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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要不咱們打個賭?”
林灼看著他一提到打賭便雙眼放光的模樣,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道:“好啊,打什麼賭。”
杜必書聞言大喜,連忙道:“你說你說,你說打什麼賭,我們就賭什麼。”
林灼沉吟了一下,道:“那咋們就賭田師叔今日是真的生氣,還是假的生氣。”
說罷便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丟給杜必書道:“我的賭注便是這瓶河陽城山海苑的‘清靈果酒’。”
杜必書聞言面色微驚,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輕輕擰開瓶塞,放在鼻端聞了聞,頓時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來。
不料它也只是聞了聞,便又塞好瓶塞將玉瓶還給了林灼,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可是在師孃面前發過誓不能再賭博的,沒賭注那就是打賭,不算賭博,有了賭注可就不一樣了,不行不行。”
林灼看著他誇張的表情和努力說服自己抵抗誘惑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手中的玉瓶也不再收起來,反而是在杜必書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拔開玉瓶抿了一口,這才又道:“那也行,那你說,田師叔今日生氣是真是假?”
杜必書看著林灼絲毫不顧忌的瀟灑模樣,不由得嚥了口唾沫,這才道:“師父肯定是真的生氣了,畢竟小師弟可是犯了青雲門大忌。”
林灼卻是搖了搖頭,笑著問道:“我看可不是,我聽我師父說過,田師叔年輕時那可是敢偷上小竹峰與蘇師叔見面的人,我師父每每提及此時,都恨不得打斷田師叔的腿,這樣的人,豈會在意那些條條框框。”
杜必書聽到如此勁爆的訊息,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良久後才反應過來。
而林灼卻是又道:“我那會探查了一下張小凡。卻發現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嚇人,內裡卻是經脈暢通,他只是吐出了胸口的瘀血而已,所以我覺得,田師叔應該只是假的生氣而已。”
杜必書聽到此處也是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道:“小凡的法決明顯是小師妹傳授的,不然以她平日裡維護小凡的樣子,今日怎麼會一句話都不說,我說怎麼會沒有人看出來,原來如此。”
林灼聞言卻是翻了個白眼兒,道:“你以為蘇師叔是傻子麼,她肯定是看出來了,也看出來田師叔絕對不會真的遷怒於張小凡,不然她早就攔著田師叔了。”
兩人邊走邊說的進了一間柴房,方一進門,林灼一眼便看見了窩在大黃毛絨絨的肚皮旁呼呼大睡的小茶,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上前拎起小茶,給杜必書丟下一句感謝,便揚長而去了。
杜必書看著眼前等到林灼離去後才對著自己呲牙咧嘴的大黃狗和灰毛猴子,又看了一眼林灼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嘖嘖兩聲,道:“好厲害的女子,僅僅憑藉著蛛絲馬跡便看出來了這麼多……”
感嘆了一會兒,又瞪了那一狗一猴兩眼,這才自顧自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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