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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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的說,想上本小姐也容易,如果你兜裡有兩千塊錢的話。”
兩千塊?
白麗和林傲雪驚呼道。
水欣也睜大了眼睛。
李雀又說:“你們更猜不到那男的說什麼。”
“說什麼?”
“他說,好,有性格,我喜歡。不就是兩千塊錢嗎?本少爺錢包裡有五千塊現金,先買你兩次的,剩下一千塊算小費了。”
“然後呢?”
“然後胡雯就和他走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就和羅植繼續打啵唄!”
再次集體暈倒。
先是林傲雪憤憤地罵:“什麼爛學校,居然有這種人。老太太靠牆根喝稀粥——卑鄙無恥下流(背壁無齒下流)!”
“這倒是個發家致富的好職業,”水欣不冷不熱地說:“一個晚上五千塊,兩天就成為萬元戶了!”
李雀半開玩笑地說:“確實是好職業!等我哪天混不下去了,也去幹這行當,累不著、曬不著、凍不著、成本低,來的錢還快!”
我實在忍無可忍:“李雀,怎麼理想又改了?別告訴我你現在的理想是做一個拿高薪的妓女。”
李雀自知失言,這才吐吐舌頭:“這個,暫時還不會,以後難說得很。”
*第四章公共關係是第一生產力
我時常這樣安慰自己:雖然看到了很多讓人不寒而慄、觸目驚心且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情,但我始終堅信……水至清而無魚。
我是被衛生球圍住的螞蟻
我時常這樣安慰自己:雖然看到了很多讓人不寒而慄、觸目驚心且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情,但我始終堅信——水至清而無魚。
我相信不論在哪裡,都會有骯髒的角落。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聽到,什麼也不曾知道。
或許公立大學也有這樣的事情,不過是我們見識少罷了。
呵,多麼自欺欺人。
卡爾·羅傑斯在他的人文主義心理學中指出:生活應是一個不斷進行的過程而非某種靜態的東西,反應是對此情此景的,內在體驗要被清晰地感知、表達,通情是最重要的,個體應形成自己的生活方式,而沒必要靠外界強加的標準和價值觀生活。
他認為個人獨特自我的發現和發展是很重要的。
誠然,個體應該並且必須要形成自己的生活方式,誰願意靠外界強加的標準和價值生活呢?
沒有。
人也是一樣,外界強加的標準和價值生活是大同小異的,誰要脫離便意味著一輩子的痛苦、孤獨,還有背叛的罵名。人就這樣被這個標準罩了起來,只要你在圈內自會平安無事,一旦不自量力突破了這個圈,你便永遠地脫離原來的世界,親情、友情、愛情……更多的東西都隨之遠去。
我想起了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我是在農村長大的,鄉野最多的要數螞蟻,那些爬行的小東西,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它們四出覓食,一刻也不閒著,似乎終生在為生存忙碌,從來沒有見它們在樹陰下歇閒。
鄉下沒有什麼玩具,我經常做的遊戲就是用臭球(衛生球)玩螞蟻。
臭球的味道十分刺鼻,用它圍著螞蟻畫一個圓圈,就給螞蟻畫地為牢了。
螞蟻發現被圈起來之後,通常都會顯得十分慌張,如同置身於熱鍋之上,始終不敢出那圈去,只能在圈子裡打轉轉,看得我忍俊不禁。
等到玩夠了,我再用手把臭球畫的白線抹去,讓螞蟻出來,還它們以自由——不如說讓它們走進死亡。因為被釋放的螞蟻回到蟻群時,因為它們身上帶有臭球味兒,就會遭同類的攻擊,蟻群紛紛對其圍攻、撕咬,直到被咬死,直到臭球的味兒消失為止。
所以,螞蟻身上一旦有臭球味兒,它的命運別無選擇,只有惟一的出路,那就是——死亡。
可悲可嘆的螞蟻。
其實人又何嘗不可悲呢?
人同樣經常被圈在某種有形無形的圈裡,輕易不敢突破。只是,人與螞蟻不同之處在於:螞蟻的圈通常是外部力量,一般是諸如我這樣無聊的人圈起來的,而人類的圈,往往是人自己畫的。
很多時候不是我想與不想的問題,而是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事實已經形成。
不知不覺,我被世俗的人類畫了一道深深的圈,抑或是我自己給自己畫了一道世俗的圈。
傳說中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