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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內是玲見夏父母親的老家,之前在東京讀書的時候夏也有過和父母親一起回來的經歷。
玲見的父親是在高中時便和母親相識相知相戀,最後私定終身。
外公家那時候是本地一個紡織廠的老闆,看不上父親這樣的窮小子。父親不甘心,在日本求學打拼,最後以一個銀行家的身份迴歸了這裡娶走了她。
那時的東京遍地都是金子,每個人都在讚頌著關於繁華昭和時代的讚歌,其中也包括了玲見夏一家。
父親的成功讓母親有了資本張揚,她那時每日不是在滑雪場滑雪,就是在沙灘上曬太陽,再者就是手持著高爾夫球杆在路草坪上和其他富太太一起消遣,雖然她們並不懂得高爾夫的規則。
繁華的背後,是人心中的慾望無限放大,那時的報紙上經常能出現駭人聽聞的惡性事件。可是這並沒有讓人駐足停下來反思太久,玲見夫婦也是,直到在夏兩歲的時候玲見夫人成為了報紙上某個板塊的主角。
母親變了,雖然夏冰不記得母親之前的樣子是什麼樣的,可是自她有記憶以來母親終日都過的戰戰兢兢的。緊閉的窗簾,亮到刺眼的房間,鎖頭遍佈的大門。母親的精神很脆弱,只要稍稍受到一丁點刺激就會開始抽搐,而父親這時候就只能守著她,除了這個他什麼也辦不了。
父親對母親百依百順,所以在夏上小學之前,她沒有出過玲見家的大門。為了能讓她正常上學,父親和母親做了很久很久的思想工作,等她真正上學的時候學校已經開學了幾個星期了。
連真實的世界都沒有真正看過一眼的她,在學校這個環境更不要說交朋友了。
玲見夏的小學是在一所昂貴的私立小學,課程繁多,壓力很大。所以在這個環境下的很多孩子,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天真,也沒有那麼的友善。
一開始的玲見夏在和他人相處上,交了很多智商稅。不過她沒有學會如何和他人相處,反而是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些語言是罵人的,知道了哪些動作叫欺負,也知道了自己和她們並不是同類,根本就融入不進去她們的圈子。
八十年代日本開始了教育改革,學校注重學生們的特長髮揮,而玲見夏在那所學校也發現了自己的特長——繪畫。
窩在畫室的那段日子也給她帶來她生命的第一個朋友和第二個朋友。
“所以說你小學除了上課時間就是在畫室裡待著的是吧!”禾子拿著夏的速寫本感嘆起來,“你這畫的也太好了吧!”
“我看看。”亞美好奇的放下漫畫書湊了過去,一起觀賞著夏的畫。
“那你為什麼會搬到這裡來啊?”由紀子接著問道。
夏看了看遠處的藍天接著解釋道:“爸爸帶著媽媽去國外治病去了,聽說美國那裡出現一位年輕教授對ptsd治癒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
禾子翻畫的手忽然愣了一下,不過那份不安在她眼中只閃過了一瞬。
“爸爸辭了職,變賣了手底下所有的資產帶著母親去了美國。本來爸爸想把我委拖給我在東京的姑姑的,媽媽卻執意要我離開東京,最後我能來的地方就只有這裡了。”
“可是我記得你說你外公外婆早就過世了呀!你現在和誰一起生活?”禾子好奇的問她,“那個每天開車來接你的是誰啊?”
“那是我外婆家的管家,和媽媽一起跟到東京照顧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們早就當他是家人,所以爸爸就放心的把我託付給他了。我現在住的是我外公外婆留下的房子,他每天就負責送我上下學,幫我準備午餐而已。不和我住在一起。”
亞美和由紀子不禁對她投以羨慕的目光,“你還真是個大小姐啊,還是個自由的大小姐!”
夏悻悻的靠在窗上呢喃,“是嗎?我覺得還好。畢竟我過的不是像關在監獄一樣的生活,就是這樣獨自一人的生活。就是沒怎麼經歷過正常人的生活。”
“我的天啊!”禾子的一聲尖叫打斷了夏的自怨自哀和亞美還有由紀子的羨慕,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一臉壞笑的禾子身上。
禾子看了看速寫本,又看了看一臉錯愕的玲見夏挑眉笑問:“玲見夏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些事情瞞著我們啊?”
亞美和由紀子一頭霧水,跑到禾子的兩邊一起湊過去看那個速寫本,看完以後恍然大悟的看向了玲見夏壞笑道:“我們也覺得你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什麼?!”
夏看著三人這般猥瑣的笑容,聯想到和她的速寫本有關,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