近衛組織留給趙沒有什麼不妥,可從趙尚在年幼的時候就盤算好了,那確實有些古怪。
除非,十天干與趙有旁的關聯?
那有什麼是讓先帝耿耿於懷的呢?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阿的身世。”
甲一說著,扶刀就走,“我去看看石柱……”
趙伸手攔住他,“父親。”
甲一回頭,趙握住他的手腕,低低道:“我去。”
那十根圓柱到底有什麼古怪,又佈置有什麼樣的機關,誰也說不清楚。因此,誰去看都會有風險,趙攔下甲一,是不願他涉險。
甲一眼眶發熱,卻是笑了。
“同去。為夫在先帝跟前數十年,最是瞭解他,縱是有機關,想必也比旁人更易參透。”
趙無奈,點點頭。
一行人就著長明燈和夜明珠的光線指引,走到第一根圓柱下方。
石龕足有一人多高,人站在下方是看不到龕中情況的。
所幸,他們下墓室的時候早有準備。趙抬手讓謝放抬來木梯。這次,甲一不給他機會,搶著飛身而上,扶著木梯很快爬到石龕前。
放置長明燈的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石龕,除了燈盞,沒有旁物,而上面放置夜明珠的卻是一個圓形石龕,夜明珠的底部嵌在石槽裡。
甲一皺眉看了片刻,將夜明珠從槽中取下,再看石槽的形狀,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如何?”趙扶著梯子,仰頭問他。
甲一沒有說話,把夜明珠遞到趙的手上,然後摸入懷中,取出一塊玉質的令牌,慢慢地放入石槽中。
“咔!”
嚴絲合縫。
那石槽好像天生是為玉令而鑿,放入槽中恰是合適,甲一怔了怔,伸手想將玉令摳出來,玉令卻紋絲不動。
“……完了。”
趙問:“怎麼了?”
甲一道:“玉令卡在了石槽中。”
十天干,分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排序,每個衛序各領一支隊伍,隊長稱為甲一,乙一,丙一,以此類推。甲一多年前已經交了首領印鑑,交了權,可是甲字衛仍在他手,他放入石槽的令牌便是甲字衛的玉令。
趙沉吟一下,示意甲一下來,自己爬上木梯仔細觀察片刻,突然回頭,目光幽幽地掃過謝放。
“傳令各衛的侍衛長,前來天壽山。”
謝放拱了拱手,“是。”
“阿——”甲一看著趙站在木梯上,觀察著石龕裡的玉令,又把夜明珠遞上去,“為何突然要召回他們?”
趙望他一眼,“我認為十天干玉令,便是開啟主墓室的鑰匙。這便是先帝留下十天干給我的真正意圖。”
四下裡寂靜無聲。
甲一和覺遠對視一眼,沉默。
只聽得一聲“阿彌陀佛”,幽幽嘆息。
十天干各有各的任務,分佈各處,但謝放拿著趙的首領印鑑發了最為緊急的秘函召回,那無論手上有什麼任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