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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沮喪可想而知,“江郎才盡”“不負責任”,無數責言滿天飛舞。

我只為喜歡我的人寫,我當時很想撂下這麼一句話,但是我做不到。慢慢地,我與這些資訊的焦慮開始侵佔我的一切。

那一年,我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慢慢地靜下了自己的心,我要感謝我的朋友們,其中有一位早已成名,(難道是霸唱?)早就經歷過這一切的朋友,她告訴我,(是女的她,那就不是霸唱)寫作就是一種修禪。

寫作就是一個凝視內心的過程。我擔心失去的那一切,對於以前的我來說,是不存在的。

所以,我失去的東西,只是我不應該得到的。我並沒有失去寫作之前所擁有的一切,就好像一個孩子從一棵蘋果樹上摘了十個蘋果下來,發現其中三個是腐爛的一樣。

他不應該為失去了三個蘋果而沮喪,而應該看到另外七個的完好。語言有一些力量,我是慢慢地自己懂得了這個道理:情緒是一種不可以定量的東西,傷心就是傷心,開心就是開心。

我寫作是為了尋找我最初的快樂,如果因為小小的失去,就拿出自己百分百之百的傷心來,那是很不值當的。

不過,雖然我的心中對於拖稿有著自己的無奈和堅持,但我還是要在這裡向我所有的讀者道歉。

五年的等待,似乎是人生中一個小小的輪迴,我為你們在這等待中所有的痛苦道歉。同時,我也希望在這五年的等待中,這套小說能變成一段回憶。

五年是人生中一段不長不短的日子,如果有一個胖子能讓那麼多人在自己寶貴的人生中糾結五年,這個胖子個算是功德圓滿了。所以即使是痛苦的,我道歉的同時,也會暗自竊喜。

盜墓筆記8後記 第四章

我為什麼喜歡故事呢?先來說說我的人生吧。一九八二年二月二十日(好多二!)我生於浙江的一個小鎮,子夜出生,出生的時候無論是天空大地還是海洋都沒有任何反應。

有事想想,我多少有點埋怨老天爺,因為就算是出生的時候,天上打了個雷,我也能有理由認為自己一定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可惜,回不去了。我只能作為一個真真正正的普通人,在這個世界上混混日子。我的家庭出身相當複雜。

我奶奶是江蘇泰興人,和我的出版商還是老鄉。我奶奶是一個船孃,也就是說,她沒有產業,她所有的財產九十一艘小木船。我爺爺在我父親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我父親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我並不清楚我爺爺去世的原因,我父親也不知道,只是隱約知道,我奶奶應該算是我爺爺的童養媳。

奶奶其實有很多孩子,當時都沒有養活,我的父親是最小的一個,所以格外疼愛。

六十年代的時候,因為饑荒,我奶奶的船從泰興出發,前往上海,在黃浦江上,他的船因為和大船相撞而沉了。

我奶奶帶著三個子女,上岸那一刻他們痛哭流涕,他們生活的家沒有了,如今來到陸地上,看著茫茫的上海灘,她能感覺到的,只是無比地開具。

感謝黨和人民,我奶奶得到了安置。在我父親的記憶中,有一段特別安寧美好的舊上海的記憶。

我算過,如果當時我的父親沒有上岸的話,他也許就不會上學,也許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父親後來離開了上海,來到浙江省靠近上海的這一帶活動,之後“文化大**”開始,我父親跟著鐵道兵進大興安嶺支邊,在建設兵團度過了自己最寶貴的青春。

我的母親當時也是從南方去北方支邊的青年之一。我的母親非常漂亮,當時只有十六歲,和另外三個南方姑娘一起被稱為大興安嶺的四朵金花,被擔任事務長的父親,用特供的白米飯追到了手。

當時他們這一對,應該是相當光彩耀眼的一對。在建設兵團,人們都以地域劃分派系,寧波、溫州、麗水都有自己的小團體,期間衝突不斷。我父親從小就能打架,尤一壽混不吝的打架功夫。

我母親說,當時我父親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時沒有傷疤的。因為能打架而且講義氣,我父親在所有團體中都有威信。只要有人打架,我父親一出現,所有人都不再吭聲。

一直到回到南方以後,有一次我父親押了一船西瓜,遇到亂民搶西瓜,父親在船上用一根篙子把幾十個亂民全部打落下水,雖然最後寡不敵眾只能棄瓜而走,但是他當時的雄風,我想起來就覺得過癮。

加上我母親是驚人地清秀美麗,兩個人在當時還是相當被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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