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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兒連忙收起手中的短刃,站起身來問道:“你是?”
那青年卻是也不答話,轉而仔細打量起了金瓶兒。
金瓶兒見此略有些惱怒,道:“你是誰?再不說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青年這才輕笑一聲,抱拳道:“在下青雲門通天峰蕭逸才,來此找尋林灼林師妹。”
金瓶兒只聽聞自己心下咯噔一聲,心下最近的隱憂竟全浮於心頭,一時間心亂如麻,她露出一個勉強地笑容道:“她出去了,應該很快會回來。”
蕭逸才又仔細打量了金瓶兒一眼,卻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道:“合歡派的金瓶兒?”
金瓶兒聽聞此言,心下的最後一絲僥倖也揮散開來,緩緩握住手中冰冷的短刃,道:“不錯,是我。”
蕭逸才冷哼一聲,道:“魔教妖孽,我不知你是如何讓我師妹放下防備,但師妹這等天才可是深受門內看中,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莫要自誤!”
金瓶兒抬起素手,捂嘴輕笑,卻也不答話。
蕭逸才此刻卻是突然覺得面前那女子嬌豔的面上微微蒼白,心下竟生出些許疼惜之情來。
一怔之下頓時醒悟,卻是不知不覺差點著了這女子的道,感嘆一句好生厲害,他面色微沉,反手握住了背後的長劍。
“魔教妖女,就會使些下作手段!”
說罷此話,他作勢便要拔劍,卻不料那門外突然轉進來了一人。
來人一身黑袍,手提一罈老酒,還未進門便是已喊道:“看我買了什麼好東西來。”
話音未落,卻是看到場中劍拔虜張的一幕,不由得眉頭一皺道:“你們做什麼?”
蕭逸才聞言緩緩放下了握著劍柄地手,道:“林師妹,許久未見,面前這位你可能不知,她是…”
話音未落,卻被林灼揮手打斷,道:“我知道,不就是什麼魔教之人麼?”
蕭逸才看著林灼那滿不在乎地表情,不由得皺了皺眉,道:“師妹,自古正邪不兩立,若是讓師門長輩知道你與這人有關聯,到時候免不了責罰。”
林灼聞言略微沉默,金瓶兒見此卻是輕笑一聲,道:“這位公子說笑了,奴家不過是在此地養傷,和你這師妹可是半點關係也沒有。”
頓了頓,他又道:“既然公子不歡迎,我這就離去便是了。”
說罷更是越過兩人向外而去。
不料還未走兩步,便被林灼抬手攔了下來,她看了一眼金瓶兒,又瞅了一眼蕭逸才,這才道:“我可不管什麼正邪之分,我只知道,她救過我的命,還不止一次!”
說到後面,口氣竟是堅定異常,一雙美目定定地看著蕭逸才。
蕭逸才一時無言,金瓶兒卻是沉默了下來,良久後冷笑了一聲,撥開林灼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林灼有些發愣,她不知道的是,那背對著自己的離去之人雙目泛紅,銀牙緊咬。
…
蕭逸才看著林灼發愣地表情,開口道:“師妹,魔教之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平日裡還需注意一下。”
林灼聞言卻只是瞟了他一眼,抬手拍開酒罈,仰頭便飲了兩口。
蕭逸才看著那人灑脫不羈地樣子,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輕笑一聲道:“很久之前便看到你的暗記了,只是一直脫不開身來。”
林灼抬手擦了擦嘴,道:“無妨,不知你那邊如何了?”
蕭逸才聞言沉吟了一下,道:“那煉血堂首領很是器重我,甚至將那煉血大陣的陣圖交於我參悟,我粗略參悟之下,那大陣是真的煩雜無比,我預計想要破開大陣進入那萬蝠古窟,可能需要年許時間。”
“這麼長?”
林灼聞言微微詫異。
也是,那日自己可是親身體驗了那大陣地威力,若不是金瓶兒替自己擋了一擊,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了那大陣中。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道:“那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麼?”
蕭逸才輕笑一聲,道:“沒有什麼,你就呆在這裡,有訊息我會想辦法通知你。”
林灼默默的點了點頭,蕭逸才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地道:“對了,你最近可要當心一點,莫要暴露了身份,鬼王宗對這萬蝠古窟興趣很大,最近附近全是鬼王宗的人手。”
林灼聽聞此言微微皺了皺眉,腦海中卻是突然浮現出當日將自己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地白面書生來,不由得慎重點了點頭。
蕭逸才見此也沒有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