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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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聚齊了,她們一個個出落得越發漂亮,面色紅潤,舉手投足之間個個儼然小婦人的模樣。
呵,在外面同居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連聊天的內容都變化很大,李雀最愛說羅植的鼾聲大,白麗喜歡講“親愛的老公”給的各種各樣的漂亮衣服,只有水欣,提起侯明僅僅微微一笑,說對自己很好,其他的很少提及。
林傲雪對此頗不在意,她覺得這些女孩子太傻了,“女孩子的貞操豈能輕易給人?即便給,至少也要家產在五百萬以上的。”
後來我在一個論壇中看到有人說:“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如果說有人拿出一百萬買一個女人的初夜,我敢斷言,肯定有很多人排著隊讓人家上。”
我在下面跟帖說:“何必這樣說女人?如果說有人拿出一百萬叫一個男人和誰上床,我敢斷言,肯定也有很多男人排著隊讓人家上。”
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個笑話:
A:聽說你男友是Z大的?
B: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A:哇,那你好幸福啊,你男友很有錢啊!
……
C:聽說你女友是Z大的?
D:你女友才是他媽的Z大的呢!
……
這個世界對人的誘惑的確很多,人們對誘惑持有的態度多種多樣,但,請不要拿性別來劃分,更不要拿他們所處的環境、所受的教育來劃分。比如,你說,這樣的學生肯定是民辦大學生,我會非常牴觸和反感。
我會以一個民辦大學生的身份嘲笑你,嘲笑你連最起碼的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我會以一個民辦大學生的身份憐憫你,憐憫你這麼多年有著人的頭腦,腦袋裡卻空無一物;我會以一個民辦大學生的身份微笑著看你,看你的笑容還能堅持到多久,看我們誰可以笑到最後。
第一個墮胎的室友
這天,一向什麼都不在乎的李雀突然變得沉默起來,出去和羅植吃飯好幾次都是紅著眼圈回來。
她給羅植打電話的時候我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你居然叫我自己去?你還算是人嗎?”
電話那段的羅植扯著嗓子喊:“我是團委書記,我帶你去墮胎,萬一讓學院的老師看到了,我的前途,我的一切不都完了?不就是墮個胎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個傻×,愛去不去,反正我不管。”
李雀的眼淚剎那間崩潰,“和你沒關係?”還沒有等她說完,羅植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寢室的人面面相覷,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勸慰,氣氛越發尷尬。
李雀就那樣任憑自己的淚水一顆顆滾落下來。她的淚水可真多,一顆顆滴在她的衣服上,前襟很快溼了一大片。哭聲也由哀嚎漸漸地轉為抽噎,肩一聳一聳的,淚水、鼻涕流了滿臉。
水欣從抽屜內抽出一卷面巾紙遞給她。
白麗小聲地問:“怎麼了?有事說出來,大家幫你解決嘛。”
林傲雪也覺得她有些可憐,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別哭了,眼睛都腫了。”
李雀卻越發來勁,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發洩出來,一邊掉眼淚一邊哭訴:“我懷孕兩個多月了,以前就說讓他帶我去墮胎,可他說女人的月經不準是很平常的,不可能是懷孕了,等到這個月又沒來,我才偷偷買了試紙。可是羅植怕被學院老師看到影響他的前途,要我一個人去墮胎……”
她擦擦鼻涕,把紙巾揉成團,反覆地搓來搓去,“這些日子,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像一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他,為了讓他坐穩團委書記的位置,許多不要臉的事情我也做了,可是現在我這樣,他居然說和他沒有關係。我想我媽,媽媽,你為什麼那麼早就離開我了,嗚嗚……”
林傲雪似乎沒有留意李雀的表情,幸災樂禍地說:“你看,出事了吧?你們就沒采取什麼保護措施?女人啊,還是不能那麼早和男友發生關係的,結果呢,出了事情男的就把一切推脫得一乾二淨。”
“羅植說帶著套做愛就像是穿著衣服洗澡,他不喜歡。我只好吃避孕藥……”李雀的聲音越發的低。
我也有些心軟,正要說什麼,看到她咬緊了牙,憤憤地說:“哼,他別想就這樣耍了我,他不是怕老師知道嗎,他既然對我不仁,我也不會讓他過好日子。如果他不帶我去,我就去H號樓(羅植寢室所在的樓)門口鬧,我坐在地上哭,告訴每一個住在H號樓的人,他——羅植,是怎樣的一個人;我還要去學院辦公室,去文院長、班主任宿舍鬧,將他乾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