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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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掩護我上了車後,他也鑽了進來。我還在不停向車窗外家人揮手的方向喊著“我愛你”,車子發動起來,絕塵而去。
在我最後的記憶畫面中,Phil雙臂溫柔地繞過Renee,後者一隻手緊緊地反抱住Phil的腰,另一隻手騰出來握住Charlie的手。有那麼多種不同型別的愛,這一刻都HE XIE在了一起。為我描繪出了一幅希望的畫面。
Edward攥緊了我的手。
“我愛你,”他說。
我把頭靠上他的手臂。“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我引用了他的話。
他親吻了我的髮梢。
待我們駛上了漆黑的高速公路,Edward猛地一腳油門,我聽見從我們身後的樹林中發出了一陣喧鬧,蓋過了引擎的轟鳴聲。如果我能聽到的話,那麼他也一定能。但是隨著聲音因為距離而漸漸飄散的過程中,他什麼都沒說。我也保持著沉默。
徹骨的,心碎的嗥叫漸漸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殆盡。
5.Esme島
“休斯頓?”當我們到達了西雅圖的登機口我終於抬眼問。
“只是旅途中的轉機而已,” Edward衝我淘氣地一笑。
當他叫醒我的時候,我感覺都沒怎麼睡過。當他推著我走過候機樓的時候,我還睡眼惺忪,努力掙扎著在每次眨眼後要把眼睛睜開。我花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們正站在國際櫃臺辦理下一班機的登記手續。
“里約熱內盧?”我惴惴不安地問他。
“這是另一站而已,”他告訴我。
去南美的飛行旅途雖然漫長,但是躺在寬大的頭等坐裡,被Edward抱在懷裡,真是愜意不過了。我沉沉地睡去,只有在飛機盤旋進入機場時,夕陽的餘輝透過玻璃斜照進機艙時,才驚醒過來。
我們並沒有像我預期那樣在機場等待下一班飛機。取而代之的是,我們乘坐計程車穿過了漆黑、擁擠、熱鬧的里約熱內盧市區。Edward用葡萄牙語向司機下達了指示,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我猜我們大概是在下一段艱難旅程開始前,先驅往某個酒店休憩。就在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這種近乎驚恐的想法讓我的胃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計程車繼續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向前行駛著,直到了某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我們似乎來到了了城市的最西邊,那裡延伸出去就是海洋。
我們在碼頭停了下來。
Edward領我走過一排長長的泊在漆黑的水面上的白色遊艇。他在一條較小但更為時髦的船隻前停下了腳步,犧牲了空間更追求速度。感覺仍然非常奢華,比其餘船隻都顯得更為高貴。儘管提著很重的袋子,Edward矯健地躍入船中,把袋子擱在甲板上,然後小心地幫我登上船舷。
我靜靜地看著他準備船隻的起航工作,驚訝於他怎麼能那麼嫻熟和遊刃有餘呢,因為他從未提過他有航海這項愛好。但是還是不得不說,他對於什麼事情都那麼拿手。我們面向東面進入了開放海域,我複習了下腦海中的地理知識,如果沒有記錯,巴西的東面好像就沒有什麼地方了,除非我們是去非洲。
隨著Edward的提速,里約熱內盧的燈光在我們身後很快就黯淡下去,最終消失了。速度帶來的快感,讓他臉上浮現了一抹興奮的笑容。快艇像箭一樣披波前行,我也被濺起的海水洗了個淋浴。
最終,沉默許久的好奇心終於再也按奈不住了。
“我們還要走很遠嗎?”我問他。
他不可能會忘記我還是個人類,但是我仍忍不住想他是否計劃了讓我們在這艘小艇上共度一段時間。
“再半個小時就好。”他看到我放在座位上的手攥得緊緊,狡潔地笑了。
哦,好吧,我只能對自己說。他畢竟是個吸血鬼,我們也許要去亞特蘭提斯了。
20分鐘後,他在隆隆的引擎聲中叫了我的名字。
“Bella,看那邊。”他指向前頭。
起先,我只能看到黑暗,和水面上撒下的潔白月光。我朝著他所指的方向努力搜尋著,終於看見水面上有個低矮的黑色影子擋住了月亮的光澤。我眯起眼睛,這個黑色的剪影變得愈發清晰起來。蹲伏著的輪廓看起來像是個不規則的三角形,一邊比另一邊來得更緩,一直延伸到水中。我們又靠近了些,這次我可以在微風的搖曳中的羽毛狀線條了。 我將眼睛重新聚焦,將零散的線索拼湊起來:在我們面前有個小島浮出水面,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