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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那才是科科的榮譽。蓬皮杜夫人在戴高樂將軍的下葬彌撒上穿的是夏奈爾服裝。科科常去巴黎聖母院望彌撒。肯尼迪總統在達拉斯遭暗殺,傑奎琳·肯尼迪穿的也是夏奈爾套裝,衣服上也沾上了鮮血。科科知道傑奎琳喜歡別人稱她為第一大地一些服裝設計師寫信給她希望受邀參加時裝展示會。她還接見修文,要模特姑娘們學行屈膝禮。
科科低聲說:“我期望女孩子們穿著夏奈爾的套裝從學校出來。”
一位時裝設計師送給科科一瓶新研製出的香水。科科把匣子開啟,放在長沙發前的矮桌上,說:
“一位先生送給我一隻縛著可怕的帶子的匣子,裡面裝著一小瓶散發著揮之不去惡臭的東西。他這是想幹什麼?用這種令人頭痛的爛水果味的香水,在很遠的地方就會被人覺察。我該怎麼回覆這位先生?如果我寄給他一瓶夏奈爾牌香水,那就意味著我在對他說:”親愛的,嗅一下吧,您會發現什麼是真正的香水。‘我不願這樣做,只好隨它去了。啊!和這種人打交道我真沒有辦法。“
她不想討這些人喜歡。人們有時感到她對巴朗西亞加很溫柔。
她說:“昨天到現在他已經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如果再打來,那一定是向我求婚了。”
我很冒昧地問起了他的年齡。
“沒有必要問這個問題,親愛的。”
在她心目中,解放後成長的新一代時裝設計師,與她創業時的時裝設計師們不是處在同一地位的。她提起後者就像老戰士提到同一連隊或同一戰壕的戰友一樣,充滿友愛甚至激情。過去人們不愛搭理服裝設計師,由於科科的努力,這種禁忌被打破了,時裝設計師成了可以與之交往,“可以同警共飲”的人了。
不可替代的夏奈爾小姐
科科說:“一個模特就像一塊手錶。手錶給人顯示時間,模特向人們展示衣裙。”
聽她談論她的模特姑娘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她似乎是面對自己在說話。
“她們長得都很美,所以她們可以從事這個職業。如果她們很聰明,也許就不幹這一行了。”
1960年前後幾年裡,她的小小工作室裡出了幾個名人:阿爾康格伯爵夫人(咪咪)、一位尊貴的殿下奧迪爾·德克魯瓦、幾位公主…·
科科說:“姑娘們無所事事。她們的母親或外祖母在她們的年齡時有別的事幹:談情說愛。那時她們圈子裡的男人們都不工作,像伯恩斯坦筆下的主人公一樣,有足夠的時間談情說愛。今天誰還會有這份熱情?姑娘們相互打電話說的都是無聊話。在夏奈爾公司裡也有她們的同伴。她們穿得很華麗,她們為服裝展示會而來,然後就留下了,但是愛情卻不在這裡。”
科科對模特姑娘們的感情故事很感興趣。一位漂亮的西班牙姑娘墜入了愛河,與一個已婚(姑且不論)而且又沒有財產的男子打得火熱(居然有這樣的事,她真是瘋了!)。
——如果他拋棄你,你將怎麼辦?
——我就去修道院,小姐。
20歲就進修道院,而且長得那麼漂亮…她不懂得怎樣使用自己的王牌,把修道院與幸福混為一談,真是愚不可及。科科勸她的模特姑娘們要找有錢的情人,說:“這是一種消除犯罪心理的方法,許多漂亮姑娘已經或將要照我做過的那樣去做,是的,像我做的那樣。但是,我……還做過別的事情,而且做過很多。”
科科說:“我相信我的模特姑娘們對我都有點崇敬。她們要我的舊衣服,越舊就越能顯出是我這裡繼承來的,可以吹噓。瑪麗一埃萊娜要我還在穿的衣服,要了不下10次。我只好回答說:”不行,不能給你,我沒有別的衣服穿了‘。“
瑪麗一埃萊娜·阿爾諾幾年來一直是夏奈爾公司的臺柱,大家都說科科很喜歡她、科科對這些流言蜚語很感不安,她對我說:
“您能想象嗎?我是一個老年同性戀者嗎?這話從何談起?”
她承認有一位女合夥人對她很傾心,深信她對女人很有興趣。這種喜劇該收場了,不男不女的算什麼。
“如果說我喜歡一位老先生那還說得過去,如果是一個年輕人,我會嚇跑的,我太怕年輕人了。”
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迫切需要有人陪伴著她,她不止一次地責備我“看著她墮落”。她的摯友埃爾韋·米爾笑著對我說,她在去世前不久還透過一位朋友要求和他結婚。埃爾韋還說,他們之間年齡相差太大,而且科科又有太多的財產,使他們不能結合。科科聽到這種反應後咕噥地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