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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結果,帶刀也惱羞成怒,他把源三郎的頭髮打成一個結,把槍柄伸進去,抬著源三郎發瘋一樣在牢房裡轉來轉去。已經失去彈性的頭髮被扯斷,紛紛斷落下來,然而,這隻能增加源三郎的豪邁。
接下來是油井嘉兵衛,他一進來就道:“城裡的糧食已經所剩無幾,連你這個俘虜的伙食都快沒著落了。既然連飯都吃不上了,希望你要作好準備,拿出武士的精神來。除了吃飯,如果你還有什麼願望,只管對我講。大家都是武士,我會盡量地滿足你。”
嘉兵衛同樣落荒而逃之後,源三郎又爽朗地笑了起來。“哎,已經覺悟的人和還沒有覺悟的傢伙,差距怎麼這麼大啊!”
大約從那時起,作藏送來的飯糰子就逐漸地變小,數量也由兩個減少到一個了。
從天正八年年末到天正九年春,通氣口裡已隱約能嗅到硝煙的氣味,箭矢的聲音也能聽到了。“真是想不到,這座城池,還有我的身體就要……”
外面似已是三月。這一天,源三郎一直在等候作藏的到來,可是一整天過去了,作藏連個面都沒有露一下。
天似乎亮了。從通氣口那裡,源三郎能略微感覺到一點天亮的跡象。因為每當黎明到來時,總有一股芬芳的清新空氣,不知從什麼地方滲到通氣口裡來,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每次大河內源三郎都站立起來,踮著腳,貪婪地吮吸著這一點點清新的空氣。可是現在卻不行了,別說是腿,就連手都不聽使喚了,甚至視力也已極其微弱了。儘管如此,他的耳朵和嗅覺卻適應了這種異常的生活。
“那……那定是黃鶯的聲音。”
從昨天起,城裡一反常態,靜寂得像一座死城。黃鶯的歡叫似是在慶祝戰爭的結束。作藏也不來了,牢卒大概都逃亡了……想著想著,源三郎覺得自己的生命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