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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王萬川過來沒有扶人,而是跪在孫炤旁邊,一起給金太太和金老爺磕頭。
王萬川:“姨媽,姨父,都是我不好,我當時應該先陪茱麗回來,是我太馬虎了。阿炤也是聽了我的,讓車去送楊家母女也是我說的。”
金太太罵道:“當然都要怪你!你以為我不怪你嗎?茱麗把你當大哥,你就是這麼對她的!一個領帶夾就讓你把她忘到腦後了!”
王萬川沒有辯解,跪著乖乖聽罵。
金老爺道:“好了,阿川才出去跑了一圈剛回來,讓他起來吧,還有阿炤,你們倆都起來。這事,唉……是我教女不嚴啊……”
金老爺這麼一說,連金太太都沒辦法繼續哭了,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王萬川和孫炤哪敢開口?
金太太低頭默默掉淚,也不敢接話。
金老爺:“你們起來。”
這時,他轉頭看向窗外站著的蘇純鈞和楊玉燕,看到楊玉燕時也愣了一下,實在是在孫炤稟報的時候,他與金太太都以為與金茱麗交上朋友的是一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人,楊玉燕明顯要更小一些,他與金太太又都十分了解自己的女兒,很清楚她性情冷淡,不算很熱情的性格,更不會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與人成為好朋友。換成是楊玉燕就更不可能了。
這就是孫炤為了推卸責任說謊了。
金老爺也明白為什麼剛才金太太對孫炤那麼不客氣了。不僅僅是因為孫炤不是王萬川,而是因為孫炤這麼幹了,金太太本來就生氣,這下又添了一分不信任。
金老爺沒有再多說什麼,但孫炤的父親孫望仙就知道這事不好辦了,於是王萬川站起來了,他過去把孫炤又給按下去了。
孫望仙:“你給我繼續跪著!”
孫炤不敢多說,繼續跪好。
王萬川也沒辦法多說,親爹教兒子,他能說什麼?何況他一大早就跑火車站、汽車站、碼頭,連跑幾個地方想找金茱麗,回來後才聽說孫炤把楊玉燕給扯進來了。憑心而論,他覺得孫炤這一招真是太臭了!他自己都想不出誰是金茱麗的私奔物件,一個才見過金茱麗一次面的小姑娘會知道什麼?他硬是把人劫來,除了錯上加錯之外,半點用也沒有!
而且現在被孫望仙罵一罵,對孫炤也是好事。這樣一來,他姨父心裡就不會太生氣了。
王萬川沒有管孫炤,趕緊先給金老爺和金太太介紹楊玉燕是怎麼回事。
金老爺一聽是祝家後人,臉色更壞了,“真是胡鬧!讓人知道了會怎麼說我!”
金太太也不是糊塗人,擦了擦眼淚,親自起身走過去把楊玉燕牽過來坐下,“好孩子,叫你受委屈了,都是家裡下人沒聽明白,害的你也受了驚。”
這態度變得也太快了。
說真的,楊玉燕已經把金老爺和金太太當成惡霸看了,不想竟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蘇純鈞鬆了口氣。金家要真是想遷怒,他們也沒辦法。現在看起來倒像是講道理的?
講道理就好啊。
他在楊玉燕身後輕輕一扶,示意她拿出禮貌來:“快向金太太問好。”
楊玉燕便乖乖起身,鞠躬問好,再重新入座。
金太太這才把目光轉到他身上。蘇純鈞不等旁人介紹,自報家門:“小姓蘇,蘇純鈞。金太太,我是楊二小姐的家庭教師,孫公子上門時,我正在給二小姐上課,擔心她一個小孩子事情也講不清楚,反倒耽誤了金家的正事,這才一起跟著過來了,凡有不敬之處,還望包涵。”
金太太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更兼家醜外揚的羞怒,讓她對著蘇純鈞這麼一個外人實在是不知如何處置。道歉吧?不合她的身份,何況家庭教師也就是一個僱員,客氣點稱一聲老師,不客氣就是下人。可不道歉,更不對了。畢竟金家把人家孩子硬給綁來,對著孩子道歉不算數,還是應該對著人家長輩道歉的。
蘇純鈞知道自己身份尷尬,說是楊玉燕的長輩,又不是親爹媽,說不是長輩,偏偏還是老師。
他道:“祝女士這會兒只怕已經知道二小姐出來的事了。剛才我們走的急,沒給家裡留條子,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二小姐給家裡掛個電話?”
金太太略一沉吟就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正事還是對著祝女士說吧。
楊玉燕以為要去別處打電話,不料金公館比祝家先進,不一會兒一個男僕就用托盤端著電話過來了。
小小的開了個眼,楊玉燕感到此行也算是見識了。可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