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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過的電臺我們都有嚴格的監聽記錄,確實沒有查到他們和西安M臺的溝通記錄。”負責人委屈地說。
“不對不對,周恩來在重慶,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來往。”立仁大為光火。
“請相信我主任,我沒有弄錯,絕對沒有。”
“那怎麼辦?一條道走到黑?找出西安的M電臺?你給我找出來呀!”立仁很兇地。
“……可惜M臺在六月三十日向延安發報後,以後再未出現。也就是從那天起,八路軍重慶辦事處的電臺才變得異常活躍。”負責人解釋說。
“一個M電臺足以說明,漏洞出在西安,而且是最高層,六月三十日之前,知道這一秘密的就那麼幾個人,數也能數得出來。”立仁揣測。負責人忽然眼睛一亮:“主任,六月三十日那天,胡長官那兒,甚至師一級將領還不知道閃擊延安的事呢!”
“事情越是出在最高層,就越需要證據確鑿,這是在摸老虎屁股呢……”立仁感到了清查工作的難度。
正在這時,副官給立仁送檔案進來。立仁看完檔案後,吃了一驚:“他要來?誰批准的?”
“軍統戴老闆。”副官回答。
“戴笠是什麼意思嘛!”立仁極為不滿。
“他說,一者是八路軍辦事處人員例行輪換,他來,穆震方回去,人員數量不變。二者,八路軍方面說了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來人與辦事處電報員林娥是戀人,前來重慶結婚,於公於私都無法回絕。更何況……更何況他是您的親弟弟,戴老闆也算是對您的關照。”副官吞吞吐吐地說。
立仁臉變色了:“什麼什麼,他是林娥的戀人?”
天色很晚了,立仁開著車,來到立華家,一臉陰沉沉的。一進門,只顧“咕嚕咕嚕”的喝水。立華對立仁這麼晚還趕來,感到吃驚,問:“出什麼事了?”立仁怪笑:“什麼事,喜事!我們的弟弟要來重慶結婚了。”並且告訴立華,立青是和林娥結婚!
立華聽後大驚:“他倆走一起了?”
立仁怪笑得更厲害:“要不要跟爹說一聲,立青不僅成了我的情敵,還成了你兒子的繼父!”
立華久久地沉默:咱們楊家和瞿家前世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永遠也擺脫不了這樣的痛呢……
重慶飛機場,震耳欲聾的飛機轟鳴。發動機吹得兩個穿飛行服的人東倒西歪。立青與穆震方在引擎下才見面,又要分手,兩人大聲地在喊。
“都交給你了立青,別辜負了。”
“放心吧,老穆,一路平安吧你!”
飛機滑出跑道飛向天空。立青朝天空中望了一眼,朝機場出口處走去。
正巧,立仁也開著車到機場接人。接的是一個被派往延安,名義是陪同美軍代表團考察,實際是蒐集情報的情報中心軍官。機場工作人員走向立仁的汽車,告訴他,八路軍那邊車輛坐不下,能不能順帶捎上回市區?“可以,叫他過來吧!”立仁讓被接的情報中心軍官坐後面,讓出駕駛室副座。
進車的立青一看是立仁,不由怔住了。
立仁問:“怎麼,不想搭車了?”
立青沒說話,坐穩了,帶上車門。轎車呼地開出機場。
在路上,立仁沉默地開車,立青沉默地看著窗外,兩人誰也沒說話。還是車後的軍官開啟這種難言的沉默:“楊代表,第一次來重慶吧?”接著喋喋不休地同立青嘮起來,說他才從延安回來,延安的京戲好,燒酒也不錯,就是招待所的臭蟲多,叮得美國代表團滿身都是包……
“是呀,延安的臭蟲都革命呢!”立仁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也對!重慶的蚊子都吃奶粉喝可樂背卡賓槍。”立青反唇相譏。
軍官看到立青塊頭大,以為是來做警衛,就問立青學的是什麼功夫,少林還是武當?立青指指身邊的立仁:“你問問他,他什麼都知道。”立仁不高興地打斷情報官的話頭,厭煩地說:“你還有完沒完?”軍官一旁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
立仁問立青,是不是真的要娶林娥為妻。立青反問立仁,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立仁冷冷地說:“延安給重慶的官方通報,人家挺器重你呢!”
接著,立仁向立青扯了個謊,說是父親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要我帶話給你,事情得回家辦……”
立青笑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你倆身上丟了的東西,跑我這找來了。”
立仁又以兄長的口氣教訓立青:“我勸你照辦,咱爹可沒幾年活的了……”
八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