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扶我一下?”
謝放:……
一身狗屎的人,怎麼扶?
他頭都大了。
趙胤面無表情地拂下衣襬。
“二十軍棍。”
“爺,上次打的還沒好。可不可以先欠著?”楊斐死的心都有了,本來想戴罪立功,誰知被一泡狗屎給害了。
“好好想想,為什麼捱打。”
一個人連狗都玩不過,確實該打。
謝放也覺得這位仁兄捱得不冤。上次是嘴賤,這次是因為腿賤。阿拾和黑煞都走了,他還能踩上去。
“時雍這魔女,人都死了,留條狗都能害死人。”
謝放看楊斐罵咧,搖了搖頭,也低聲喃喃:“是啊!黑煞到張捕快家來幹什麼呢?又為什麼跟著阿拾?”
“我知道了。”
楊斐興奮大叫,顧了屁l股就顧不到臉。
“爺,是不是阿拾在耍我們?”
“爺,阿拾一定是兇手對不對?”
趙胤看他一眼,上了馬車。
“三十。”
“???”
……
時雍回家時,又是五更天。
棉被換了乾淨的,有皂角的味道,衣服又放回箱子裡了。
想到王氏氣炸的臉,時雍笑笑,累得倒頭就睡。
天亮後,宋長貴出了門,王氏就在外面大罵她懶死狗投胎,將門摔得砰砰響。
時雍犯困懶得理她,矇頭大睡,等睡飽了開門一看,院子裡東西摔得一片狼藉,宋香坐泥土上哇哇地哭,王氏正拿了掃帚打人。
天降紅雨?
王氏雖然最疼愛兒子宋鴻,對女兒這種賠錢貨少有關愛,但她自己的親閨女宋香也是很少下手痛揍的。這是怎麼了?
時雍抱著雙臂倚門上看熱鬧。
聽半晌,明白了。
王氏藏在床底下的銀子被偷了。
知道她銀子藏處的,只有宋香和宋鴻。王氏每天起床都會摸一會兒,暖乎乎的喜人,誰知一會兒功夫,就不翼而飛了。
把兩個小的叫過來一問,宋香說是宋鴻,宋鴻說是宋香,姐弟倆鬧了一陣,王氏氣不打一出來,抺著眼淚揍女兒。
“小蹄子你給老孃說清楚!把錢藏哪兒了?”
“娘,我真的沒有拿啊。”
宋香抱頭鼠竄,被王氏攆得滿院跑,看到時雍在那兒笑,指著她吼,“娘,是阿拾,一定是阿拾拿的。”
這話王氏不信。
阿拾睡死了壓根沒起,賴不著她。
銀子是大事,一家人的口糧,這災荒年口糧斷了,一家老小沒個活頭。
找回銀子比賴阿拾打阿拾都重要。
她抹一把眼淚,揍宋香更狠了。
“小蹄子,撒謊精,都怪老孃太縱著你。哪裡養來的臭德性,還沒有嫁人呢,就和家裡離了心,學著人家攢私房錢,還偷起你老孃來了……”
院子裡烏煙瘴氣。
時雍懶得看了,洗了把臉,出了院門。
王氏看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又哭哭啼啼地罵了幾句。
雨過天沒晴,都晌午了,天仍是陰沉沉的。
時雍出了院門就看到縮在牆角的一條狗尾巴。
“出來!”
大黑調個頭,吐著長舌頭搖尾巴。
“錢呢?”時雍走到它面前。
大黑漆黑的眼瞳泛著晶亮的光澤,尾巴一掃,從牆縫裡鑽過去。
時雍從房子繞過去,見它兩隻爪子在一棵香樟樹下拼命地刨。
“……”
這狗不僅會偷錢,
還有藏錢的習慣。
等它把錢袋刨出來,時雍數了數。
幾塊小碎銀子,頂多十兩,還有三十來個大錢和一些銅板。
“厲害了你!”
這大概是王氏的全部家當,
怪不得痛成那樣,對宋香也下得手。
時雍摸了摸大黑的狗頭。
“一會兒給你買肉吃。”
昨晚大黑從雍人園裡拿給她的銀子和首飾,時雍早上藏在了床下的青磚下面,這麼想想,手頭的東西合起是筆大錢了。
有錢好辦事。
不管是要跑路,還是別的,都好。
時雍為了獎勵大黑,特地去肉鋪搞了點豬肉。
大黑吃生肉,時雍找個沒人的地方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