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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迎面而來的陽光,將柒歌的臉頰映得緋紅。
“前些時日,金團山突發大火,你且看著焦黑一片的山嶺便是。”雪神道,“柒歌。”
“冬生,你瞧,那處黑黢黢的山嶺可是?”柒歌抬手向前指去。
眾將順著柒歌手指方向看去,果見一處黑黢黢的山嶺,便奔那而去。
話分幾頭說,且先說說金承水。
自上次見罷懶神,尋至有水處,一直未曾見過歷姜之面。其心下自是慪氣,知歷姜有意躲其面不見,必是心裡清楚其欲問之事。隨後叮囑四水將,住在有水,見歷姜面將其擒拿傳信,吾速去問之。
卻說那日,見過冬生之後,金承水心內波濤翻滾不止。其覺冬生聞聽金粼羽之名,似不知所云,便知其不知身世。思來想去,金承水暗暗決定,暫不尋冬生道出此事。思罷,轉身欲出,欲去“百仙廟”“水瑤廟”前去上香,突見一水將匆忙而回,對其言:“歷姜回,現已被擒拿,龍主速去!”
金承水聞罷,心頭大喜,匆匆行至龍宮正殿之上,呼水將、水女請其一對兄妹速來。片刻之功,其一兄一妹前來,面色上帶著焦急,忙上前問金承水何事?
“風亞、龍女,吾此次出遠門,不知何時回?風亞持吾玉佩暫且掌龍宮之事,龍女助之,記得每日辰時去“百仙廟”“水瑤廟”敬香,秘囑水女之事莫忘。龍宮之事甚忙,定要細心打理才是。”
金承水言罷,其兄妹點頭。少刻,金承水引水將、水族,匆匆奔有水而來。
且說金承水,自是知道歷姜聞聽懶神之言,必會言出金粼羽囚身之地。皆因天下之人神無有不知,懶神一睡三百年,求其事者甚苦,一等三百年不說,能不能問出來還得另說。
夜以抵暮,皎兔東昇。鳥雀藏身於林間,狼蟲隱身於洞穴。
此一時,甚覺寂靜無聲,大地母親彷彿漸漸沉睡,偶然一瞥,可見其上下起伏的胸膛。
金承水與水將、水族一路急行,眼前一片白色的有水猶如白鏈匍匐大地之上,緩緩流淌由西南出直奔東北而去。片刻之工,金承水與水將至有水宮,容不得水族通稟,健步如飛,直接闖了進去。
但見大殿之上,門口三員水將把守著大門,見金承水忙施禮,金承水顧不得許多,急問:“歷姜何在?”
“回吾主,其正在裡面慪氣,因吾等不讓其出。”水將言罷,金承水算是把一顆懸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原處。
跨步入得大殿深處,但見一把古香古色的黃花梨木雕花椅上,端坐一銀灰袍老者,正與二水宮之人模樣者飲茶。金承水心下暗思:
“此老者,必是歷姜,吾性急在先,恐其慪氣不與吾講實話,暫先認個錯!”
思罷,上前道:“金海龍宮,金承水施禮了!這便與歷姜賠個不是!魯莽之行,皆因事急,歷姜莫怪。”
半晌過後,聞聽老者言道:“但不知,何事急啊?莫弄巧成拙便是了。”
金承水聞聽老者言,心下喜憂參半。喜的是此老者正是歷姜,所問之事,必有結果。憂的是其言語中似有警告之意。
少刻,金承水略思一二,言道:
“吾從懶神處來有水,特來求,金粼羽囚身之地。吾無有它意,不敢冒犯天意,自不量力。
皆因當初天庭一柱金香起,金粼羽昏厥龍宮內,待其醒時,誅仙台上已誅一百三十二仙。雖此一百三十二仙當是命裡劫數,自是難逃,但恐其亡魂追魂索命不肯放手。
吾替金粼羽於金海東岸建“百仙廟”供奉香火,近來卻突感,似是震懾不住其一眾亡魂。吾心甚恐,忽一日,此一百三十二亡魂殺到金粼羽囚身之地,挑起事端,怕是天帝也意想不到。”
卻說,此一番話實為金承水心中大實話,確為其憂心之處。
此一時,見歷姜聞聽金承水言罷,站起身來,行至金承水近前,與金承水對視片刻後,言道:
“慚愧吶!若不是承水細心,恐將鬧出事來,功虧一簣。至冢前,替吾問候金粼羽便是!”
言罷,與金承水低低耳語了幾句。見金承水眼中似飽含淚花,與歷姜施大禮後,領水將、水族匆匆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