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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器迴避了與祁和繼續討論祁和到底和他大哥有多親密,他!一!點!都!不!想!聽!
“把華疾醫的機會就這麼讓出,真的沒有問題嗎?”司徒器的智商在經歷過種種打擊與三觀重建後,有了顯著提升,特別會抓重點,岔開話題。
祁和只能回了司徒器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無辜,睜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眼,顯露出再標準不過的茫然。
像極了過往祁和準備坑司徒器時狡黠的樣子。
過去的司徒器,每每看到祁和這白蓮花的樣子,準會一蹦三尺高,如臨大敵般恨得牙癢癢。但是如今再看,司徒器竟開始覺得祁和只是有些促狹,他連促狹都如此可愛。
人就是這麼一種雙標的生物,司徒器已經認命,自己大概沒救了。
兩人並立於木槿樹下,為了方便交談,已不自覺地越走越近。司徒器一邊在心裡告訴自己“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小聲說秘密”,一邊腳下迫不及待地再次朝著祁和大步挪去,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到了不能再近。
哪怕閉著眼不去看祁和,司徒器也能聞到來自祁和身上淡淡的藥香,苦澀中帶著回甘,讓他浮躁的心都不自覺的平靜了下來。
司徒器的袖子幾次擦著祁和的寬袖而過,一個繡鶴,一個紋雲,再般配不過。
少將軍的臉終於還是不爭氣地紅了,他開始有些後悔靠得如此之近,又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退回安全距離。
祁和看了眼一上午都奇奇怪怪的司徒器,還是小聲配合:“怎麼?”
“我聽說宮中那位……”
當今聖人是大啟唯二的女天子,但與鐵血手腕、自立為皇的前輩不同,如今的這位天子只是被迫上位,當了多年傀儡,一直鬱鬱寡歡地苦熬著。如今女天子熬到了大限將至,哪怕已下令封鎖訊息,但該知道的有心人還是都知道了。
如日中天的司徒家,正是其中之一。
但一直到大哥生病垂危,司徒器被允許在謀士們與父親商議大事時進入書房,才終於知道了這件被所有人知道又被所有人遮掩,神神秘秘討論了許久之事。
司徒器對祁和小聲提醒:“或可請陳神醫入宮一試。”
陳白朮當年拒絕了天子徵召,不願意入太醫院,但現在只是看病,又有華去疾的關係,也不是不可能成功。
其實女天子活著或者死去,她都做不了什麼。
但至少她活著,祁和便始終是天子遠親,還有姜高氏這麼一個血親紐帶在,可以自由出入宮中,求些無傷大雅的庇護。若如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