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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這個東西,你越壓抑它就越強烈,到後來我竟然整晚的做著一些與同性身體有關的夢,在那些夢裡我簡直荒唐下流到極點,把原來在澀情片裡看見的醜態全都做盡了,只是我做那些事情的物件換成了男孩。早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情之前,我就知道兩個男人是怎麼弄的,這歸功於過去看了提到這個的豔情小說,那時我覺得非常噁心,可現在我是徹底無恥了,噁心也好、骯髒也好,我硬是在夢中大幹特幹,幸虧夢裡的人看不清長相,多多少少減輕了一點罪惡感。
早晨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不再是刷牙洗臉,而是飛速換下黏溼的內褲,我一邊用力的搓洗它一邊咬牙切齒的痛罵自己,一到夜晚卻又重複的做夢。
老爸當然發現了這個情況,可他從來沒有罵過我,甚至告訴我“這是正常的,不用害怕也不用難堪……”,我只能裝著一臉純真的樣子乖乖聽他講,如果他知道他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會活活氣死。
做那些怪夢的唯一好處,就是稍稍緩解了我面對他時的狀態,前一晚留下的疲倦加上努力的自我剋制,終於讓我熬到了暑假。
炎熱的七月,我在家裡除了聽歌、練字、寫詩、失眠,還有不停的抽菸和自慰,原本不經意間抽上的煙越吸越多,終於成癮,知道得清清楚楚有害健康,卻一徑沉淪,跟我怪異的感情驚人相似。
陰暗的房間裡即使白天都拉緊窗簾,我已經不在乎自己有多墮落,反正那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本來的那種想法才是自欺欺人吧,我這種人還談什麼“純淨”?這種感情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罪,能保證在生活中不越雷池一步就算是到了頭,不想汙染他然而做不到,我那些淫穢的想象在短短一個月裡多到足以判一個“斬立決”,來執行槍決的最好是他。
依然有一些時間和他們一起,聊天喝酒唱歌打遊戲,一切都很自然的持續,只是常常有置身在局外的感覺,那個笑得很白痴的小子沒有一點像我,除了一張熟悉的臉。
他們想要玩什麼,我一概奉陪,只有游泳是萬萬不行,就算被強拉去我也絕不下水,藉口倒很簡單:“我不會。”
小川和他都搶著要教我,被我一句話打消念頭:“我天生有怕水的毛病,發起瘋來身邊有誰拽誰。”
可即便不下水,我還是經歷了痛苦的考驗,他只穿著一條泳褲的樣子太具殺傷力,發育中稍嫌單薄的身材並不影響其骨骼的性感,從修長的四肢到瘦窄的腰臀,還有光滑的麥色面板,處處都讓我有中暑的危險,尤其是他從水中跳出的一剎那,溼透的頭髮軟軟貼在脖頸,下淌的水滴順著身體的線條迅速滑落,這極端的視覺誘惑逼得我不得不閉上眼睛。
從這次以後,無論他們再怎麼威脅利誘我也不肯去游泳館了,我怕自己總有一天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醜態畢露。
也有些時候我一個人去看電影,在小貓兩三隻的影院裡靜靜的呆上一整個白天,迴圈的內容相似的情節,好的是空調開著適合睡覺,前一夜不足的睡眠全可以在這裡補上,而且睡得特別舒服。不知不覺睡到清場回家,便正好趕上吃晚飯。
七月二十號是我的生日,老爸一早出去上班,我知道他從來都不記得這種小事。奇怪的是我收到了一封沒有寄信人地址的信,裡面有一張小小的卡片:“對不起,小鬱,生日快樂。”
她是一向都記得的,以前的每一年、即使是現在,可我想不出她是以什麼樣的表情寄給我這封信。我把那張卡片隨同信封一起鎖進我的抽屜,以免老爸見了會東想西想。
在家坐了兩個小時,隨便弄了點東西吃,我唯一可去的地方是那個可用作空調包房的電影院。
毫無例外,這裡還是沒幾個人,我選了個最不起眼的角落,又一次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本來應該是空無一物的夢裡,突然出現了澀情的畫面,似乎有某個人的手掌正在身上游移……好真實,連對方的體熱都感覺得到,那隻手慢慢往下溫柔的探索,一直伸進被拉鍊遮蔽著的褲襠,我終於醒了過來。
身邊的座椅上是一個看不清面部的男人,在我醒來的一刻他手上的動作也僵住了。我有些驚訝的仔細看他,銀幕的反光折射出他複雜的眼神:卑微、惶恐、乞求,其中卻夾雜著濃烈的情慾,透過緊靠在一起的身體我感覺到他在顫抖,而他的手還停留在我已經有所反應的部位。
我想問他點什麼,可又問不出來,猶豫了幾秒鐘,我乾脆閉上了眼睛。
他的手又開始滑動,並把我往他懷裡更拉近了一些,他的力氣很大,動作也非常老練,我緊咬住下唇才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