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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話來。
“對了,”許美佳像看不見她的反應,習慣性地拍拍她僵硬的肩膀,“小雁說你好久沒交會費了,你退了?這可不好,做人得感恩,畢竟教會幫過我們,過河拆橋不厚道。”
“我交,我交,我回去就交!”楊琪忙不迭地說。
“那就好,”許美佳滿意地點點頭,加了句,“我們是老教友,得給後輩作個榜樣,以後每季度交十萬……”
“十萬?!”楊琪失聲驚叫。特麼的,每季度十萬,她家就算開銀行也支撐不久。
許美佳很爽脆,“交不了沒關係,交人就行。”
“交人?”
“對呀,像我今晚這樣。喏,給你一個號碼,只要你看哪個人不順眼,裝作罵人發洩,把對方的簡單資料直接發到這個號就行了。他們有經驗,別的什麼都不用說。”
對方有各種方式能把人逮走,被別人發現也無妨,發個資料而已,不算證據。
“很不適應吧?放心,慢慢就習慣了,這種心情我經歷過。上次我不是病糊塗了嗎?鄰居一個小表砸背後說我是神經病,然後就……”做了一個你懂的表情,眉眼冷然。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她倆的鄰居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輕易被逮走至今下落不明,證明許美佳說的人來頭更大。
三合教真的有問題?還有,如果小美哪天看她不順眼,會不會……
望著許美佳熟悉的笑顏,楊琪心裡瓦涼瓦涼的,整個人彷彿沉入冰涼徹骨的河底,透不過氣,也浮不上來。
不止她一人如此,像今晚這種例子猶如瘟疫般在社會中蔓延開來。
各種絕望與恐懼,無盡的恨怨與悲憤,在世界各地擴散……(未完待續。)
第656回
要她交十萬會費,楊琪心裡憋屈。
這筆冤枉錢她不想交,又不敢不交。
從來沒想過,她逃得過校園暴力,卻逃不過好友帶給她的厄運。或許是報應吧,因為她以前是校園暴力的施暴者,雖然她自認沒錯。
許美佳跟以前判若兩人,當年撞邪的一幕重新出現在楊琪的腦海。
被好友威脅的事她不敢告訴家人,一來怕家人擔心;二來,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家人根本不當一回事,以為是女兒家的小矛盾。
萬一長輩們秉著以和為貴的原則與許家談起,豈不是告訴許美佳她想背叛嗎?
告訴趙一達?
莊淑惠被下藥險些丟了小命,一句神經病就赦免了。自己不過是鄰家小妹妹一枚,能有多大份量讓趙一達重視?
任由人威脅,楊琪又咽不下這口氣。
唉,心累。
許美佳和她身後的勢力很可惡,三合教的力量同樣不可小覷。他們的教眾遍佈全球,別說一個楊琪,多少國家曾被邪教搞得天翻地覆?
他們就像潛藏在人體內的癌細胞,沒發作時根本查不出來,等查出來時已經天下大亂了。
所以,想找人替自己出頭,除非找到更能耐的人。
哪兒找呢?
趙一達的勢力範圍最厲害,安平與京城都有。奈何他凡事講證據,沒證據的話他把她當成鬧彆扭的小朋友。
她與張賀稱兄道弟,其實他不過一二世祖,花錢大方豪氣萬丈肯為朋友兩肋插刀。
可惜一根筋,沒什麼頭腦。
以前有兩個人挺厲害的,候公子跟京城吳家是死對頭,兩家顯赫一時。可惜好景不長,兩家人相繼破產敗落,候公子與吳二一個死了,一個吃起了軟飯。
就算候公子有幾分能耐替他老婆打理公司,畢竟勢力大不如前。如今他的一句話,可能連他老婆都比不上,畢竟姓秋的有雪……
誒?對了,可以找她試試。
坊間有傳,秋寶為人不厚道,其夫無法忍受將她折騰病了,然後死了。
小道訊息,真假不知。
之前楊琪相信,現在又不信了。她只剩這根救命稻草,姓秋的絕對不能死。
況且她有雪尖茶,背後還有一位神秘莫測的雪尖茶主,哪有這般輕易死?說不定躲在什麼地方跟世外高人隱居學藝。
只要雪尖茶在手,很多達官貴人對她另眼相看,或許能幫自己一把。
楊琪眼裡掠過一絲希望,給自己鼓鼓氣。
不管行不行,找她聊聊,試探一下到底有沒人脈再作決定。
當然,在這之前她得先交那十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