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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即使只是金幣裡預存的一絲能量,那屬於泰坦的威勢也在一瞬間瀰漫過去。
身體虛弱到極點的伊利丹根本無法抗衡這股力量,他汗出如漿,只感覺自己渺小得猶如螞蟻,而這個螞蟻正倔強的在面對整個世界。
眼前火燒一樣的刺痛,早已壞死的眼球竟然像是熱蠟燭一樣,在消融。
不可直視神!
平時凡妮莎特意掩藏那份威勢,但不是說她沒有!
伊利丹強自給自己打氣,一直在咬牙死撐他開口求饒,他做不到。
他覺得自己的眼球已經完全變成了液體,如今正從眼窩裡向外流淌。
“還是這副臭脾氣,我的能量不能白白浪費,看著我的手指。”凡妮莎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如果是往日,有一個人這麼說‘看著手指’他一定會嘲笑對方,他一個瞎子,看個鬼的手指啊!
可此時他確實有一絲明悟,隨著眼窩內渾濁的液體流出,他視野中的模糊金光正在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高熱的能量聚集在眼眶位置,遮眼布被燒成飛灰,金光散落四方,在他心中揣測與激動並存的下一秒,視野瞬間開朗,灰暗的眼眸中有了光彩,整個世界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看到了!看到了這個世界!看到了這個清晰無比的世界!
血脈牽連,他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的哥哥,瑪法里奧。
這個一直被族人稱頌的哥哥全身呈現出一種很邪氣的綠色,面板上有不少開裂,內部好像有滾燙的岩漿在流淌。
這種綠色讓伊利丹很厭惡,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直觀感受。
他擔心自己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心情複雜地看向不遠處的金色光影。
“你......您到底需要我做什麼?”他不是傻子,很明顯,這個不知名存在和那些入侵艾澤拉斯的敵人有關,對方的目的也肯定是自己腳下的艾澤拉斯。
這傢伙能做什麼呢?凡妮莎也不知道他能做什麼。
在大勢面前,個人能夠起到的作用其實很小。
凡妮莎很快就看到了伊利丹衣袖內,那張原本屬於魔劍士的魔法卷軸。
伸手虛引,卷軸停留在半空,她一指點出,其上的魔法封印瞬間破解。
她把卷軸扔給伊利丹:“你是想學奧術魔法吧?我有一個建議,想聽聽嗎?”
伊利丹是個很有逼數的人,莽的時候確實很莽,他人生的大部分時間裡其實也都是在莽,這是性格問題。
不過他對於力量更加沉迷,在力量面前,他可以壓制自己的天性。
眼前這個從小被欺凌長大,遭遇和古爾丹有一拼的伊利丹更是對力量有著巨大的渴求。
“您請說。”
凡妮莎笑笑:“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客氣了?還真是讓我不習慣。”
她沒有讓伊利丹多等,直接說自己的建議:“奧術魔法可以學,這是一條直指世界本源的大路,不過你們這裡,嗯,就是艾澤拉斯這邊的魔法根基被破壞了,某個你們可以說名字,但我不能說名字的傢伙破壞了星球內奧術執行的諸多節點,在現有條件下,即使你苦練一萬年,你也練不出多大成就。”
凡妮莎指向南方:“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條道路,那就是自然之道,那個也很適合你。”
“沒有人讓你背叛艾澤拉斯,但我認為艾澤拉斯的智慧生命都應該有選擇的權利。邪能不適合這片土地,去這個世界的西南方吧,穿過沙漠,一直向南,在一個叫安其拉的地方尋找塞納留斯,他會教導你自然之道。”
“哦,對了,你那個小女友如果可以的話也帶上,她會在塞納留斯那裡尋找到信仰的線索。”做出指點後,凡妮莎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
幫助伊利丹恢復視力花費了一些能量,尋找這個世界躲藏起來的荒野半神,也花費了一些能量。
要不是她對自然之力極為熟悉,還真找不到那幾個荒野半神。
這幫傢伙竟然躲在了安其拉廢墟的地下,也是夠慘的。
路已經指出,伊利丹做什麼選擇都無所謂,這本來就是一步閒棋。
“對了,這兩個傢伙一直想看看艾澤拉斯這邊的遠親,你也帶著吧,說不定還能幫你一些忙,畢竟你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凡妮莎的手指一劃拉,空間距離被無限縮近,在阿古斯已經混成聖獸的羊駝朵利和朵特就被她直接拉到艾澤拉斯來了。
羊駝朵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