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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猶如我們堅信自己文明的美處。
把思想行為置於兩個文明的任何一個極端,都是一種缺憾,甚至是頑固。
選擇適合的支點吧,女大學生們!
在那裡不再有生活和人生的漩渦。
逢場作戲
某大學生M,和男朋友分手後,內心極度痛苦又寂寞。
那天,同寢室的女生都春遊去了,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心事。不久,同寢室小B的男朋友H來找小B於是她便與他攀談起來,藉以解悶,他倆越談越投機,就像是久別的知己。天慢慢暗下來,H不言語了,默默地注視著M,內心產生了從未有過的難以抑制的衝動,一把將M攬在懷裡。M渾身一顫,一種既怕又渴望的快感襲上心頭,“他需要我,他的撫愛多麼令人心醉,我在他的心中是吸引人的……”想起和她相愛多年的男朋友;她感到有一種不滿足。他和她都需要對方那一瞬的震顫心魄的溫暖……正當他倆赤身裸體地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門被開啟了,原來春遊的同學回來了。
法國哲人狄德羅在《修女》中寫道:“人生來是要有伴侶的,如果奪走她的伴侶,那她的思想就會失去常態,性就會被扭曲,千百種相關的激情就會在她的心頭升起。”
也許,事實上就是這麼回事。
她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當她們怒斥H,叫他滾時,M若無其事地走下床,放下帳慢,讓H從容地穿上衣服,自己邊戴乳罩邊說:“你們不要罵人嘛,這樣的事你們以後也會做的。”把寢室的女孩子們羞得無地自容。小B望著狼狽的H,失聲大哭起來,而M此刻竟異常地鎮定又老練,她走過去對小B大大咧咧地說:“你沒必要這麼傷心,H還是你的,我和他沒有愛情,我們只是作了一次性的嘗試。”氣得小B揚手給了M一個漂亮的耳光。由於這次事件的目擊者們特殊的心理反應,沒有將此事報告給校領導,M也沒有受到處分,但被她的同學孤立起來了。然而,初次的嘗試已給困境中的M留下無限的幸福與神往,她先後又與同班的一個男同學,以及本校的一個行政幹部和兩個外籍教師發生關係,最後被公安局以“流氓罪”收容審查,後被法院判處兩年徒刑。
M是一個大學教授的獨生女兒,天生麗質,博覽群書,是弗洛伊德“泛性論”的忠實信徒,她崇尚“性解放”,她竟然公開宣佈她在性的問題上將採取比較靈活的態度。
狄德羅曾警告世人說:“如果道德敗壞了,趣味也必然會墮落。”她的言行正好說明了這一點。古希臘哲人赫拉克利特也曾十分形象他說:“如果幸福在於肉體快樂,那就應當說,牛找草吃是幸福的了。”甚至連義大利的托馬格·斯奎那在《反異教大全》中都說:“人類的幸福,決不在於身體上的快樂。”
九十年代的大學生,在性愛問題上,理應具有更高的層次,表現出高尚的情操。性愛問題,實際上是文化的一種表現形式。列寧曾經指出:“在性生活上,應該考慮到文化的特徵,看它們究竟是高等的還是低等的。”
天父的女兒
一個曾因參加世界流氓性組織“天父的女兒”被押送到某農場勞動的美術學院的女大學生小A,在給她過去的老師的信中寫道:在我審視自己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太單純,太幼稚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把我捲入到這個邪教中的?是對某個人的崇拜與傾倒?是對青春美好的幻想和對愛的渴望?是對宇宙、人生的不解而迷惑?還是感嘆人類的種種悲劇與不幸?我曾經覺得自己很委曲,因為我是抱著真誠的願望去對待世界的。當我猛醒過來,擺脫那些教義對我的束縛與羈絆,我才發現我在渾沌中做了多少糊塗荒唐而玷辱人格的事,我的青春失去了光華,變得暗淡,我的生命在沉溺。
小A,這位八十年代的幸運兒,連續十年的三好學生,優秀團員,班長。她是美術學院鳳毛麟角的女才子,本可以培養成藝術家的,只可惜在外來思潮的衝擊下,她一味追求所謂的“自我價值”、“自我設計”,被“天父的女兒”組織拉下了深淵。
小A被拉下水,她接受了該組織的“教義”,積極參加“天父女兒”在杭州“家”裡的活動,多次與異性發生性關係,有時竟是多人同床胡搞,每日她還得向組織寫彙報。她完全忘記了大學生的道德標準,墮落為可恥的流氓。
小B是一個單純好學的大學生,她希望結交既可以在生活上又可在學習上互幫的同學,就在這時小A與她接近了,小A向她講“聖經”,給她看些小冊子。小B雖然對此感到彆扭生疏,卻對小冊子中宣傳的信心、愛心等饒有