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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多睡那一會兒,很有必要,夥計。你會非常需要的。”
瑞安用手抹了一下臉。“我可以刮刮臉嗎?先生?”
“我們仍然允許留鬍子。等吃完早飯後再刮吧。”
英國“無敵”號上住艙區的標準不及“肯尼迪”號上的,但也相去不遠。懷特有個專用就餐區。身穿白制服的炊事兵熟練地端來早餐,併為亨特安排好了個座位,他沒過幾分鐘就到達。他們開始談話,僕役隨即離去。
“過兩小時,我們將和你們的兩艘‘諾克斯’級驅逐領艦會合。我們已在雷達上看到他們了。再過36個小時,還有兩艘1052級驅逐領艦,加上一艘加油船和兩艘‘珀雷’級驅逐領艦,也將來與我們會合。它們正在從地中海回國的途中。連同我們自己的護衛艦,一共是九艘軍艦。我想,這是一支相當可觀的力量。我們將在離海岸500海里一帶活動,而‘新澤西’號—‘塔臘瓦’號聯合部隊將在我們以西200海里處。”
“‘塔臘瓦’號?我們要一大幫海軍陸戰隊幹什麼?”瑞安問。
亨特簡略地解釋了一下。“那個主意不壞。有趣的是,‘肯尼迪’號正全速朝亞速爾群島前進,倒留下我們來保衛美國海岸。”亨特笑了笑。“皇家海軍執行這樣的任務,這大概還是第一次;自從我們指揮‘無敵’號以來,這肯定是第一次。”
“我們面臨的問題是什麼呢?”
“第一批A級核潛艇將於今夜抵達你們海岸,其中四艘將先期到達。蘇聯水面部隊已於昨天夜裡經過冰島。這批水面部隊編成三組。一組以‘基輔’號航空母艦為中心,有兩艘巡洋艦和四艘驅逐艦。第二組,可能是這批部隊的旗艦,以‘基洛夫’號航空母艦為中心,還有三艘巡洋艦和六艘驅逐艦。第三組以‘莫斯科’號航空母艦為中心,還有三艘巡洋艦和七艘驅逐艦。我推測蘇聯人是想用‘基輔’號和‘莫斯科’號的編隊逼近海岸活動,而‘基洛夫’號則在外海保護它們;可是‘肯尼迪’號現在重新作了部署,他們也得重新考慮了。不管怎麼樣,整個這支部隊帶有大量的水面對水面導彈,而我們的位置很可能非常暴露。為了幫助解決這個問題,你們的空軍已奉命派出一架E…3‘哨兵’式飛機,將在一個小時以後抵達這裡,同我們的‘鷂’式飛機一道演習;在我們到達更西的位置以後,我們還會得到陸基的空中支援。總的來看,我們的地位並不怎麼令人滿意,而伊凡的則更不如意。至幹尋找‘紅十月’號的問題又怎麼樣呢?”亨特聳了聳肩。“我們如何進行搜尋,就要看伊凡怎麼部署了。目前我們正在進行一些跟蹤訓練。領隊的那艘A級核動力潛艇在我們西北方向80海里處,正以40多節的速度行駛著,我們有一架直升機在追蹤——總的情況大致就是如此。”艦隊這位作戰軍官結束了他的介紹。“你想跟我們一起到下面艙裡去嗎?”
“將軍呢?”瑞安想去看看“無敵”號的戰鬥情報中心。
“當然一起去。”
30分鐘以後,瑞安來到了一間光線幽暗、安靜無聲的艙室。四壁密密麻麻地排滿了電子儀器和玻璃標圖板,大西洋中到處都有俄國潛艇。
白宮
上午10點59分,蘇聯大使提早一分鐘走進了橢圓形辦公室。此人是個矮胖男子,有著一張斯拉夫人的寬臉龐,目光敏銳,連賭博行家都會為之稱羨,但是一切都深藏不露。他是個職業外交家,在西方世界許多地方任過職,在共產黨的外事部門已幹了30年了。
“早上好,總統先生,佩爾特博士,”阿列克謝·阿爾巴托夫彬彬有禮地向這兩個人點頭問好。他立刻注意到,總統坐在辦公桌後邊。以前他每次來時,總統總是繞過桌子來和他握手,然後坐在他的旁邊。
“請自己用咖啡,大使先生。”佩爾特用手一指。阿爾巴托夫對這位總統國家安全事務特別助理十分了解。傑弗裡·佩爾特是喬治城大學戰略與國際問題研究中心的研究員——是個敵手,一個溫文爾雅有教養的敵手。阿爾巴托夫十分注意正式場合人們舉止的細微之處。今天佩爾特站在他上司一邊,不願意和這頭俄國熊湊得太近。阿爾巴托夫自己沒有去倒咖啡。
“大使先生,”佩爾特開了腔,“我們已經注意到蘇聯海軍在北大西洋活動大增,這一情況令人不安啊。”
“喔?”阿爾巴托夫眉毛一抬,表示驚奇,但這騙不了誰,連他自己也清楚。“我對此一無所知。你們知道,我從未當過水兵。”
“咱們還是廢活少說好嗎,大使先生?”總統說。阿爾巴托夫對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