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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了。”
雲雅聞芬冉之言,並未答話,合衣躺下,心下暗思:
“芬冉所言吾怎會不知,吾意已決,縱難改變。怕是日後,連累芬冉、芬鬱。”
話說次日卯時過半,眾將帥帳議事。
見地利尼坐主帥座位,金粼羽坐一側墩之上,眾將站立兩側皆有不悅之色。見眾將聚齊,地利尼言道:
“眾將且嚴守營寨,防範二妖來襲,不得有誤,吾與金粼羽天庭面君。”言罷,遂轉頭向金粼羽道:
“大師兄,暫委屈一下,天帝命綁你至天庭。來人,將金粼羽綁了!”
“不知大師兄犯有何罪?自奉命除妖以來,身先士卒,拼殺於兩軍陣前,直搗二妖洞穴,無功反到有罪?眾將心裡甚為大師兄不平!”錦城陌怒道。
“出入那二妖洞穴自是九死一生,天帝不思其有功,反到降罪,有何理說?”波蘭花道。
“還望主帥如實稟報天帝,免得軍心驚慌。”雲雅言道。
“主帥,天帝之命自是不可違,且帶上一繩索,至天庭處在捆住大師兄即可。”旋極子道。
“來人,將吾捆縛,吾自去負荊請罪。”金粼羽言道。
見地利尼一擺手,幾名兵卒綁縛金粼羽,片刻至帳外,雲雅至金粼羽近前低聲言道:
“此去,師兄莫與天帝爭辯!”
金粼羽點頭。須臾間,二人腳踩雲頭,奔天庭而去。
卻說波蘭花自那日摳吐了幽蘭之毒,逃回營後,見地利尼只言入洞迷路,斬其數十小妖,未見其它。昨夜見金粼羽與雲雅同回,心下已知七分,其自是羞愧難當,不敢碰觸其二人目光。
且說錦城陌找出伊水瑤之衣冠,照金粼羽所言,為水瑤擇好地立一衣冠冢。
見金粼羽走後,便與眾將出營門外,尋一山岡處,見此處風水甚好,三面小山圍繞,前有瑩瑩一水如鏡,便尋碗口粗林木,打造一棺。後砍一健碩粗木,修成人形,將水瑤之衣冠罩上,放妥後,深挖埋下。眾將無不為水瑤痛哭落淚。
卻說午時過半,雲雅甚覺睏倦,回到營帳,芬冉沏好茶端給雲雅,雲雅正欲飲茶,突見門簾一挑,波蘭花徑直走進來,倒身拜在雲雅腳下,滿眼垂淚,泣曰:
“波蘭花實屬無知、無能之輩,本想除妖,不想害主。腸已悔青,頓足捶胸。乞求原諒,它日厚報!”
雲雅見波蘭花自是怒氣從心頭騰騰燃起,烈烈燃燒,甚覺其可憎、可恨!又思金粼羽不知其安危如何,暫壓下怒火道:“波蘭花不可再行匹夫之勇,且退將出去!”
“吾主宅心仁厚,雖未怪罪她,但其除妖不成,反又害主,其心何安?”芬鬱道。
“芬冉、芬鬱,扶我躺身歇息一會兒,甚覺睏倦。”雲雅道。
雲雅躺在床榻之上,雖睏倦,但閉眼之時,滿眼都是金粼羽的身影,甚是惦念。心下暗思:
“地利尼有何能耐剷除二妖,必是諫言天帝命金粼羽戴罪立功,待功成之日,再翻手治金粼羽,其心甚是歹毒,只可惜師門多年,不識其真面目。但卻不知其為何事,針對粼羽?必要提前著手應對此人。又思,看來剷除二妖之日,必是天上地下難平的一天。吾不憎二妖其狠毒,終其為妖,無有良善,吾恨同門無義,人心比毒蠍。”
卻說不知不覺間,雲雅睡著。
忽得一夢,夢見行至一風景秀美之地,眼前一片平靜如鏡之湖水如畫。
正瞧間,見水面升起一朵白色睡蓮,其花大如車輪,釋放萬道光華。正欲近前觀瞧,突見一條白龍盤旋而出,巨大的身軀圍繞雲雅身前,雲雅不但不怕,反而更覺其仙姿飄逸。須臾間,那白龍越來越小,後縮排一顆靈珠裡落入蓮心。雲雅正看得出神,似是那珠騰空而起,雲雅驚詫間,見那靈珠飄散成霧狀,飛入雲雅口中不見。雲雅一驚,遂醒來,見天已黑,芬冉再煮茶,芬鬱點燃蠟燭。忙坐起身急問道:
“粼羽可回?”
“天色已晚,吾主勿要著急,估計片刻便回了!”芬冉道。
見雲雅未答言,芬鬱倒好了一杯清茶,端至雲雅跟前道:“吾主,飲些清茶。”
芬冉忙至近前,將一件披風披至雲雅背上,突見雲雅額角有汗,忙問道:“吾主,身體可有不適?”
沉默了一時,雲雅將夢境道來,心下自是覺得此夢甚異。
忽聽芬冉低聲在雲雅耳邊言道:“吾主,可是有孕?”
雲雅聽罷,心裡不覺“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