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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那頭就直接崩掉了。
幸好,大將軍還是值得信賴的,雖被拒絕,人卻很有風度。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祁和的錯覺,大將軍凝望著他時,帶的情緒是愧疚和迴避。
不過祁和當時的注意力,都被【回家倒計時】竟減了不少的事吸引去了注意,也就沒再深究。
再後來司徒品就上戰場了,與祁和再無交集。
祁和估摸著大將軍這應該是放下了,也就開始了安心等死。但很顯然,哪怕司徒品能放下,司徒品他弟也放不下。
也不知道司徒器這貨腦子怎麼長的,一根筋認死理,不管別人怎麼說,都始終覺得祁和在勾引他哥,天天找事。
鑑於少將軍司徒器根本不會吵架,並且逢吵必輸,甚至有時候還會被氣哭,哭得……還挺可愛的特性,祁和也就沒對少將軍下死手,只當是個不懂事的小朋友來處理了。
與此同時。
吵架總會繃不住自己眼淚的司徒小朋友,正罵罵咧咧地站在算命攤前,聽眼前一看就是裝瞎的老頭給他一頓瞎扯。明知道對方不像個能掐會算的,但司徒器還是忍不住駐足,扔了仨瓜倆棗在卦上,只因這老道那一句:“這位郎君,我觀您面露難色,可是有什麼難以琢磨的困惑就發生在眼前?”
想起剛剛在祁和麵前不爭氣的心跳過速,司徒器一咂嘴,可不困惑嘛,他都要困惑死了,他不僅心跳過速,出來後一摸臉——滾燙,通紅。
這真的很不對勁兒。
無人可問的少將軍,就只能寄希望於鬼神了。
鬼神說:我也沒轍。
老道卻敢睜眼說瞎話:“郎君這是遇到了命中大劫啊,百因必有果,郎君的報應便應在了東南。若能逢凶化吉,自是扶搖而上,鵬程萬里;若不能,恐……”
“恐什麼?”司徒器是個急脾氣,最受不了被人吊胃口。
但不等那老瞎子再說什麼,司徒家的甲士已找了過來。一隊甲士著急忙慌,眼中不再見往日的肅穆,只剩下了深深的慌亂與恐懼。一看便是有大事發生。
“少將軍,大事不好,夫人喚您儘快歸家。”
再顧不上問發生了什麼,司徒器已翻身上馬,準備疾馳回家。但鬧市縱馬,很容易發生意外。司徒器事後回想起來,那一天他好像註定了就是這般倒黴。
如果他不去找祁和,他就不會遇到老道,若他沒有和老道在路上瞎耽誤,也就不會撞上祁和的棺材,若他沒有撞上那口棺材,也許……
現實沒有如果。
司徒器與那催命的棺材狹路相逢,便是他的命。
祁和給自己在柳州訂的棺材,已於去年便秘密運到了京郊的湯山別莊,就等著他人死後躺進去了。而鑑於自己一直遲遲不死,祁和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把棺材安置在京中的府上,說不定可以咒死自己。
早上姜老夫人身邊的珍珠離去之後,祁和就命人去郊外取棺材了。
京郊離城內有段距離,一來一去,就這麼巧地,祁家的棺材隊被正欲離開的司徒器給撞上了。
一邊是馬蹄翻飛的少將軍,一邊是因棺材笨重根本來不及躲閃的牛車,兩隊相遇,人仰馬翻,鬧市之上傳來了刺耳的尖叫與驚呼。
幸好,司徒器馬術一流,雖自己被驚馬甩下,卻至少避免了有無辜路人因此被踐踏而亡。他自己腳上的功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