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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時,比利就會告訴護理人員在何處可以找到她們。
《老師》告訴作家,“大衛和丹尼擁有我憐憫的特質,他們知道誰受到傷害。每當有人離去或心緒大亂時,他們之間總會有燈塔出現,丹尼或大衛會指引出正確的方向。”
某晚,吃過晚飯後,大衛坐在客廳裡,突然有一種預感,有位女病患衝出病房──外面有三階陡梯,每當大衛有這種想法時,雷根就認為他太多慮了。但是雷根卻警覺到這次可能是真的。雷根出現了,衝向走廊,登上階梯,一腳踢開大門往大廳跑去。
凱莎琳是心理健康技師,當時她正坐在出口處旁的辦公室裡,她見狀立刻從辦公桌上跳出來,跟著他跑出去。她及時趕到現場,看見比利正好抓住已越過欄杆的女病人,拉她上來。當凱莎琳帶她回去後,雷根退下去了……
大衛只覺自己的雙臂隱隱作痛。
除了從最初採用一般性的治療方式協助比利加強意識控制的能力之外,郭大衛醫師還採催眠療法,同時教導病患以自我暗示的技巧幫助緩和緊張的情緒。每週的群體治療,比利與其他兩位多重人格病患在一起,這可以協助比利暸解自己的情況和自己的行為所產生的影響。他的角色互換頻率愈來愈少,而郭醫師也覺得比利的病情正在改善。
當比利──亦即《老師》──開始對某些約束感到不耐煩時,郭醫師便有系統地放寬他的特權及自由。首先,允許他在護理人員的陪同下,到院外附近走走;後來,讓他與其他病患一樣可以簽名後一個人外出,地點仍限於醫院所屬的範圍內。比利便利用這段外出時間沿著“赫金河”岸,檢測不同地點的汙染狀況。1979年春天,他打算進入俄亥俄大學選修課程,科目是物理學、生物學和美術。這時,他也開始記載自己的情緒變化圖。
一月中旬,比利向郭醫師爭取其他病患所擁有的褔利──到城裡去──他必須去理髮、去銀行領錢、去見自己的律師、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