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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
趙胤看她一眼,“別忘了約定。”
不就是幫他找出畫師嗎?
時雍眨個眼,“沒問題,我明日再來和大人商議。大人身子金貴,請回吧。”
趙胤還沒有開口,宋長貴擦著手走了過來,匆匆忙忙的樣子,走到面前朝趙胤一揖。
“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托。”
趙胤面色稍緩,“宋大人請講。”
宋長貴瞄了一眼自家女兒,回頭看了看忙碌的現場,“下官是刑事主官,一時半會兒走不開,阿拾一個女兒家,獨自回去我不放心,想麻煩大人……看順不順路?送她一程?”
時雍驚詫。
便宜爹什麼時候這麼不客氣了?
她剛張嘴要拒絕,就聽趙胤冷冰冰地道:“順路。”
————
這個衚衕叫大帽衚衕,從這裡出發去宋家衚衕和去無乩館,分明是南轅北轍兩個方向,虧得趙胤說順路。
房子里人多,吵吵嚷嚷,時雍沒有開口,默默跟著趙胤走出來,宋長貴在背後看著他倆的背影,咧了咧嘴,笑容還沒落下,又斂住了。
唉!
他重重一嘆。
此刻,只恨自己官不夠大。
他家想攀上趙家讓阿拾做個正妻,是斷然不可能的。
木門外面的血跡未乾,衙門的人也還沒有來得及打掃。
時雍和趙胤,一前一後,冷著臉跨過那一癱血,往衚衕外走去。
謝放和朱九遠遠看著,默默跟上。
“謝爺,九爺!”周明生急慌慌走出來,瞥一眼遠去的阿拾,小聲笑著問他們:“今兒有沒有賞錢啊?”
謝放木然看著他,沒什麼表情。
朱九倒是笑盈盈地一臉和氣。
“有!”
周明生笑開了臉,攤手,“謝謝爺幾個!”
朱九一巴掌拍在他的掌心裡,斂住臉,“九爺我還沒賞錢呢,哪裡有得給你?”
謝放:“再會。”
周明生苦著臉,摸著自己一頭一臉的粉末,心裡忖道:今天晚上,他到底幹嘛來了?見證死亡現場嗎?
……
駕車的人是白執。
時雍出去的時候,那輛馬車就停在衚衕口,安安靜靜的,淹入黑暗,遠近昏黃的燈火點綴其間,時顯時滅,讓這個夜晚平添了幾分詭譎之色。
到了車門,趙胤默默為時雍打簾子。
時雍剛要邁腿上去,一顆狗腦袋便伸了出來。
時雍:……
大黑懶洋洋地舔著嘴巴,伸了個懶腰,好像是剛睡了一覺,狗子還不太清醒,看到她,搖了兩下尾巴,就又慵懶地趴了回去。
趙胤蓋腿的毯子,被它叼出來團在地上,成了個狗窩。
時雍尷尬地問白執,“這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白執回頭看一眼,滿眼都是笑。
“有一會兒了。來的時候,直往衚衕裡去,可轉了一圈又回來,上車就睡大覺。可給它精明得不得了!”
原來大黑剛才來過!
可能是看了看沒它什麼事,就來這裡等了。
時雍哭笑不得,上去摸摸它的皮毛,“你倒是會享受。”
大黑眼皮半睜不睜,懶洋洋看她一眼,眼睛又斜過去看趙胤,見他沒有什麼表情,又甩了甩尾巴,打蚊子似的,很快閉上眼。
“狗爺坐穩了,咱們啟程了!”
白執在外面調侃地笑了一句,說完突覺不妥。
“爺,我不是罵你是狗……”
時雍噗一聲,看趙胤眉梢動了動,沒有作聲,終是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暗夜,馬車,一男一女,一條狗。
沉寂片刻,氣氛莫名怪異。
時雍問:“為何不讓我驗屍?”
“你是女子。”趙胤聲音平靜,說完見時雍沉下了臉,似乎不太高興,略略抬了抬眉頭,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時雍的手指修長尖細,指甲剪得很是平靜,因為她比以前的宋阿拾更為精心打理的緣故,這雙手比以前白皙了很多,縱是車廂裡光線昏暗,也能描出那美好的弧線。
趙胤喉頭微動,“怕髒了你的手。”
這算是古板直男的求生欲嗎?
時雍正視他,笑著抿了抿嘴,“今晚的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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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